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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我弄痛你哪裡了?

2024-09-01 12:12:44 作者: 左恬溪

  破罐子破摔。

  誰怕誰?

  只要我不醒,就當沒發生過,尷尬是不可能尷尬的!

  聲音終於停止,段以寧終於熬過羞恥感的凌遲,魏亦承的手也從段以寧身上挪開。

  多好的機會啊……

  反應過來的段以寧,心在滴血,痛惜著她剛剛因為小小的底線而失去的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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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猶豫就會敗北,不如睡吧,別多想。

  可惜天不遂人願。

  一絲絲撩人的癢從脖頸處泛起,段以寧的髮絲被撩開,緩緩滑過脖子。

  「姐姐,晚安……」魏亦承俯在她耳邊,有樣學樣。

  曖昧被刻意的拖腔帶調拉長,她的耳垂被柔軟的唇蹭到,口中不受控制呼出一聲呻吟。

  這下再也裝不下去了。

  段以寧欲哭無淚。

  她翻身打了個哈欠,強作剛睡醒的樣子,嘟囔著掀開眼罩。

  魏亦承正靠著床,居高臨下,不錯眼地看著她。

  段以寧心裡早有盤算,眼疾手快將自己手機奪回,瞪著眼先聲奪人,「你幹嘛偷拿我手機?」

  她一邊虛張聲勢圓眼怒瞪,一邊背著手麻溜關機,不讓他有機會搶回去反制她。

  等做好所有善後工作,段以寧洋洋得意準備興師問罪時,才發現魏亦承左邊眼角腫著一片烏青,那顆嫵媚勾人的淚痣悄然隱入混沌,不見蹤影。

  段以寧騰地坐起來,「你和人打架了?」

  「沒,單純被打而已。」

  魏亦承沒有半分不自在,依舊吊兒郎當斜靠著枕頭,饒有興致地看她。

  段以寧心裡很不是滋味。

  想他平日裡金尊玉貴的人兒,往那一杵,就有狂蜂浪蝶玩命兒似的生撲,哪用像今晚這樣自己拱上去覓食。

  他一個學醫的,久坐勞神,又成日花天酒地,身體估計早就虛耗過度,不小心撩撥到有主兒的,自然會被單方面虐打。

  他肯定覺得特別憋屈吧。

  想到這裡,段以寧泄了氣勢,語氣也軟了下來,「你藥箱在哪兒?我給你上藥。」

  反倒是魏亦承一副身心寬暢的樣子,「不用了,藥箱在樓下,懶得去拿。你就別折騰了。」

  看著他明明有氣沒力,卻還要強顏歡笑的樣子,段以寧心裡就更愧疚了。

  她認命般嘆了口氣,準備下床穿鞋,卻被魏亦承一把拽回來躺平,被子從天而降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魏亦承說:「我去拿,你先睡會,我洗完澡再叫你。」

  段以寧剛想說些什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裡面沒穿內衣。

  也不知道魏亦承看見沒有?

  一晚上在他面前連續丟人現眼兩次,段以寧用被子蒙住頭,失去了當面質問的勇氣。

  等到浴室水聲四起,她才敢鑽出被子,進去衣帽間穿上內衣,又多裹上一件珊瑚絨的浴袍,才安心縮回被子裡做鴕鳥。

  穿著她發燒那天裹著的毛巾料浴袍,魏亦承胸前微敞坐到椅子上喊她:「別裝睡了,快過來給我擦藥。」

  「矯情,你不會對著鏡子自己擦啊?」段以寧從被子裡偷看他,言語憤懣。

  魏亦承頓一頓,舔了舔嘴唇,「行,不擦就不擦吧,反正也死不了。」說著,就往床上爬。

  段以寧受不了起身拽他,「服了你,我幫你擦還不行嘛。」

  他倒也順從,又坐回原來的位置。

  段以寧舉著沾好藥水的棉簽,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浸潤他的傷處,他卻一個勁往後躲,嘴裡還滋滋咋舌。

  被他擾得心煩,段以寧反手捏住魏亦承的下巴,威脅道:「再亂動,就直接給你貼個——小熊維尼的創可貼。」

  去年聖誕節在北海道滑雪,她給了魏亦承一片小熊維尼的創可貼,作為嘲笑他被松枝刮破臉的賠禮。

  沒辦法,誤上了中級道的她需要抱魏亦承的大腿。

  此刻那片創可貼正靜靜躺在故事男主角祖宅的藥箱裡。

  受到威脅的魏亦承喉結滾動,不知是因為臉傷,還是小熊維尼,一雙桃花目泫然欲泣,眼角似有萬千風雪。

  「疼……」聲音粘稠,委委屈屈。

  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段以寧咽了咽口水,穩住發顫的手,心虛地保證:「我注意。」

  手裡捏著的這顆人頭露出一瞬的怔愣,隨即面帶嬌嗔地笑了,喉嚨里滾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嗯」。

  段以寧忍住想掐死他衝動,將藥液仔細避開眼睛浸濕淤青處。

  妖艷賤貨,亂我心智!

  他眼尾微微上翹,睫毛隨著段以寧的動作撲閃撲閃,閃得她都忘了呼吸。好不容易替他包紮好傷處,段以寧背過臉深深地換了一口氣。

  「啊,」魏亦承扯著嘴角呼痛,表情更加委屈,「這裡痛。」

  段以寧趕緊鬆開手,眼神迷茫,「我弄痛你哪裡了?」

  「小孩,你這話有歧義。」 魏亦承輕笑一聲,握著她的手指放到唇邊,「這兒也管管。」

  他浴袍的領口咧開,一大片白皙的胸膛散發著沐浴露濃郁的沉香香氣。

  嚯,好傢夥,裡面什麼也沒穿。

  段以寧按耐住想要暴走的心,顫抖著手在他唇邊抹了一把藥液,轉身淡定地卷進被子裡。

  她和魏亦承每人一床被子,段以寧把自己裹成蠶蛹也無需顧忌他,可他卻好死不死地往她這裡蹭。

  段以寧警覺道:「你想幹嘛?」

  魏亦承問:「你在床上噴我香水了?」

  本想辯解兩句,但話到嘴邊又覺得無論說什麼都莫名曖昧,段以寧簡單「嗯」了一聲,希望矇混過關。

  魏亦承又問:「香氛拿到床頭都不夠,還點蠟燭?」

  「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才點的。」說完,她又覺得後悔,這話里還是有歧義。

  「你想我啊?」魏亦承又在她耳邊搞空襲。

  「還是怕黑?」見她沒反應,魏亦承繼續提出假設。

  「不對,不對,還是睹物思人比較靠譜。」魏亦承推翻前問,還是覺得最初的設想更為靠譜。

  「你有完沒完?」段以寧被他煩得想打人,翻下被角瞪他。

  「你為什麼不問我怎麼受傷的?」魏亦承單手撐頭,側躺著問她。

  段以寧遲疑著要不要說實話。

  你開葷不成反惹一身騷,值得敲鑼打鼓炫耀嗎?

  魏亦承眼神危險,「不知道你會那麼好心給我擦藥?」

  段以寧眨巴著眼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一看就知道,魏英雄又一次為拯救失足少女而光榮負傷,我作為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好市民,都應該對您這樣的英雄伸出援助之手。」

  「又一次?你見過我拯救多少個失足少女?」魏亦承輕輕眯起眼。

  誰不知道夜店就是你第二個家,子不嫌家「名聲不好」啊,天天嘴上嫌棄身體倒很誠實,有意思嗎?

  但段以寧還得陪著他演,「我,我不就是你從酒吧門口救回來的嘛。」

  魏亦承嘲諷道:「就你?少婦還差不多。」

  「臨時客串,不行嗎?」 段以寧從未這麼想錘死一個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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