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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他想做唯一

2024-08-31 05:51:17 作者: 一夢蘭因

  手裡的珠串觸感溫涼,上面很多的字都已經磨滅了。顧辰延習慣性想事情的時候,碰觸這串珠子。

  那一年的雪中夜宿,這串佛珠,是姜岑送他的禮物。

  分手禮物。

  「八廓街隨便買的,你要嗎?」

  彼時,這人送珠子的時候,一臉懶散。躺在柔軟的織物里,看著他重新穿上那件燕尾服,她沒有一絲絲起身相迎的意思,指尖勾著這串不值錢的珠子,笑得放肆。

  「顧辰延,帶上佛珠,你更高不可攀了。」

  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在窗邊的床上,烏黑的頭髮散落在民宿的毛氈上,整個人陷落在柔軟的被子裡,像極了油畫裡神明身邊依偎著的永恆的少女。

  還得是倫勃朗的油畫,光源都是從左進的。

  直到他開始打領帶的時候,姜岑才緩緩起身的。朝著他招手,伸手幫他整理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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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

  這是他們最後的對話。當年的他在氣頭上,只覺得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是多麼無情。那串珠子啊,也是後來出了門之後,他才在西裝口袋裡摸到的。

  本來打算丟掉,可是,鬼使神差地留了下來。

  也罷,他要留下做個警告。警告自己,這輩子不要對這個無情的女人動心,淺薄的喜歡與淺薄的愛都是隨時可以替換的。

  他想做唯一,但她不大上心。

  可是,現在,顧辰延從程新木那裡才知道,這一串佛珠究竟要怎麼才得的來。

  可是,他分明記得,姜岑那邊還有一串,她搞得仿佛搞批發的,因此他一直以為,這真的是八廓街隨時可以買到的地攤貨!

  他甚至都要妥協了。

  地攤貨,因為是她送的,他也帶著。

  可是,這就像是一種彆扭的心情,突然被人掰正了一樣,顧辰延看著手裡的珠串,停止了隨意搓磨的行為,第一次不知道怎麼碰。

  顧辰延扔在還在忐忑的程新木,飛也是的上車,眼神凜冽。

  他有些事情突然需要求證!

  「誒,辰延!」

  「非洲有個項目,你去非洲出差幾天,把酒吧往那邊連鎖連鎖!」

  程新木原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沒想到,對方開口,他一噎,嗓音頓時都有些顫抖了。

  「認真的嗎?非洲的美女那麼熱情,我怕我頂不住啊!」

  程新木在後面追著車子奔跑,像極了電影裡喊著燕子別走的痴心人。然而,顧·燕子·辰延開著他的路虎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阿嚏!」

  此刻,已經回到家的姜岑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看著旁邊的段華染在那裡生無可戀,翻了一個白眼。

  「他是有三頭六臂還是能夠吃了你,你就這麼害怕?他不會跟你計較的。他一貫清冷,這種事情能入他的眼?」

  「你怎麼會這麼想?」

  段華染顯然對於姜岑會有這樣的認知感到震驚。

  要知道,上一個覺得顧辰延不會斤斤計較的人,墳頭草已經比人高了啊!

  他清冷,心無旁騖?

  那分明是個腹黑的大魔王好嗎?

  姜岑到底是不是對著他帶著親夫濾鏡啊?

  對於帶著老公濾鏡的女人,段華染已經不想講話了。一想到今天他們回來的時候,還帶著羊卓曲傑,段華染又是一聲哀嚎。

  「我要不請假吧。反正我已經休完年假了,我決定了,之前醫院有個進修名額,我要去進修了!不必找我,不必想念,再見了姐妹!」

  段華染表示害怕,是那種連夜打飛的逃亡另一個半球生存的害怕!

  之前跟著主任千拖萬辭的進修一下顯得也沒有那麼可怕了,反而是個不可多得的香餑餑!

  「真的?她真這麼害怕?」

  彼時,等羊卓桑傑跟姜岑在警局門口見面,聽到姜岑這麼說,羊卓曲傑臉上短暫的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一個小白臉而已。我還在呢,你放心,等會兒到了之後,你儘管說事實就好,其餘的交給我!」

  羊卓曲傑拍了拍胸脯,胸前的蜜蠟混著金石,在陽光下是晃眼的光芒,配上他那張粗獷的臉,一時間姜岑竟然不知道是是不是應該同情一下等會兒的小白臉。

  「哦,對了,你等會兒進去,跟我記得裝情侶哈。這樣我動起手來教訓人,才有理可尋。這樣,大隊的人也會睜一隻眼閉隻眼的。

  羊卓似乎對於這樣的事情很熟悉,昨天報警的太早,姜岑也一直覺得沒有把人教訓一頓,報警反而是對渣男的保護。

  因此,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行,我跟你一起!」

  「沒關係的,你到時候就躲在我後面就行!我妹讓我照顧你,沒有讓一個女人衝鋒陷陣的!」

  姜岑:……

  她算是看出來了,羊卓曲傑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到處男女性別對立。

  但是偏偏他又有自己可愛的地方,該擔當責任的時候,卻又從來不會含糊。

  姜岑從一開始,到現在也對這個人也是有些改觀的。

  兩人進了派出所,姜岑第一時間看見蹲在那裡做筆錄的小白臉,立刻表演開始。

  「親愛的,就他欺負你的是吧!」

  「就是他,親愛的,就是他欺負我!」

  羊卓桑傑十分上道,姜岑一開口,他立刻做出凶神惡煞的樣子:

  「好啊,敢欺負我女朋友,看我不打死你!」

  羊卓桑傑擼起袖子加油干,衝上去邦邦就是兩記鐵拳。

  「啊!救命,警察叔叔!」

  那之前下藥的小白臉這會兒感覺到兩個拳頭,嚇得求救。

  」誒!不允許動手啊!「

  倒是有輔警過來拉人。但是大家都知道這貨做了什麼,因此拉的也是偏架,只要人沒事,打了也就打了。

  民怒也是要疏通的。

  羊卓桑傑動了手。姜岑這才後知後覺的衝上去,對著男人就是一陣抓撓。

  「敢欺負我姐妹,你害的她都不敢出門了,你這種人怎麼能活在世界上的。就應該化學閹割!」

  剛才桑傑的鐵拳在前,姜岑這會兒的貓貓拳簡直不夠看的。因此,周邊的輔警直接旁觀了。

  人家有怒火是情理之中,再說一個女人,能給你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這是大眾的普遍意識。可是,那個男人卻是在姜岑動手之後,比剛才叫的還要慘。

  大家頓時癟癟嘴,覺得這人是真能演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姜岑根本根本沒用什麼勁兒,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然而,姜岑雖然沒用勁,但是就真的不疼嗎?

  作為一個常年研究生物的人來說,姜岑自然是知道,怎樣動手還不留下痕跡的!

  她揀得是人身上神經末梢最多的地方在下手,雖然不用力,但是實際上,痛都痛在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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