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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孩子總要認祖歸宗

2024-08-31 04:22:20 作者: 辣白菜

  遲宴川刻意放柔了動作,卿晗似乎十分受用,順著他的動作往他身邊窩了窩,側過頭對著他的方向,唇瓣抵在遲宴川鎖骨處,遲宴川動作陡然一頓,滾燙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他的呼吸陡然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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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中女人下意識地靠近對遲宴川來說已經是極度煎熬,但他卻不想放開。

  他垂首,指尖撩開交錯的碎發,露出女人沉睡的側顏,甚至不及他手掌大的臉頰,那雙固執的眼睛此時緊緊閉著。

  是啊,就這樣呆在他身邊就好……

  墨色的眸子中蘊蓄著濃濃的遣倦,指腹摩挲著她纖細的下巴,仿佛要將她的臉刻在眼底。

  可是對方卻似乎並不滿意,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帶著熱度的懷抱。

  唇瓣蹭到一個溫涼柔軟的物什,她停住,閉著眼眸向前探索,一瞬間遲宴川的身軀緊繃得厲害,心跳也跟著加快。

  他僵硬地靠在那裡,任由女人肆無忌憚地親吻著,身體裡有種叫做衝動的東西在沸騰,但理智卻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可是卻捨不得將她推開,想要將她抱得更緊一些,卻又怕弄痛她,所以只能僵直著背部保持這個姿勢。

  直到懷裡的人兒呼吸均勻綿長,遲宴川才輕輕推開她,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走向洗手間。

  他需要清理一下自己的思緒,需要冷靜冷靜。

  遲宴川洗完澡回到床上,看到身邊的女人依舊睡著。

  他躺下,將女人拉到自己身邊,將人抱在懷裡,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

  翌日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卿晗緩緩睜開眼。

  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熟。

  卿晗只覺得前半夜忽冷忽熱,但在後半夜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整個晚上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她重新閉上眼睛,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似乎並不是在客房......卿晗意識到自己所在的房間時騰地坐起來,但是眩暈感依舊還在。

  自己怎麼會在臥室?

  明明昨天......

  卿晗忽然記起自己昨晚上起夜時暈暈乎乎的沒有開燈摸索著進了房間,難道是進錯門了?

  想到這裡,卿晗蹭地一下站起來。

  門卻在這時被推開了,遲宴川從外面走進來,見卿晗醒來了,問道:「好點了?」

  「什麼?」

  「你昨晚有點低燒。」

  卿晗才想起昨晚上卻是一直昏昏沉沉,原來是自己發燒了嗎?

  遲宴川走到床前,微涼的手掌觸上她的額頭,卿晗不禁睜大了雙眼,抬眼視線觸及他緊閉的薄唇,腦海中似乎一閃而過一個模糊的畫面。

  是自己的錯覺嗎?

  應該是自己做夢的吧......

  總覺得昨天晚上自己親過。

  「退燒了,能下床的話就下樓吃點早餐。」

  卿晗回過神來,掀開被子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床,走到樓下,餐桌上除了爺爺,蘇敏靜也在。

  大清早就過來了,看到卿晗倒是並不意外。

  爺爺坐在輪椅上,見卿晗下來,笑眯眯地問候道:「宴川說你昨晚上發燒了,現在好點了?」

  「謝謝爺爺關心,好多了。」卿晗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難道爺爺都知道自己昨晚上走錯房間了?

  蘇敏靜抬眼看了卿晗一眼,說道:「過來吃飯吧。」

  卿晗在在爺爺旁邊坐下,老爺子夾了些菜:「趁熱吃,爺爺特地吩咐徐媽給你做的。」

  遲宴川從樓上先下來時已經換上了一身深色西服,襯得他整個人筆挺而利落。

  「不吃早餐了?」

  「不用了,還有早會要開。」遲宴川看了一眼手錶,問道,「你和我一起走?」

  難得和老爺子吃頓早飯,而且卿晗也想避開和遲宴川同路,於是搖頭道:「你先走吧,晚些我自己開車去。」

  遲宴川便不再多留轉身出了門。

  用過早飯後蘇敏靜放下手中的筷子抽了一張紙巾擦嘴,然後問卿晗:「等會兒和我一塊走吧。」

  卿晗抬起頭,蘇敏靜的目光看向她,卿晗沒有回答好或者不好,推著輪椅將爺爺送回房間。

  和爺爺道了別,卿晗和蘇敏靜一同出了門,卿晗卻沒有上車,而是站在院外轉過身:「您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這裡也沒有別人,蘇敏靜會提出來和她一起走,自然是有什麼要跟她說。

  對於卿晗會看人臉色這一點蘇敏靜倒是對卿晗有幾分讚賞,這也是為什麼比起舒雨棠她會更喜歡卿晗的一點。

  「聽老爺子說你要搬過來住?」

  「爺爺誤會了,他受傷了,這段時間我會過來照顧,但是不是搬過來。」

  蘇敏靜點點頭,倒是沒多說什麼,「那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蘇敏靜打量了卿晗一眼,,開口道:「你和宴川——」

  「伯母,外面的流言真真假假,我相信您也很清楚。」卿晗打斷蘇敏靜的話,微微抬起臉與她平視。

  蘇敏靜沉默了一下,說道:「既然是流言,你們也不能就這麼放任傳下去。現在外面的一些話說得難聽,即便是你不在意,我也必須為宴川和公司著想。」

  「我想您在意的應該不是您兒子的名譽,而是公司的形象吧?」

  卿晗一針見血絲毫不利餘地的話語讓蘇敏靜顴骨,挺直身子說道:「這兩者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根本的區別。」

  這兩者區別大了。

  不過是蘇敏靜,所有也不足為奇。

  「伯母的意思是希望我出面澄清一下?」

  蘇敏靜就是比較喜歡和聰明人說話,自己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宴川不在意,不代表這些傳言真的就沒有任何影響,遲策的地產業原本打的口號是幸福和歸屬感,前幾年因為自己男人出軌的事情讓公司的口碑受到影響,蘇敏靜當然不希望再次出現這樣的事情。

  外面這麼傳,到現在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婚姻沒有公之於眾大約是有人將這個消息壓著。

  「另外,還有一件事,子衿畢竟是我們遲家的孩子,總是要認祖歸宗的,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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