第七十六章 結果出乎意料

  杜輝在這種事情上不敢馬虎，繼續問道:「能否在合作前確定一下是否有效，可以的話，我現在就去請示上級。」

  「當然可以，畢竟商業合作，就是要給出誠意來。」

  杜輝附和著，「那是自然，那我現在去請示上級，方便給一下微信嗎，到時候方便聯繫，以及商量一下測試的事情。」

  對面報出來一串數字，杜輝忙不迭記下，說完便掛了電話，連忙去請示總經理。

  總經理知道這件事情也是詫異的同時有些懷疑:「……百分百防盜？確定不是二道？」

  「不清楚……」杜輝抹了把汗，「對方留了微信，說是可以接受測試護盾，再談合作的事情。」

  總經理聽了，也是思索了片刻，但無奈，百分百防盜還是太誘人了，還是拍板道，「那就開始吧。」

  隨即便詢問了那邊的人，得到的回覆是十分鐘後就將程序發過來，但是暫時只發防盜百分之五十，並且只能先防盜兩本書。

  杜輝大喜過望，哪怕是百分之五十，也比三十高多了，自然是滿口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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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是踩著十分鐘的點，信息部的同志就收到了一個神秘帳號發來的郵件，郵件里只有一串程序壓縮包。

  即使是他們查回去都不能查到這個郵件究竟是來自哪裡的。

  而且將壓縮包解壓後，郵件自動被刪除了 電腦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這樣的處理手段也讓程式設計師們有些驚嘆，隨即更讓他們覺得震驚的是程序運行的效果。

  這份程序一解壓就自動附載到了他們的主伺服器上，開始還以為會是什麼病毒軟體，連個運行程序都沒有，不免就讓人有些擔心起來。

  杜輝握著拳站在電腦旁緊張地看著屏幕，隨時準備報警。

  萬一對方趁著這個時候入侵伺服器怎麼辦？

  但僅僅幾分鐘過後，杜輝就接到了手底下人的反饋。

  「臥槽牛逼啊我的哥，你們去看那些盜版網站，我們網站的那兩本ip，就是男頻top和女頻top，VIP內容全部消失了一半！男頻那本400萬字的文，現在盜版軟體只能看200萬字了！最新章節全沒了！」

  杜輝呼吸一滯。

  另一邊總經理當然也是得到了消息，當即大手一揮:這就和對方見面，商量簽約！

  杜輝自然是樂意的，立馬和對方談好了見面的時間。

  一時間，整個江川上層都有些激動——一旦有了這份程序，江川就能更上一層樓！

  另一邊，溫從蔚也是胸有成竹，將一些相關的要求整理了一下，總算是可以睡下了。

  休息一下，一切就等次日見面再說。

  翌日。

  約定地點。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杜輝看著面前的人，有些猶豫地問道。

  溫從蔚摘下口罩，伸出手，「你好，我是溫從蔚，是前來和江川文學城談合作事宜的。」

  杜輝頓了頓，神情變得奇怪起來——這位是不是太年輕了，怎麼看都像是高中生的樣子，惡作劇……？

  但他還是伸出手握了上去，「你好。」

  「坐下來說吧，」溫從蔚淺笑一下，「感覺您對於我的年紀有些疑惑，但我能保證的是，這和我的業務能力並不掛鉤。」

  心思被點破，杜輝也是有些心虛，只好應道:「好的。」

  溫從蔚點了點頭，接著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杜輝被她提出來的條件說得一愣一愣，這下才信了她所說的一切。

  他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卻被一陣鈴聲打斷。溫從蔚還是淡然的模樣，做出「請」的手勢，他只好歉意地點了點頭，走出包廂接起電話。

  「餵——宋總？啊啊，請問什麼吩咐？」

  「……好的，我明白了。」

  他再次返回包廂時，臉上已經掛上了笑:「溫小姐是嗎，我們這邊全權同意您先前提出的所有條件，也希望您確實可以給出百分百的防盜程序。」

  「那是自然。」溫從蔚頷首，但又有些疑惑，抬眼看向他的同時帶著些探究，「方便問一下，是什麼促使貴公司做出這麼大的讓步的嗎？」她對於自己給出的條件，還是有點數的。

  對方有些驚訝:「是宋總那邊這麼吩咐，我以為您知道。」

  溫從蔚恍然，宋總，那就只有宋景昀了。

  直到她和杜輝分別，她還有些意外:居然是他嗎？

  不過既然得到了這樣的回答，那看來就是宋景昀在背後幫他了。

  她的條件幾乎全是對自己有利的，本來就是為了給江川砍價而設的條件，沒想到能被一口氣答應下來。

  ——真是幫大忙了。想到這裡，她立即撥出宋景昀的電話，跟他說明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幫忙的事情，想要請他出來吃飯權當感謝。

  另一邊的宋景昀太陽穴一抽，以自己沒空為由拒絕——他可不希望這位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至於宋景昀內心的想法，溫從蔚全然不知，不過很快，另一個人的想法她就接受到了。

  宋景疏最近很煩躁。

  他發現最近溫從蔚都不在學校，去找老師問，對方說是她請了長假。

  對此他感到有些不安，於是心思也都不在學習上，成績下降了不少。

  直到方才，他知道溫從蔚終於回來上課了。

  剛得到消息，他便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趁著課間跑去了七班。

  溫從蔚剛好還在收拾東西，看見他過來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看見許久未見的人，宋景疏頓了頓，一時居然說不出話來。

  但很快他便意識到了自己這麼怪異的原因。

  他好像，喜歡上了溫從蔚。

  即使是在現在，站在當事人的面前他才明白過來，但他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這份心思，隨即看向面前的人，鼓起勇氣道:「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彼時溫從蔚正和他一同走出去到了人比較少的一處走廊，聞言抬頭看向他，等著他的下文。

  「溫從蔚，我……」宋景疏抿了抿嘴，還是說道，「我發現，自己好像是喜歡你。」

  溫從蔚驚了一瞬，但又很快冷靜下來，決定先搪塞過去:「宋景疏，我覺得你有必要想清楚你在說什麼，而且我並不是很想回應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