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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晉王府大牢

2024-05-04 05:40:01 作者: 歌笑

  牢房裡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陰冷潮濕骯髒黑暗,雖然簡陋了一些,卻也很是整潔。雖然牢房中都沒有窗戶,卻也隔不遠就有火盆,也很是亮堂。

  

  每一間牢房中都有一張簡陋的桌子,粗陶的茶盞和茶壺,一張木板床,很多乾淨的稻草,還有一條雖然破舊卻很乾淨的被子。

  每個人一間牢房,褚嘉暖還看到有人桌上還有劣質的筆墨紙硯。

  犯人之間只能看到對面的人,但大多數人都不會悽厲的哭號,即使說話也是文質彬彬的模樣。

  每一個房間外,都有侍衛站立兩旁守著,並不像普通大牢那般由獄卒看守。

  「這是晉王府的大牢,並不是隨便哪個人就可以進來的。」君銳白放下掀著馬車門帘的手,自然的站到褚嘉暖身邊解釋道。

  褚雲瑤還趴在牢門處伸著手咒罵褚嘉暖,褚嘉暖並不予理會。只笑顏如花的詢問君銳白:「能借用一下晉王殿下的刑房嗎?」

  「自然可以。」君銳白伸出手做請的手勢。

  褚嘉暖悠然的從褚雲瑤面前走過,宛若她不是走在牢房中,而是漫步花海。隨著腳步的移動,裙擺微微晃動,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美麗的光澤,盪出一波一波的花紋。

  「褚嘉暖,你給我站住!」從褚雲瑤更是怒火中燒,褚嘉暖居然敢無視她,太可恨了!

  褚嘉暖沒有回首,只是淡聲吩咐:「將管家兒子帶到刑房來,至於褚雲瑤,讓她好好看看什麼叫審訊。」

  抓著管家兒子的侍衛應是,便跟在君銳白和褚嘉暖後面。另有侍衛去打開牢門將褚雲瑤拉出來,去準備。

  褚雲瑤不甘的欲要繼續謾罵,兩個侍衛對視一眼,閃電般的手指一點,褚雲瑤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路過的牢房裡的人見褚雲瑤如此,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繼而仰頭嘆息:「如今晉王府的大牢越發不如過去了,真是什麼人都能進了!門口站著的傢伙,以後別什麼貓啊狗啊的東西都關到老夫旁邊。老夫怕污了耳朵污了心情污了老夫呼吸的空氣……」

  褚雲瑤憤恨的盯著那老頭兒,一身寬大的囚服,赤著枯瘦的腳丫,一頭凌亂的頭髮,他還故意在頭上插上了幾根稻草!

  就是這老頭兒,每次都諷刺她!

  如今又諷刺她什麼貓啊狗啊!褚雲瑤雖然是庶女,可從小到大比嫡女更受寵,從未有人膽敢如此侮辱她!

  即使是這幾天在牢中,她也沒有受到什麼刑罰,每次只是把她叫過去問些話。所以褚雲瑤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是何種處境!

  此時她被如此對待,偏還有人侮辱諷刺她。她簡直快氣炸了,張口罵那人,可卻發不出聲音。只剩下滿含憤怒的雙眼,惡毒的盯著那個還在看好戲的老頭兒。

  漸行漸遠!

  向姑娘是拜師學藝後第一次出山,本就不明白京中情況。只是她也能想得到,此處是不同尋常的。

  駐足看著那老頭兒,向姑娘只覺的眼熟,想要仔細詢問一番,但發現四周目光炯炯的看著她的侍衛。

  向姑娘放下心中的心思,急忙跟上褚嘉暖。不敢再胡亂的觀察,目不斜視的緊緊跟在褚嘉暖後面。

  來到刑房,褚嘉暖驚艷了一把!

  從門走進來就是一個圓形的場地,中間是一個綁囚犯的十字架,四周並沒有放著很多刑具,而是一圈水流。

  正前面是主審的房間,一把鋪著狐狸毛的椅子,一張鋪著狐狸毛毯子的軟榻,還有精緻的紫檀木書案,還有一套紫砂壺的茶具。

  旁邊一個同樣是紫檀木的精緻多寶閣,上面放著茶葉,書,精緻的擺件,還有生機勃勃的盆景。

  四周有放不同刑具的房間,存放相關書籍的房間,行刑人員休息的房間,還有讓別的囚犯觀摩的房間。

  「那些房間是專門設計的,可以選擇只看不聽,或者只聽不看,當然也可以聽的同時也可以看到。」

  君銳白興致勃勃的介紹。

  「書案上的冊子記載了所以可以使用的刑罰,暖暖只需要選擇,自有侍衛去執行。」

  褚嘉暖走上前,輕輕的摸了摸那個冊子,上面有著細細的紋路,觸感冰涼滑膩,她倒是不知還有這種紙張。

  好似看透了褚嘉暖的想法,君銳白合上那本冊子,從多寶閣中抽出一本同樣內容的冊子遞給褚嘉暖。

  「剛剛那本是人皮做的,你看這本。」

  碰觸過那本人皮冊子的手指一陣寒意從皮膚傳入身體,直至心臟。

  褚嘉暖心中詫異,她不曾想到君銳白會如此的,口味兒獨特!

  眼眸微轉,撇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向姑娘。她的眼睛依舊平靜清澈,面部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向姑娘發覺褚嘉暖的視線,挑了挑濃黑的眉毛:「很多醫術都是用人皮記載流傳的。」

  所以她是司空見慣,便不覺得怎樣了。在她下山之前,還以為紙張是比人皮還要昂貴之物!

  君銳白讓褚嘉暖坐在椅子上,又拿了一個毯子給褚嘉暖蓋在身上。一個暗衛突然出現將一個手爐遞給君銳白後,又突然消失。

  君銳白磨砂了一下手爐,塞到褚嘉暖手中。褚嘉暖眼眸微轉,這是她用慣了的那個手爐!

  沒想到,君銳白竟讓人回去取了她的手爐!

  「謝謝晉王殿下。」褚嘉暖手指撫摸過剛剛被君銳白磨砂的花紋,上面仿若還留著他的體溫,燙到了她的心中。

  君銳白慵懶的躺到軟榻上,一隻手撐著頭,笑到:「暖暖開始吧。」

  褚嘉暖翻開冊子,隨意念了一個名稱。就有侍衛將管家兒子綁上了十字架,然後用糖水澆到他的傷口上。

  之後侍衛退到水渠外圍,將一個盒子放到水渠內圍。

  褚嘉暖百無聊賴的翻著冊子,隨口問管家兒子:「是我父親讓你買兇手刺殺我的?」

  「小姐,您饒了奴才吧,奴才只是聽命辦事,求小姐了。」管家兒子弱聲哭求道。

  他的手腕處還不時滴落幾滴鮮血,傷口上面只是隨意的撒了很多止血藥,然後被人用繩子系在了傷口上一寸處。

  被砍斷的雙手被人放在他的腳邊,像是無聲的警告。

  「小姐,您饒了奴才吧,這只是奴才想要霸占向姑娘找的藉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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