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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動搖

2024-08-31 08:23:04 作者: 不想寫論文

  杜雨柔彎了彎眼睛,抿唇一笑。

  她伸手輕輕地把散落在胸前的長髮別到耳後,語氣溫柔:「恆階,你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交給我去做嗎?」

  

  她在遠恆階開口前,笑著繼續說道:「對了,商先華不久前告訴我,再過幾天,我就可以去和他簽合同了。他會把名下的股權連帶著部分財產一起轉讓給我的孩子。看來他是真的病得很嚴重,已經開始考慮自己的身後事了。不過要拿到那份股權,還要等到他過世。」

  在說著關於商先華的事情時,杜雨柔臉上的笑意未變。然而她的心臟已經因為泛起的反胃感而糾結成一團。

  但在葉恆階面前,她默默地把這份屈辱給忍受了下來。

  只是為了在他面前展現最完美的自己。

  即使她心裡清楚,葉恆階只是把她當做一件好用的工具,一把鋒利的,可以狠狠地在商悉身上剜下一塊肉來的刀子。

  她看向葉恆階的眼神逐漸從痴戀變為深沉莫測。

  葉恆階永遠不會想到。

  他手中最趁手的刀子,已經悄悄把刀口轉向了他——還是以「愛」的名義。

  葉恆階輕輕用手指叩了叩桌面,嘴角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

  他抬眸看向杜雨柔,語氣平靜溫和,「商先華必然會死,但是他現在住在最好的醫院,接受著最好的治療。商悉一定會想盡辦法吊著他的命。但是我不想等那麼久了。」

  看著葉恆階嘴角的笑意,杜雨柔心中慢慢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杜雨柔的心猛地一跳,她眉頭緊蹙著,轉頭看向葉恆階,「你想要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想縮短等他死的這個過程罷了。」葉恆階笑吟吟地回答。

  他的語氣異常輕鬆,好像只是在和杜雨柔話家常。

  杜雨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深吸一口氣,遲疑地問道:「你……想要幹什麼。你難道要去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嗎?」

  葉恆階打了一個響指,仰靠在老闆椅上,笑眯眯地看著杜雨柔不說話。

  杜雨柔頓時有些慌了神。

  「恆階,他活不了多久了。你耐下心等等就好了,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衝動!」

  她不希望葉恆階去做這些冒險的事情,她還要在葉恆階落敗後同他廝守呢!

  要是葉恆階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進了監獄,那她所付出的一切就都打了水漂。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放心雨柔,我有分寸,我當然不會去做違法的事情了。」

  聽著葉恆階的承諾,杜雨柔稍稍放下了心。

  但很快,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杜雨柔直接如墜冰窖。

  「因為,要去做這件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葉恆階笑眯眯抬眼望向杜雨柔,「雨柔,我知道你喜歡我,對不對。」

  杜雨柔閉了閉眼睛,默認般沒有說話。

  葉恆階語氣蠱惑,繼續說道:「如果你願意幫我去辦這件事,那我就答應你,在一切事情結束後,我可以和你在一起,怎麼樣?」

  「真的?」杜雨柔睜開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葉恆階。

  她心中的天平開始不住地動搖。

  陳梔提出的方法雖然好,但是……這又怎麼抵得過葉恆階的親口承諾。

  葉恆階挑眉一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和你簽合同。」

  「我……」杜雨柔的眼神開始飄忽,她猶豫不決地轉過頭去,把視線從葉恆階臉上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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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悉,我真的不想去。」陳梔拉著商悉的衣擺,晃了晃,一舉一動之中滿是抗拒的意味。

  商悉輕笑著揉了揉她的發頂,「別怕,你幫了我媽大忙。我媽說了,她要好好謝謝你。」

  陳梔連連搖頭,欲哭無淚道:「不……她在心裡謝謝我就好了。我現在還沒有做好去見她的準備。你能幫我推了嗎?隨便扯個慌都可以,你就說我現在突發惡疾,現在正躺在醫院急救也行。」

  她雙手合十,眼神懇切,「我是真的沒有做好去你家吃飯的準備,尤其還是你媽媽發出的邀請。真的。」

  說著,她眨了眨眼睛,企圖用真誠無辜的眼神來讓商悉幫她退卻施雅銀的一番盛情。

  商悉卻絲毫沒有領會陳梔的用意。

  他攬過陳梔的肩膀,笑著回答,「你覺得這個理由,我媽會信嗎?不過是吃頓飯而已,也不需要做什麼準備吧?」

  商悉轉過頭雙眸含笑,「我之前都幫你拒絕我媽好幾次了。這次再拒絕,我怕她覺得咱們對她有意見,故意不給她面子呢!」

  陳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她哪敢不給施雅銀面子呢!

  「但是我第一次去你家拜訪,按照禮節應該帶點東西過去送給伯母吧!但是現在我……我都沒有想好要送給她什麼。而且我……」

  陳梔抿了抿嘴唇,把剩下半句「我也沒有足夠的錢買配得上你媽媽的禮物」給咽了下去。

  她苦著臉看向商悉,「如果早知道伯母要請我去你家吃飯,我應該早早就齋戒七日,然後沐浴焚香,然後準備好禮物,再登門拜訪的。你這一下來得太突然了,我甚至連妝都還沒來得及化,你說說現在該怎麼辦?」

  「沒那麼誇張吧。我媽她不講究這些。」商悉在聽到陳梔諸如「齋戒」,「沐浴」的說法後,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陳梔搖了搖頭,垮著一張臉,哀怨道:「你不懂……」

  這樣的請客吃飯和回家見父母有什麼不同?

  陳梔或許可以在餐廳和施雅銀和諧共進晚餐。但是她做不到這樣心平氣和地去商悉家裡吃飯。

  是否去家裡,這個意義對於陳梔而言是非常重大的。

  要是施雅銀早點告訴她,她心裡雖然惶恐,但是也會塌下心來好好準備。

  但是現在這樣突如起來的通知,直接打得陳梔措不及防。

  或許施雅銀本人並不覺得這一行為有什麼不妥,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陳梔還是希望能夠以最完美的禮節,去登門拜訪施雅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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