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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冰棺里的女子

2024-08-31 07:56:50 作者: 長夜無風

  「跑啊,你倒是接著跑啊。」沈懷峰緩緩走了過來,「我就是要讓你知道,到了我的手裡,你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要想少受些皮肉之苦,最好的做法就是乖乖任我宰割。」

  凌音趴在地上暗罵,這個瘋子,你早說啊,早這麼說她肯定就不跑了。

  「起來!」

  「等等!」凌音齜牙咧嘴,「有點疼,我緩緩。」

  

  她磨蹭著起身,偷偷把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扔在地上。

  沈懷峰把她帶到了一處不知在哪裡的山洞,她邊走邊四處張望,走了許久,才終於走進一片明亮開闊的空間。

  這裡除了四壁是石頭構成,從裝修到擺設無一不豪華,更像是有錢人的家。

  沒想到這廝還挺會享受生活,只是何必把家安在這個地方呢,難不成他想過原始野人的生活?

  「你老實在這裡待著,要是被我發現逃跑,我定打斷你的腿!」他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

  凌音咽了咽口水,慢吞吞點了點頭:「到了你手裡,我也跑不掉了,你可否告訴我準備怎麼殺我?是一點點放血供你利用,還是直接一刀抹脖子?」

  她雖然怕死,但更怕疼,她是真的害怕沈懷峰這個瘋子抓她來不是乾脆利索地殺掉她,而是一點點折磨她,日復一日慢慢地抽乾她的血,光想一想她就覺得渾身疼。

  「用你的命,換一個人的命。」他竟破天荒地給了她答案,一個她早有預感又不敢確信的答案。

  見她開始發呆,沈懷峰抓起她的領子繞過屏風,將她扔到了石床邊。

  「我這裡還有點東西沒準備好,你們也算有緣,就在這裡陪她幾日吧。」他笑道:「你放心,等到了那日,我會讓你走得沒有痛苦。」

  說罷,沈懷峰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凌音心下的不安越來越深,她想起了蕭容塵曾與她說過,沈懷峰曾有一個深愛的女子,那女子在一次去尋蕭嵐的路上被人害死了,她到死都只愛著蕭嵐,正是這女子的死讓沈懷峰從此產生了心魔。

  凌音一開始以為沈懷峰要她這極陰之血是為了自己,再聯想他曾尋《逢春》那本起死人肉白骨的書,她隱隱覺得,他可能是要用她的血復生某個人。

  現在看來,確實無疑了。

  只是,當時張稚那本真的《逢春》已經被蕭容塵燒毀了,他又哪裡來的起死回生之法呢?

  凌音越想越害怕,萬一是什麼變態的法子,她怕自己還沒被宰就先被嚇死了。

  她身體一松,蹲坐在地上,身體往後面的石床上靠去,後背剛剛挨到石頭,突如其來的冰涼刺骨之感讓她猛地一個激靈。

  她這才將注意力移向身後的石床,這哪裡是張床,明明是口冒著冷氣的冰棺!

  她想起了沈懷峰臨走前留下的話。

  「我這裡還有點東西沒準備好,你們也算有緣,就在這裡陪她幾日吧。」

  這個她又是誰?!

  凌音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她緩緩挪向冰棺,緩緩伸著頭朝裡面看去,不禁愣住。

  那裡面安靜地躺著一個年輕女子,她雙手交疊放在腹部,面容平和,像是睡著了。即便閉著眼睛,也能看出來是個十分漂亮的人。

  凌音呆呆地看了半晌,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吹彈可破的皮膚上輕輕碰了碰,觸感和活著的人沒什麼區別,她心中一陣詫異,甚至懷疑眼前的這個漂亮女子只是睡著了。

  「你莫要碰她!」

  沈懷峰又突然走了進來。

  凌音急忙離冰棺遠了些:「你就是要救她嗎?」

  他沒有答話,徑直走到冰棺前,深深地看著沉睡在裡面的人。

  看著他勾起的嘴角,凌音鬼使神差地問道:「她根本就沒愛過你,這麼做值得麼?」

  值得為了這點嫉妒殺了整個蒼華樓的人嗎?

  那抹僅存的一點溫柔淡去,他冷聲道:「你懂什麼,這世上只有她待我最好,即便她不喜歡我,也改變不了她在我心裡的位置位置,我永遠愛她。」

  對於「值得」這兩個字,沈懷峰理解的卻是自己對那女子的付出,人啊,果真自私,想到的永遠只會是自己。

  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牽連整個無辜的蒼華樓,這便是愛麼,這是嫉妒入心後的瘋魔吧,又怎能配得上稱為愛。

  凌音在心裡冷笑:「你準備什麼時候殺我?」

  這是她目前最想知道的。

  沈懷峰朝她看來;「這幾日我要出去一趟,你運氣好,還能多活幾日,就在這裡好好陪陪她吧,她生前最喜歡熱鬧,如今,卻總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他要出門?這是個好機會。

  沈懷峰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別想著逃出去,你從這裡走出去要一炷香的時間,這一路我都布置著機關,只要你邁出去一步,必死無疑,我留你還有用,你肯定也不願意死,最好的做法就是乖乖地在這裡等我回來。」

  等你回來宰殺麼?

  凌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但面上卻露出一副驚恐不安的樣子:「你還布置了機關,這……這下我真不敢出去了。」

  他冷冷看她一眼,那眼神裡帶著明晃晃的警告,隨即,他又看了那女子半晌,起身離開。

  凌音長長地舒了口氣,索性不是立馬殺她,只要留給她時間,她就有逃走的機會,雖然機會十分渺茫罷了,但總歸聊勝於無。

  她總是能在糟糕透了的時候找到值得欣慰的事,即便這點欣慰壓根兒緩解不了她內心的恐懼。

  山洞裡不見天日,不知過了多久,她估摸著沈懷峰已經離開,便試著叫了幾聲,沒有回應,如此隔一段時間喊一次,確定他人已不在,便開始在屋子裡搜索有用的東西。

  她找了些點心帶在身上,又尋了些火摺子,屋子裡沒什麼其他有用的了,她回想起沈懷峰的話,從這裡到洞口處機關重重,她得尋個合身的物件保護自己。

  視線在屋裡搜索了一圈,最終落在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所謂機關無非就是些飛箭之類的暗器吧?那她拿桌子擋一擋應該也是可以的。

  如是想著,她雙手搬起桌子,一步步挪著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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