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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通身儘是氣派

2024-05-04 05:41:34 作者: 歌笑

  外頭的八抬大轎正候著,是一台十分華麗的軟轎,看過的人無不感嘆,這個安和郡主嫁到晉王府可不是掉進金窩了嗎。轎子上面繡著百子千孫圖,全部都用金線勾勒,今日的陽光很是很燦爛,轎子好像閃動金光的一般,最為管家的事,轎子上頭有著細碎的紅寶石儘是點綴,還有用紫晶石製作承德流蘇垂下,就是單單這一頂軟轎都可以夠一位三品官員吃喝一年了。

  抬轎的人具是高大英俊,通身儘是氣派,十分的器宇軒昂,邊上的姑娘家看見這樣的人也忍住羞紅臉。

  褚輝站在一邊,看著這樣十分熱鬧的情景,他的面上似乎帶著笑意,在看見褚嘉暖的時候,眼中不知為何閃動這一些懷念,尤其是眼中帶著複雜的情緒。

  接著這「哭」上轎,代表娘家人捨不得自家姑娘出嫁,但是因為褚嘉暖的娘親早已經去世了,而褚老夫人自然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尤嵐藝哪有這樣的資格,所以這樣的事情就由方氏來代勞。

  方氏看見這樣的褚嘉暖,忽然想到當年小姑嫁人的場景,不用的悲從中來,如今小姑的女兒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但是當年的那個人卻是不見了。

  「哭上轎」之後是「抱上轎」,這個自然是有贏家表哥來做的,贏家向來都是褚嘉暖的強烈後盾。

  「暖暖,準備好了嗎?」贏家表哥背著比自己小几歲的表妹。

  「表哥,我準備好了。」

  「以後晉王要是欺負你,你就回來跟我說,永遠不要讓自己受委屈。」贏家永遠都是你的後盾,贏家表哥沒有把這一句話說出來,但是他知道,她會懂得。

  

  「不會的。」這個世上再無任何人可以給我委屈,因為我受的委屈,我會自己討回來。

  等到褚嘉暖做到轎子候,那個迎親隊伍最前面的人才會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君銳白騎在白馬上面,大約是他的良駒,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毛皮油光順滑,只是單單的站在那裡,也是有著驕傲之處。

  君銳白一身喜服,尤其是那個實在惹眼的的容顏,此時帶著淡淡的笑意,神色冷淡,卻是莫名的透露出三分魅惑出來,尤其是君銳白之前十分的低調,平時的時候很少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此時高高的坐在白馬智商,低垂的眉眼看著轎門,眸若星辰,眉眼如畫,說不出幾分風流優雅。

  這樣的美貌實在是世間難有,無端叫人看痴了。

  方氏看見君銳白此時的模樣,雖然眼中帶著眼淚,但是心中卻是真的高興,之前就已經聽說晉王性子冷漠,但是對於暖暖卻是真心實意的。原先還擔心暖暖嫁過去說不定會受到委屈,但是此時看來卻是自己想多了。

  十里紅妝也不過如此,即使是公主出嫁也沒有這般額盛景,而且晉王府的人本來生的就是高大英俊,再加上在君銳白的授意之下,更是不要錢一般,怎麼奢侈怎麼來,京城之中幾乎是萬人空巷,都是跑出來看迎親。女子都是過來看晉王府的男子,男子都是過來看晉王府的銀子。

  尤其是京城之中有一些閨中少女聽見晉王府迎親居然這般大的場面,幾乎要咬碎自己的手帕。

  褚嘉暖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是聽見外面的動靜向來必定是十分鋪張的,這樣的舉動倒是十分符合君銳白的手筆,君銳白幾次三番的想著早一點成親,看來他準備這一場迎親怕是早有預謀,不知道為什麼,褚嘉暖的心口不可言喻的泛起絲絲甜蜜的味道。喜帕下面的紅唇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

  此刻她坐在轎子裡面,但是轎子卻是走的十分的平穩,幾乎沒有任何的晃動,裡面甚至還做了一個矮几,裡面全是十分精緻的糕點,省的中途的肚子餓。褚嘉暖唇邊的笑容越發明顯了,前一是的時候因為想要幫助心愛之人成為那個九五之尊之人,除了一身戎裝,自己似乎從未穿過紅色的嫁衣。

  如今這樣的感覺確實十分的陌生但又是帶著幾分甜蜜,想來也不算太壞。

  迎親的人整整繞了京城一周,花轎到了晉王府的時候,門口早已經圍繞了一大波人,因為皇帝和太后不能夠出宮觀禮,所以君銳白倒是沒有什麼長輩,在座的都是一些比君銳白備份還要小的皇子公主。

  君鶴央一臉陰沉的站在人群之中,看著一身紅色喜服的君銳白,臉上的陰鷙的模樣可謂是可以滴出水來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正在被喜娘扶出來的身影上。

  「你說這個太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和我們主子搶人,這不是找死嗎?」一處的暗衛自然看見君鶴央這一個樣子,捅了捅自己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很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君鶴央,沒有說什麼,依舊冷著一張臉站在那裡。

  「真是一個木頭。」原先的暗衛狠狠的瞪了一眼,難怪找不到媳婦,隨後雙眼微微一轉,這次王妃過來可是帶了挺多丫鬟的,說不定不僅僅是主子的春天到了,也是他們暗衛的春天到了。

  正說著的時候褚嘉暖和君銳白兩個人已經完成了三拜九叩首了,隨後就是夫妻對拜,君銳白轉過身子,褚嘉暖隨後也側過身子,兩個人面對面。

  褚嘉暖蓋著喜帕什麼也看不清,動作有一些遲疑,隨後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溫熱的手進軍的握住,君銳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修長溫熱,她的手冰冷,兩個人相互握著的雙手卻是含著一股莫名讓人悸動的心情。

  「夫妻對拜……」唱禮者高聲道。

  兩個人一同拜下去,褚嘉暖只能隔著喜帕看見自己緋紅的衣裙,她的心中說不出這是什麼滋味,這好像是一個告別,又好像是另外一個開始。這一拜,意味著之後無論如何,眼前的這個人,便是要和自己一同生活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在她身邊的人都是眼前這個人了。

  禮成之後,褚嘉暖由兩個粉雕玉琢的男女童手持龍鳳蠟燭引入洞房,雖然褚嘉暖過了一世,但是這個成親卻是頭一次,這樣繁雜的花樣一時間讓他有些難以招架,等到褚嘉暖和君銳白兩耳光人被人簇擁這個分別做到左右兩邊之後,人便退了出去。

  雖然有一些人想要鬧洞房,但是看見君銳白眼中的冷然的時候,便自動放棄了,畢竟君銳白整人的手段他們還是記憶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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