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代大家風範,三國史料
2024-09-01 11:46:39
作者: 溫酒等故人
張士遜微微頷首。
「周原的這字體確實少見,比我見到過的書法大家所擅長的楷書和草書,更有神韻一些!」
左近青也點頭附和,「是啊,單看筆鋒和運筆如行雲流水的韻味,周原小友這書法造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書法界的巔峰水準,這兩幅字,絕對有一代大家風範!」
「周原小友,這副楷體的書法,應該是借鑑了一部分隸書的風格吧,筆法清秀,結構穩健,確實是極其罕見的字體,還有這副草書,瘋狂中帶著幾分俊逸,龍飛鳳舞中更顯整篇結構的錯落有致,就是不知道能否割愛?」
左近青這話一出口,張士遜急忙出聲道,「老左,你這話就有點不地道了,沒看到題款寫了祝我張某人的標註麼?這是周原給我寫的祝壽詞,怎麼可能送給你?」
被張士遜一頓搶白,左近青也是老臉泛紅,興奮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下,這才說道,「周原小友,可否給我寫兩幅字?這兩種字體風格,每一種只要寫幾個字就可以!我可以出錢的!」
看到兩人如此誇張的爭搶自己的書法作品,周原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從系統里獲得的書法大家資格有多麼恐怖。
周原會的可不止這兩種字體,歐顏柳趙四大書法家,甚至包括王羲之和米芾等歷史上的書法名家風格,周原全都可以信手拈來。
只不過,這種時候,出的風頭已經足夠大了。
光是這兩幅字,周原就從這幾位身上賺到了將近百萬震驚情緒值,當然其中也包括楊建波和林振恆幾個人附贈的失落情緒值。
對於左近青的邀字,周原自然不會拒絕,畢竟這種級別的文化圈大佬,面子還是要給的。
想及此,周原笑著說道,「左老說笑了,寫字不過是晚輩的一點小興趣罷了,不值得提錢的事情,一旦涉及到銅臭味,豈不是惡了我們書法在文化一脈的清雅傲骨之風?」
叮咚!
周原馬上收到了來自林振恆的十萬憤怒情緒值。
一開始周原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想到關於錢的問題,周原瞬間回味過來。
嘿!
這位林振恆就是通過教書法賺錢的。
周原心中默念,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這情緒值貢獻的是真多啊。
想到這周原微微一笑,「左老,提錢咱們就見外了,這樣,我寫兩幅字送給左老品閱,一會兒左老幫我和林老師做個判斷,不管怎麼說,也是林老師提出來,要跟我比試一下書法水平的!到時候左老只管公平評判就好!」
聽到周原這話,林振恆馬上又給周原貢獻了五萬的憤怒情緒值,卻只能憋紅著臉,尷尬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
左近青自然不會在意林振恆的想法,直接說道。
「周原小友在書法上的造詣,絕對不比老朽弱啊,甚至在一些書法結構和創新方面,更是超過老朽的!」
周原也被左近青如此真切的說法感動到,雖然知道左近青評判的並不是自己,而是那兩位書法大家的水平,但是作為歷史上書法大家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代言人,周原還是客氣了一番。
「左老客氣了,晚輩也就是隨便寫著玩兒的!」
周原這種客氣話一出口,又從眾人身上薅了一波情緒值。
不過周原還是忍住了繼續收割情緒值的念頭,提筆在剛剛準備好的宣紙上寫下了第一幅字。
敬贈左近青先生: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一副行草寫完,周原題上了自己的本名。
同樣,又用歐陽詢的楷體寫了一副:一篇向人寫肝肺,四海知我雪鬢須!
兩幅字寫完,眾人又是一陣唏噓。
「好字!好詞!好詩!」
張士遜忍不住出口讚嘆道。
「老左啊,要不是周原說好了是給你寫的,我真想替你把這兩幅字收起來!」
左近青也忍不住哈哈笑道,「張老,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看周原小友只是題了字,卻沒有簽名章,剛好老朽不才,也擅長這印章篆刻的手藝,就順手幫周原小友做兩枚私章聊表心意,當做是這兩幅字的謝禮了!」
說到這,左近青回頭看向周原。
「你想要什麼樣式的私章?」
周原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左老這份謝禮太珍貴了,哪裡還敢提什麼要求!」
左近青哈哈大笑,「文人互贈,這也是件美事嘛!我給你刻一副小篆私章,作為書法私章,另外再刻一副隸體的人名章,作為你對公對私的私章也可以用得上,可好?」
周原當即點頭,「如此就多謝左老了!」
左近青笑著擺擺手,「客氣什麼,刻好了我剛好在我這兩幅字上先用一下,也算是一樁趣味沒事!」
張士遜也急忙說道,「那老左你刻好了,也順便給我這兩幅字上留下章印!」
「這個自然,到時候刻好了,肯定要麻煩張老轉角周原小友的!」
左近青笑道。
這時,張士遜忽然問了一句。
「周原,你這首祝壽詞,可是你親自創作的?這文風有十足的漢風餘韻啊!」
周原微微一笑解釋道。
「張老,這首詞可不是晚輩寫的,乃是東漢末年三國時期的曹孟德所作!」
「嗯?」
張士遜頓時愣了下,「周原,你說什麼?這首詩作是曹操曹孟德所作?你居然能讀到關於三國的史料?可否給老朽細說一二?」
周原也有點懵比,雖然他多少也知道一點,這三國之後的歷史,就進入大夏的時代,雖然體制有過幾次變動,但是大夏的國號卻從來沒有變過。
但是周原可沒想到,大夏居然連三國的歷史史料都如此奇缺。
周原一陣皺眉,想了好久才說道,「張老,其實我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在一次逛街的時候,看到了幾個人販賣古舊書籍,才買下來,讀過之後知道是三國時期一座墓里出土的書籍,只可惜當時年紀太小,那些資料並沒有留存下來,如今已經化作飛灰了!」
張士遜一臉遺憾嘆了口氣,「唉,簡直是太遺憾了,沒能讀到這麼珍貴的三國史料典籍!」
張士遜說到這忽然愣住,「不對啊,你說你新小說是根據三國史料編寫的,那些史料你現在還記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