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顧總對我情根深種啊
2024-08-31 05:48:18
作者: 一夢蘭因
那姓錢的越發大膽幾分,那手就開始往姜岑的身上湊了。
「要我說,還是喝完酒再聊,大家也開心!這一排,你喝了,我便聽你說!」
時已入冬,姜岑脫下外套,裡面是一件純白的薄羊絨衫,十分收身,身材前凸後翹,要什麼有什麼,簡直就是天生媚骨。
最絕的就是她有一雙美得華澤的白肩膀,這羊絨衫巧妙,鎖骨的地方是鏤空的,在燈光下瑩潤碧色的光,簡直讓人睜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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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要是臉上沒有那刀疤,誰看了能不心動呢?
可惜了!
周邊的幾個人心裡嘖嘖兩聲,看戲一樣看著對面的姓錢的不懷好意。
「就這一排酒?」
白若凝脂的皮膚在酒店的燈光下透亮,莫名那唇瓣也嫣紅了幾分。
姓錢的看得心猿意馬,忍不住點頭。
「哎,老錢,這多了,差不多也別難為人家小姑娘!」
旁邊有看不下去的投資人,想要勸一勸,然而這投資人,卻是已經上了心。
其實倒也沒別的,他剛才是電梯跟著姜岑一道上來的,早就已經想上手,沒想到被姜岑擺了一道,關在了電梯裡走了兩個來回。
如今,是來報仇雪恨的。
姓錢的來者不善,好心地不好再勸,有人把目光看向了夏凌墨,對方卻穩坐釣魚台,甚至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看著頗為優哉游哉。
一個酒局,兩個畫面,看著簡直割裂。
那姓錢的存心整一整眼前不識好歹的娘們,眼看著姜岑一雙纖纖素手拎起酒杯。
「這一排排喝得多沒意思,得一起喝!」
她把酒甚至都混在了一起!
在姓錢的臉上笑容越來越大的時候,只聽見酒局裡「哐當」一聲,那滿瓶酒水,連酒帶瓶,全砸在姓錢的腦袋瓜子上,直接給開了瓢!
血水混著酒水,姓錢的氣急,「臭娘們,給你臉了!」
他伸手就要過來抓他,卻被輕而易舉地躲過去。
看來是自己剛才教訓得不夠!
姜岑冷眼瞧著對方,笑了一聲,正要再來一瓶。結果外面有發急地腳步聲,她覺得不對,果斷拿起衣服:「擋一擋,我先走!」
姓錢的保鏢眼看著要來,姓錢的怎麼可能肯:「打了我也敢跑?看我不……」
然而緊跟著,他要過去拉姜岑的手就被人踩在了腳下。
剛才還置身事外的人,一雙桃花眼涼而冷,似笑非笑的語氣,卻絕不腳軟:「她,也是你能攔的?」
剛才夏凌墨不出手,不過是縱著姜岑玩而已!
「啊!」
姜岑等人前腳從後門出去,後腳,宴會廳的門被人踢開,來人身材落拓,一雙紺青鳳眼裡面裝滿了怒意。
「人呢?」
身後秘書在宴會廳里找了一圈,半點沒有見到人影,擦了擦汗:「收到消息的時候,小夫人確實在這裡,後門開著,估計已經離開了!」
顧辰延!
當顧氏如今的總裁出現在眼前,這一眾投資人都傻了眼。
誰不知道顧氏資本的存在,誰不認識眼前這個活閻王,那就是徹頭徹尾的瞎子!
小夫人?剛才那個小丑女,竟然是顧家的太太?
事情不難了解,很快,助理把剛才宴會廳里的事情告訴了顧辰延。
那姓錢的看顧辰延的怒意,以為跟姜岑有仇,大罵特罵:「那個醜陋的賤人,不過是讓她喝杯酒,給她臉了。她砸我,下次見到,我叫她……啊!」
坐在位首的男人穿一件黑色呢大衣,腳底踩著的是一雙帶著鋼板的軍靴。在聽到姓錢的第一句,好巧不巧,踩在了剛才夏凌墨踩過一腳的傷處。
頓時,骨頭碎裂的聲音,在靜謐的環境,安靜可聞。
彈掉手裡的菸灰,顧辰延一貫沉穩冷厲的眉眼,第一次展現出了他的血匪氣來。
「是這隻手是吧,那就,別要了!」
咔嚓一聲,骨節斷裂!
「走!」
帶著鋼板的靴子再次抬起,顧辰延帶著人從姜岑離開的方向追。
姜岑開車出來,結果發現停車場的出口已經被堵住了,緊跟著後面兩輛車子,也堵住了她的退路。
開著大燈的大奔衝到她的面前,姜岑讓車裡的夏凌墨開車先走,車裡是她帶回來的基因材料,容不得半點差錯。
而她本人下車,對那衝過來的大奔不閃不必,一腳踩在了那輛車的引擎蓋上。瑩瑩一笑,漂亮的杏眸眼尾深長,平白三分勾引:
「顧總,你這樣,怕是要讓我誤會你對我情根深種的!」
姜岑一雙媚眼絲絲縷縷,仿佛含了不知道多少段情,可是,從中,顧辰延再也讀不出從前在他跟前的溫順和善。
他從車裡出來,看著對面的姜岑,冷聲:
「跟我回去。」
這些時候,顧辰延追了姜岑好多地方,這是剛從剛果盆地那邊回來。穿一身大衣,他整個人如同黑沉的水,但是平靜地水面之下,卻是暗流涌動。
姜岑的外套來不及穿,那件貼身毛衣之下,尤物一樣的身材簡直惹眼至極,顧辰延抬手,周邊人立刻會意,全部轉過臉去。
留下姜岑與顧辰延兩人對峙。
涼風吹過顧辰延的衣角,他上前,下意識跟從前一樣,伸手去感受姜岑手心的溫度。
這一次,姜岑沒有躲開。
顧辰延終於有些順心,緊跟著,卻看對面姜岑眯眼,手腕跟靈蛇一樣轉動,反客為主,扭進了顧辰延的衣袖裡,冰冷的指尖讓人平白一個激靈,眉梢含雪,卻無端帶著股冰冷的綺麗:
「顧總,現在撩妹,可不興暖男這套了!」
「姜岑!」
顧辰延瞧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越沉越黑。
他怕是前些時候太寵著這個人了,才會讓她這番的肆無忌憚。
「回不回去,容不得你!」
他這話說完,後面的保鏢來勢洶洶。
姜岑反倒是作勢倚在他懷裡,笑的倒是帶了幾分嬌俏:
「何必這般勞師動眾,顧總,我們本來是夫妻,您說一聲,我就會回的!」
姜岑笑,聲音在冬天的氣溫里脆玲玲的,可是顧辰延不知道為什麼,聽著越發直擰眉,心裡發堵。
尤其是當他看見姜岑眼角的傷疤的時候。
「這是怎麼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