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有人惹事
2024-08-31 08:40:40
作者: 榻雪尋梅
這一講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當天晚上顧文崇根本沒有回來,等他再回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顧老二正聽的興致勃勃。
當顧文崇進了營帳,看見這一幕,黑著臉拽著顧老二出了營帳。
「咦,四弟我還沒有跟四弟妹說完呢,誒……」
隨後抱起連打哈欠的池安走向床榻。
剛剛池安一直強撐著精神,現在早就撐不住了。
甚至在顧文崇懷裡,就聞著熟悉的味道睡著了。
顧文崇看著睡著的池安,滿臉疼惜。
如果他早點回來就好了。
他夫人怎麼都困成這個樣子了?
顧文崇將池安輕手輕腳放下,又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出了營帳,冷著臉跟顧老二說,「二哥沒有看出來,安兒已經很困了?」
顧老二撓撓頭,「咦,我沒有太早來找四弟妹啊,我等著天亮之後才來的,這才說了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一上午過去了,池安不好意思驅趕顧老二,自然只能受著,心裏面都不知道有多難受了。
顧文崇臉更黑了。
「我夫人要休息,等什麼時候她睡醒了,二哥再來吧。」
顧老二眨了眨眼,只覺得莫名其妙。
他撓著頭回去,看見慕容楓拉住他。
「誒小兄弟,話說你跟四弟妹向來走得近,你知道不知道四弟妹怎麼了?最近好容易犯困?」
慕容楓一臉理所當然,「當然了,我姐姐懷孕了,肯定很容易犯困啊。」
慕容楓忙了一個晚上才把人救出來,現在做好交接,正打著哈欠。
「我得去休息休息了,顧二哥,你沒事就去看看帶回來的那些大臣。」
而顧老二始終處在震驚中,知道慕容楓已經走了。
震驚的他才回過神來。
「這這這這這……」
他是多混蛋啊!
讓懷著孕的四弟妹給自己講媳婦的事情。
看來以後不能麻煩四弟妹了。
嗚嗚,只能等著回家,在床上聽自己媳婦說了。
這樣想著,顧老二心裏面好受多了。
等顧文崇躺在床上,池安條件反射將人摟進懷裡,緊緊抱著,進入夢鄉。
顧文崇將手搭在池安肚子上,滿臉柔光,閉著眼睛在池安的額頭親了一口。
等再醒來的時候,眾人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
池安皺著眉頭,顧文崇見她醒了,求了吻。
「醒過來了?」
池安如今正喘著粗氣看著顧文崇,「外面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些人想要鬧起來,沒關係,我出去出去就好。」
顧文崇戀戀不捨從池安身邊起來。
顧文崇治軍很嚴,平時沒有人敢這麼鬧事。
壞就壞在,其中有一個副將,是太子的表弟。
身為皇后娘家人,又向來是個花花公子,被送進軍營,根本受不得現在的委屈。
恨不得當即跑回京城。
手下的人又向來跟顧老二手下的有爭執,經過挑撥,讓張琥對顧老二也沒有好印象。
顧老二手下的人,仗著主帥跟副將都是自己的人,也根本不甘示弱。
顧文崇壓著,他們不敢幹什麼,但認了這麼久,總歸要出事。
男人皮膚白皙,五官飛揚,身上穿著便裝,他不喜歡穿軍裝,直說太沉,也沒有人敢強迫他。
看見顧文崇出來,打架的明顯有些泄氣。
張琥看著顧文崇,明顯有些心虛。
「顧文崇,你還不趕緊看看你哥哥手下這些人,簡直要反了天了!竟然敢對我動手,全都拉下去…打板子!不打的半身不遂,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張琥原本想說「殺了」,看顧文崇臉色不好,換了一副說辭。
這時候顧老二也聽見消息,趕過來了。
神色凌厲瞪向自己的人。
他的人看見顧老二來了,個個都垂著頭,一言不發,根本不敢再說話惹顧老二不悅。
相比較顧老二這邊的認錯態度,張琥那邊的人,就趾高氣揚了。
一個個看見有人護著,頭都要抬天上去了。
顧老二也聽見了張琥這話,當即朝著張琥行了一禮。
「副將!」
「副將!」
按道理來講,顧老二跟張琥同為副將,互相牽制,是根本不用給張琥行禮的。
但顧老二身為一個平民出身,張琥則是國舅的兒子,受的這一禮。
「張副將,這件事都是誤會,下面的人難免有些爭執,誤會解開就行了,沒必要受這麼重的懲罰。」
顧老二這般道歉,讓張琥很有面子,當即昂著頭。
「哼!顧老二,你看看你手下這些沒用的東西,竟敢得罪我,以後還想不想在軍中混了!」
顧文崇忽然開口,「張副將在本帥面前這般猖狂說話,可是沒有把本帥放在眼裡?」
張琥神色一變,他自然不敢不把顧文崇放在眼裡,但顧老二,顧文崇的哥哥都給自己道歉了。
他對著顧文崇低頭是什麼鬼?
「自然不會,主帥永遠是主帥,我怎麼能不把主帥放眼裡。」張琥咬牙切齒。
顧文崇挑眉,「哦?既然如此,看見主帥為何不行禮?」
「你!」張琥再顧不得什麼之前父親警告自己的,不要招惹顧文崇,當即臉色變了。
「你別太過分了!」
按道理,副將看見主帥都是要行禮的。
但張琥身份高貴,自從來到軍營中,也是囂張跋扈。
他故意不給顧文崇行禮,顧文崇也並沒有追究過。
只要張琥沒有惹出來什麼大事。
顧文崇是不想要管的,但人如果太過分了,在自己的地盤太囂張了,顧文崇也是不給他這個機會的。
「身為副將,給主帥行禮,難道不是理所應當?」
顧文崇說的正氣浩然。
張琥緊盯著顧文崇,最終咬牙切齒單膝下跪,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見過將軍!」
顧文崇滿意了,「這些打架的人,一人罰十軍棍,以示效尤。」
張琥猛地站起身來,「顧文崇,你竟然想要打我?!」
顧文崇轉過身,「國有國法,軍營中有軍營的規矩,我就算打你又如何?難道不是應當的嗎?」
顧文崇從懷中掏出來虎符。
「虎符在手,誰不聽調遣,可直接斬於槍下。」
旁邊跪倒一片,張琥總算知道害怕。
臉色難看,僵硬著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受了傷,就沒有辦法收復鎮南王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