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中秋季
2024-08-30 15:45:51
作者: 風煙流年
「桁兒,不要衝動!」
夏太后亦在病床前照看文瑾,二十三天了人還沒恢復,嗆了水進肺里,若非桁兒及時下水救人,險些就咽氣了。
「你二叔、五叔也在壽宴上,你大哥傅昶也在!南藩已經在打仗,你挑婁氏壽辰拿人,無疑會惹了婁太后一門,京中兵少,若京中也打起來,怎麼是好!孟婉那賤人買通了哀家的向嬤嬤,獲得了哀家篡改詔書的機密。你可莫因小失大!讓瑾兒受一時的委屈,又怎麼樣,發個噩夢你便受不住了!」
老莫束手立在當下待命。
「現在。」皇帝沒有將母親的話放在心頭,眉眼溫溫看著文瑾,她頗為依賴的把面頰偎在他龍袍一角,他吩咐老莫道:「若有阻攔,視為幫凶,就地正法!」
太后焦急:「桁兒,你當聽勸啊!」
「是。君上。」老莫轉身就叫清流領著百十影衛去了慈寧宮,到地方時,婁太后正摸著孟婉的面頰說道:「好孩子,你帶來了利好消息,哀家便說先皇對那對母子根本不在意,怎麼會立儲立嫡。將來昶兒榮登大寶,封你做貴妃呢!」
孟婉說,「婉兒只求皇帝、皇后死無葬身之地,娘娘!他們夫婦敗了,婉兒第一個用狗繩拴皇帝的脖子騎馬將皇帝拖在馬後頭遛街的!不是他們二人,婉兒何至於到今日之過街老鼠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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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淑彩則殷勤地給恭親王、淮親王敬酒,婊子她四十一歲保養不錯,邊媚態橫生道:「王爺,喝呀。別客氣呀。」
「咱家奉君上之命,來緝拿殺人兇手婁氏,就地正法!」老莫擺手示意,「將人拿下!」
婁淑彩臉面變色,手中酒盞也灑了,「你說誰是殺人兇手?!我本本分分的老百姓。我殺誰了。」
「殺劉姓伙夫,殺丫鬟,殺了二個百姓。大理寺有案底。皇帝、宰相、昔日大理寺卿親審。別叫喚了。就到今兒就行了。」老莫不耐煩。
「哼,本王倒要看看,皇帝他敢動本王的姨母!」傅昶厲聲斥道,「居然皇帝出動了百名暗衛來慈寧宮滋事!他是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處境堪憂吧,小文王!」
「狗叫,你繼續狗叫。叫聲越大越心虛。五百軍棍傷好沒?大家都沒忘你在你爹祭日吃肉的醜事。」老莫說。
傅昶臉色一陣青,一陣兒紅。
「刀劍不長眼。今兒來只拿殺人兇手,誰上來攔著,視為幫凶,連作!清流,拿人,快拿人,一個刁婦而已,莫花大功夫,直接撕了,撕了。」
「是。公公。」
說話間,百名暗衛便四下里湧上,原壽宴在內宮裡,對方並不設防皇帝會出動暗衛過來索命,又因內宮並不能駐兵,男人進宮兵器都是被收繳在宮門處的,是以慈寧宮被突然襲擊,在暗衛的突襲下,各人驚慌四散。
玉林錯愕不已,問婁淑彩道:「娘,你是殺人犯?我是殺人犯和管家的野種。」
婁淑彩說:「沒有,娘是冤枉的。兒子,你是相府嫡子。」
「你沒有殺人為什麼皇帝要人捉拿你?我的母親居然是殺人犯!我厭惡你!」玉林不能接受事實,搖著頭後退,「我居然有個殺人犯娘,有個管家爹!玉甄哥哥高中狀元,我什麼也不是!因為我生父是個蠢貨!所以我才各方面不如玉甄哥哥...」
婁淑彩如死了,只叫:「兒子,你聽娘說!兒子...」
玉林說,「我叫張玉林吧!管家姓張!」
婁淑彩痛哭流涕,羞窘難當,「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只有生兒子才能在相府站穩腳跟啊兒子!」
「你是婊子!」玉林瘋了似的把母親踹翻在地。
「啊...」婁淑彩袖底還壓著用文瑾錢銀置辦的要和薛相爺生兒子的偏方,正說晚上回去勾引老薛試一下,看來試不了了,她驚慌四處逃竄,一個手無縛雞的毒婦在暗衛面前顯得屁也不是了,其餘恭、淮二王,太后,傅昶都暫且不吃眼前虧,於殿內避險,倒沒有空手和百十名暗衛較量,得不償失,大家決定放棄婁淑彩。
最後婁淑彩被清流揪著頭髮從桌底撈出來,慢慢的,慢慢的把頭割掉了,叫聲如殺牲口,幾名暗衛拉住手腳把個人四分五裂,掛豬肉似的低低掛在了慈寧宮大門上,引來一群慈寧宮餓狗來叼食。
辦完差,老莫指了指水井:「那邊有水,都去洗洗手吧。洗乾淨,別回去髒了中宮的地界。」
小伙子們就都聽話的去洗洗手,都是比較安靜的。
老莫對殿內道:「咱們當完差了,就不叨擾南藩王同婁太后繼續壽宴了。哦,不過壽星死了。那諸位就改吃席吧。」
殿內有杯盞碎裂之聲,有凳子被踹翻之聲,有冷哼聲,傅昶說,「皇帝好樣的!給本王等著,本王倒看看他還能在位子上坐幾天!」
老莫說,「你動作快點。君上在等你。」動作慢了,君上就死了。就得小長林登基了,三歲小孩和你斗你好意思。
辦完事,老莫就領著清流等百十暗衛離開了,這次這任務大家都頗為引以為恥,因為殺個女人,就挺沒難度的,基本過來撕一撕就完了。
老莫離去後,婁淑靜、恭親王、淮親王、還有傅昶來到門邊,婁淑靜拿手帕擦拭眼淚,看著她妹妹被活活撕成幾塊,壽宴改吃席,尷尬又憤怒,她哪裡料到夏苒霜的兒子是個有種的,真是年輕不知輕重,這是自尋死路,「百官那邊都準備好了吧,昶兒?」
「準備好了,多半都表示不能容許文廣的私生子占著皇位!加上他娘篡改詔書,他不退位天理不容!逼宮逼定了!本王才是皇上呢!」傅昶看著門口掛的屍體,狗還過來啃腿骨,他氣的半死,「晦氣死了!我草。我畢生沒有這麼恨過誰,不把皇帝弄死我渾身難受。」
「老一近日在悄悄疏散京城百姓至漓山避難。」淮親王說,「他是怕咱們的兵同他的兵打起來,百姓遭殃!依我說,就拿百姓逼他。昶兒,你可有綁了百姓做籌碼。」
「叔父放心,孩兒一早就緝拿了二千百姓藏起在地宮。到時皇帝不聽話,孩兒就問他一遍退不退位,射死一個小老百姓。」傅昶陰狠道,「只怕他今日是為了皇后的娘家勢力,才來替皇后出頭,難不成還能因為心疼皇后啊。改日我待會會皇后,叫她看看清楚,誰才是正主。她爹她外公最好識時務站我這邊,不然我以後坐上龍椅可對他們不客氣。我可不是冷宮七弟那個好欺負的!」
淮親王頗為隱晦,「你小子對弟妹有心思。那的確是個標緻的美人,能歌善舞還有學問,你沒見老一為她消瘦什麼樣。大盈那邊估計也...牽掛她。」
傅昶說,「她那個肚子特別會生。倆男孩。跟我也大概可以生個...」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傅昶他媳婦嘴角撇了撇,又不敢說自己生閨女不知多好,生個如傅昶這樣的男孩有鬼用,只心道傅昶不要臉,自己怎麼嫁了這麼個逼玩意兒,上青樓瞎搞的賤格還有心思肖想皇后,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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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一場痴纏病榻就到了八月里,又是一年中秋季...
他的一見傾心千嬋清早跪了請安,「主兒...其實我和君上,他來我屋裡我們...我們...就...這樣...…他...他實際上就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