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669章 神器出山,堅不可摧,金石可鏤

第669章 神器出山,堅不可摧,金石可鏤

2024-09-01 15:02:41 作者: 牛奶糖糖糖

  這邊,一個老兵在告戒新兵,不要打那張苞與張星彩的主意。

  另一邊的篝火旁,則是有副將提醒他們的將軍孫禮,「將軍,咱們不過是抓到一些小魚小蝦,當務之急是擒到那蜀中的幾個將軍!這張苞、張星彩是那黑臉鬼的兒女,他們會不會知道那黑臉鬼在何處?」

  隨著這副將的話,孫禮抬起了頭,不由得眯著眼,像是陷入深思。

  另外一名副將則道:「要不,嚇他們一嚇?保不齊,他們就招了!」

  說到這兒,他顯然有些忌憚,很明顯,是因為張苞、張星彩身份的忌憚,於是連忙補充道:「只是嚇一下…」

  孫禮依舊一言不發,眸色倒是更深邃了不少。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𝗯𝗮𝗻𝘅𝗶𝗮𝗯𝗮.𝗰𝗼𝗺

  沉吟了良久,還是搖著頭,吟道:「不行,這樣沒法向夏侯將軍交代——」

  是啊?

  你孫禮什麼身份?夏侯淵的外孫女、外孫兒又是什麼身份?這種情況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倒是這麼一句話脫口,孫禮想到了什麼,他把眸光轉向那些吊起來的俘虜。

  這裡面是有一些女俘虜的,這些本是張星彩的親衛…

  現在看來…倒正巧用上一用,唬上一唬!

  也正因為孫禮的這一番眼色,副將頓時會意,當即站起身來,「哈哈哈…」他一邊笑著,一邊猛地往口中灌了一口酒,然後醉醺醺的走到一個神情惶恐的女兵面前,先是將吊著她的繩子隔斷,繼而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撕拉——」

  只聽得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不要——」

  這女兵下意識的劇烈反抗,卻是愈發激起了這魏軍副將的獸慾,他猖獗的笑著,其餘的魏軍則是在喝彩。

  「王翁?你行不行啊?」

  「這小娘皮精緻的緊,便宜你了。」

  「嘿嘿嘿,你先,下個換我來。」

  「王翁,你動作快點兒!」

  因為這女兵的遭遇,其它被俘虜的女兵大驚失色,身子本能的顫粟,恨不得把自己蜷縮進黑暗之中。

  在這個時代,俘虜…從來都是戰利品的一種。

  任人宰割——

  任人蹂躪——

  也不知道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是心性使然,魏軍起鬨的更多了,圍觀過來的也更多了。

  「畜生…」

  張星彩與張苞幾乎是異口同聲,張苞的一雙瞳孔竟宛若他父親張飛那般豹眼圓瞪,目眥欲裂,直恨不得生啖這些魏軍的肉!

  「呸——」

  張苞的一口血痰被那名喚王翁的副將躲過,他獰笑著抬起手就要給張苞一鞭子,卻像是猛然想到了什麼,終究沒有下去手。

  沒錯,張苞…他打不起!

  可,他的鞭子不敢招呼張苞,不代表他不敢招呼在別人身上,「啪」的一聲,一鞭子正中那衣衫被撕破的女兵身上,在她那光華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殷紅的鮮血,汨汨鮮血直往外冒。

  這女兵吃痛,「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張苞憤怒到極致,「魏狗,有本事你朝老子身上招呼?欺負個弱女子,算什麼能耐?」

  張星彩也說,「你們的魏軍便是這般軍紀?便是如此欺凌婦孺的麼?」

  張苞與張星彩的謾罵聲雖大,卻根本無法阻止那王翁的動作,他仿佛更興奮了,「撕拉」一聲,那女兵的半隻褲布也被撕扯了下來,圍觀的魏兵則是越來越多,一個個「哈哈哈」大笑著,起鬨著…。

  「說,你們那黑臉鬼的爹躲在哪裡?」

  王翁拎起那渾身幾近赤膊的女兵,面頰卻是朝著張苞、張星彩說,「若還不說…嘿嘿…」

  「撕拉——」

  最後一次的撕開女兵的衣衫,這次…那女兵已是從渾身幾近赤膊到完全赤膊,僅僅剩下那兩腿間的一小片布塊!

  而這無疑…已經的將她的尊嚴蹂躪、踐踏。

  但是王翁的目光卻依舊轉向張苞與張星彩,儼然…決定這女兵尊嚴是否接著被蹂躪與踐踏的正是他們兩人。

  「我們不知道…」

  張星彩心疼自己的親衛,連忙張口。

  張苞卻是心似鋼鐵一般,「哼」的一聲,然後冷冷的說,「即便是知道,也不告訴你…」

  噢…王翁饒有興致的把頭轉回那女兵,「那就只能委屈你了…弟兄們,有沒有一起來的,今日軍中,允准你們放肆一下——」

  「我…」

  「還有我——」

  「我,我,我…」

  登時就有幾個魏兵響應,然後更多的魏軍響應…

  在篝火的映襯下,這些魏兵那慾火焚身的嘴臉可怖到了極致。

  「畜生,我日你們祖宗——」

  「放了她…放了她——」

  張苞與張星彩又開口了。

  好一些蜀軍的將士們見到這等心酸的一幕,也是奮力的嘶吼,聲嘶力竭的吶喊:「卑鄙、無恥、下流!」

  「蒼天吶,屠了這群魏狗吧!」

  這一刻,他們心如刀割。

  「呵呵…還不說,那我們可要開始了。」王翁用手拽住了那女兵身上唯一的布塊。

  「不…不要…」那女兵哭了,她是張星彩的親衛不假,可她也只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哪。

  「說不說!你爹那個黑臉鬼藏在哪?」

  「我不知道…」張星彩也快哭了。

  「那…弟兄們,一起來——」

  王翁露出了狡黠的笑意,魏軍軍中不得有女人,故而這些兵士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如今得到這等福利,對手還是蜀軍的女兵,這簡直…呵呵…美爆了!

  「魏狗——」

  「住手——」

  張苞已經是怒不可遏,直恨不得掙脫束縛,與這群魏狗殺個痛快。

  可就在這時。

  「嗖…」

  一道輕響劃破長空,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一支通體墨綠色的箭矢直接刺穿了王翁的喉嚨,箭的末端刻著一個清晰的「禪」字。

  這是劉禪與諸葛恪招募訓練的那三千賨人,唯有他們所有的裝備才會刻著這樣的文字。

  「箭…」

  張星彩第一個反應過來,她下意識的轉過頭,卻發現百步之內並無人影。

  那麼…

  ——『這箭射出的位置便是百步之外,甚至是…兩百步之外!』

  隨著張星彩的遐想,他不由得下意識的吟道:

  「是黃老將軍麼?」

  的確,在她的經驗世界裡,當世之中,能射出兩百步的唯獨一種弓箭,那便是關麟繪製出圖紙,由沔水山莊黃承彥、劉曄合力完成的蒙古複合大弓,而這弓…如今唯有黃忠老將軍擁有!

  當初,兩百步之外,射殺敵將龐德的就是這一支弓,還是黃忠老將軍用腳撐開的弓,那是何等驚世駭俗的一箭!

  現在的話…

  「踏踏踏…」

  只聽得一陣腳步聲從遠處響徹而起。

  一隊身著輕甲,身形魁梧,動作敏捷,步履如風的隊伍朝這邊沖了過來。

  朦朧月色下,他們便如同幽靈一般。

  「嗚啦啦呼息——」

  「呼啦啦咕利——」

  是賨人,他們呼喊著只有賨人部落才能聽懂的聲音,但這不重要,因為看架勢,一定是諸如「沖啊」、「殺啊」一類的。

  事實上,自打張飛收服三巴後,賨人部落就已經悉數歸附蜀中,這時候,出來一隊賨人…無疑,定是蜀軍。

  「來了,咱們的援軍來了…」

  「咱們還有援軍…」

  「你們…是…是從哪裡來的?」

  不等將士們開口,這些賨人已經殺近…

  「踏踏踏」步伐整齊劃一,眼神卻又無比的冷漠,隱隱中…殺氣外漏,讓人不寒而慄。

  這時,魏軍的將軍孫禮已經站起。

  他先是驚訝於…這種時候,這裡…怎麼會殺出一支賨人部落的蜀軍?

  緊接著,他發現…這支賨人的隊伍似乎只有百餘人。

  「這麼點兒人,以卵擊石,找死——」

  孫禮口中輕吟一聲,然後朝身旁副將使了個眼色。

  當即,這副將就大喊一聲帶著所部五百人直接朝那百餘賨人殺了過去。

  「過來受死——」

  因為是山道,沒有馬,步戰對步戰,拼的就是兩軍相撞剎那間的勇武,拼的就是一股氣!

  「鏗——」

  「鏗——」

  隨著兵刃碰撞,絢爛到極致的摩擦…擦出巨大的火花,所有人的兵刃激烈的相撞。

  月夜下,火把下,那魏軍的副將,他的臉色從原本的激昂、振奮,迅速的急轉直下,變成茫然,變成詫異,甚至…變成了驚悚。

  因為,他用身法躲過了對方的一擊,甚至,利用經驗與敏捷…佩刀隨手劈砍,狠狠的砍在面前那賨人的胸口。

  就在這時…

  一件讓他惶恐到極致的事情發生了。

  ——沒有血跡!

  ——沒有倒下!

  甚至…面前這賨人根本就沒有顫抖一下,而是反手過來就是一刀。

  ——『這是,佩刀沒有破防麼?』

  在這副將臉色陰沉、神情呆滯,正陷入深深的遐想中的時候。

  一抹血線已經從他的胸膛處爆出,他的兵刃沒有破開對手的防禦,卻不代表對手的兵刃…無法將他開膛破肚。

  事實上,以水牛皮為主材料製成的軟甲,雖然輕盈,但尋常的鐵具想要破防,談何容易?

  事實上,這個時代,灌鋼法下的鋼刀對鐵質兵器,那在裝備上,便是碾壓式的打擊!

  「嗚啊——」

  伴隨著這副將一聲慘叫,他的身子已經栽倒而去,那雙圓瞪的眼中還滿是驚愕。

  倒是臨死前,他最終看到的是眼前賨人身上那刀槍不入軟甲以及削鐵如泥佩刀上…均刻著斗大的「禪」字!

  是劉禪的「禪」!

  與此同時,隨著這副將的倒下,更多身著「禪」字軟甲,手持「禪」字佩刀的賨人已經開始瘋狂的收割生命。

  隨著一陣陣「鏘啷啷」的聲音,魏軍手中的鐵刃…大量的被震碎。

  繼而…這裡只剩下砍瓜切菜,這些原本還囂張無比的魏軍,此刻只剩下引頸待戮,毫無招架之力!

  「禪」——

  仿佛,帶著這個字眼的軍隊,他們就是從地獄,從修羅場中殺出來的隊伍!

  倒是這隊伍的最後方,一處石階上,一名風度翩翩的少年巍然而立,他的身側還有超過千餘的賨人。

  看著戰況,他不由得眯著眼感慨道:「看來,不需要埋伏了…」

  說到這兒,他接著開口,「賨人固然勇武,可這牛皮軟甲刀槍不入,這鋼刀更是削鐵如泥!魏軍縱是人數再多?又能拿什麼打?」

  這風度翩翩的少年正是諸葛恪,他的眼芒在這巴山戰場一如既往的堅定,就如同他曾經在荊州時,在關麟身邊時一般無二!

  …

  …

  荊州,襄陽城。

  馬良一臉驚愕的望著關麟。

  就在剛剛,關麟將要勸降五溪蠻王沙摩柯,收服南中蠻王孟獲的計劃娓娓且細緻的講述給了他。

  這也使得馬良的一雙眼睛瞪得渾圓碩大,當然…這位傳言中「馬氏五常,白眉最長」中最享譽盛名的馬白眉,倒不是畏懼赴五溪那野蠻地界納蠻。

  說起來,他對五溪地界還是有些了解的。

  那裡的蠻人窮的叮噹響,真的如關麟言出的…許以高官、厚祿、重金,是極有可能收服這支五溪蠻部。

  甚至,讓其為漢軍效力!

  一步步的融合入華夏的懷抱,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事實上,關麟是按照歷史原本的發展軌跡去向馬良提議的。

  簡單來說,歷史上…在劉備伐吳發動夷陵之戰前,就是由馬良前去五溪納蠻,根據記載,馬良是帶著重金去的。

  所謂——以金錦爵賞誘沙摩柯助戰!

  之後,便是蠻族各部首領們都接受蜀漢的印信封號,相繼響應劉備,夷陵之戰前,手持鐵蒺藜骨朵的沙摩柯還一箭射殺了甘寧,最終夷陵兵敗,被周泰所殺。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件事兒,派馬良去,關麟的心裡是踏實的。

  倒是馬良,他對自己有信心的同時,卻是對關索的行動…

  即搞定南蠻王孟獲的女兒花鬘,然後以她為突破口納降南蠻王孟獲這一支,產生了深重的懷疑。

  「雲旗,我不是質疑五公子,只是…南蠻女子決計不同於中原,蠻人習性也與中原迥異,五公子即便是趕去南蠻,可憑著漢人的身份…怕是不好與那南蠻公主接觸,培養情愫更是無從談起!」

  馬良在質疑關索攻略南蠻女子的能力。

  關麟正想解釋…

  哪曾想,關索的情緒更激動,「先生這是太過小看我關索了吧?」

  關索拍著胸脯,故意露出那健碩的八塊兒腹肌,接著一個迷人的微笑從嘴角浮蕩,莫說是女子,即便是馬良心頭也是一陣激盪!

  ——『這是…』

  ——『是什麼鬼心情?』

  正直馬良恍然之際。

  關索接著說道:「若論帶兵打仗我關索自是比不過我爹,我大哥,我三姐,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我與四哥也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但…若是論對付女人,不是我關索吹噓,即便是我爹,我所有的兄長湊在一起,也比不上我關索的一根手指頭。」

  說到這兒,關索又笑了笑,這次,眼神望向關麟,「四哥,你就放心吧,你深諳兵法韜略,我卻深諳女人…別說是那花鬘,就是鳥鬘、魚鬘、蟲鬘…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統統娶回咱們關家府邸…」

  說到這兒,關索笑的更自信,更開懷了。

  從來就沒有接受過這麼讓他自信篤定的任務,他感覺穩的一匹…

  關麟這時開口,「不要大意,聽說蠻人都是面如噀血,碧眼突出…想必女人也並不好看…」

  「這無妨!」關索一擺手,「熄了燭火,其實都是一個樣,我不挑的…何況,異域風情,扶搖直上,想想也是一種別樣的風姿…」

  聽關索這麼說,關麟就徹底放心了,「也罷,最後再囑咐你句,留意那邊名喚『花中秀』的女子…這是那花鬘的漢人名諱…千萬記清楚了。」

  「花中秀?」關索吧唧著嘴巴,特地記下了這個名字,還不忘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感慨一聲,「這名字倒是文雅,就是不知道那夜半熄燈之時,會不會也如這名字般文雅呢?」

  …

  …

  「要殺就殺,要刮就刮,我孫禮唯有一問,若是告知,便是死…我亦是瞑目——」

  巴山山脈,一處叢林旁,篝火還在繼續。

  只是…此刻圍在篝火旁取暖的換做了蜀軍的兵勇,包括張星彩與張苞所部,包括諸葛恪帶來的那支賨人軍隊,也包括那受了不少委屈與風寒,已經穿上衣衫,卻尤是驚魂甫定的女兵。

  倒是孫禮,即便是許多柄鋼刀架在他的脖頸上,他尤是絲毫不畏懼,只是有一事不解。

  「今日,索性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問吧!」

  諸葛恪看著他,笑吟吟的脫口。

  孫禮說,「為何我們魏軍的兵刃無法刺穿你們的鎧甲?為何我們的兵刃在與你們的兵器碰撞時…會碎裂?」

  這是孫禮最迫切想要知道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兵器之利,鎧甲之盛,他這邊數千人斷然不會瞬間就崩潰,瓦解…

  他也絕不會連逃竄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

  面對他的提問,諸葛恪的回答就冰冷了許多,他看著手中那蒲元用灌鋼法製成的鋼刀,淡淡的說:「這點,無可奉告——」

  言及此處…

  張苞剛剛被鬆綁,迅速的跑來,一腳直接踹在孫禮的胸口,仿佛要將方才心頭那憋著的一口氣肆意釋放。

  緊接著,「嗖」的一聲他拔出佩刀,「羞辱我蜀軍女兵,看我不刺你一萬個窟窿——」

  佩刀突刺,距離那孫禮的胸膛只有一寸。

  「咣當」一聲,諸葛恪用手中的鋼刀擋住了張苞的兵刃。

  兵器碰撞…張苞只覺得虎口一陣疼痛,就像是他若再用力,手中握著的鋼刀旦夕間就要碎裂一般。

  「張少將軍,不可…」

  「可他方才…」

  「他還有用!」

  諸葛恪冷靜的張口,阻止了張苞的出手,這時,他扭過頭用眯著的眼睛望著孫禮,「現在該我提問了,魏軍在這巴山共計有多少兵馬,共計駐防多少處?每一處有多少人?」

  這…

  諸葛恪這麼一問。

  別說是張苞、張星彩愣住了,就連孫禮也愣住了。

  孫禮不可思議的望著諸葛恪。

  「你以為我會說?」

  「你把我孫禮當成是貪生怕死?賣主求榮之人?」

  倒是諸葛恪,他始終眯著眼,始終透著幾許淺淺的笑意,像是用特有的眼芒在告訴孫禮。

  ——我有辦法讓你張口!

  事實上,跟隨在關麟身邊這麼久,若是還不能讓敵人張口說實話,那他這兩年豈不是徹徹底底荒廢了?

  別的不多,關麟那「攻於心計」之法,諸葛恪倒是學了一籮筐!

  …

  …(本章完)


關閉
📢 更多更快連載小說:點擊訪問思兔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