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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受傷

2024-05-04 05:34:30 作者: 夏雪雨

  李熙他們手腳還是很利索的,十來分鐘的功夫,已經把對方給解決,那三個人到最後深知自己不是華龍的人對手,邊打邊退,最後是落荒而逃。

  隨後,李熙馬上到我們這邊來,他看著宇龍的情況,低聲說:「華先生,我們上醫院檢查一下吧。」

  宇龍點頭,李熙直接彎腰把他背到車上,我現在才知道,剛才他為什麼不肯去躲雨,原來他自己已經是完全走不了路。

  我和他並排坐在後排的座位上,他整個人已經脫力,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我用雙臂抱住了他的肩膀,他的雙目緊閉,臉上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嘴唇也有淡淡的紫紺,他的聲音很微弱:「子欣,別怕,我沒事……」

  我聞言,只覺得液體又充滿了眼眶,暗暗地強忍著不他落下,只是更加用力地抱著,輕聲說:「我知道,你一定不能有事的。」

  華宇龍躺在車床上,被送入了骨科病房,我意外地在那裡見到了師母陶醫生。她看到還穿著一身濕衣服的華宇龍立刻皺起了眉頭:「怎麼又淋雨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左腿不能受涼嗎?」

  宇龍躺在那裡,臉上的神情依舊是堅毅冷硬,卻沒有說話,我表示不解:「他的左腿怎麼呢,他剛才摔了一跤。」

  

  師母看著我,眼中的表情很是複雜,才緩緩地說:「你真不知道?他的腿在十年前受過傷,每到陰雨天氣都會紅腫,疼痛難忍,上次住院,他其實也是左腿無力,支撐不住身體,先摔倒在地上,後面又淋了雨,才著涼發燒,最後才導致肺炎,引起嚴重的氣胸。對了,今天又摔到哪裡了?」

  我的聽了師母的話,心裡更是後悔萬分,那天晚上,如果我沒有出去,一直在家裡等他,給他送一把傘,不讓他淋雨,那麼後面的事情,大概就不會發生,那天他是給我打過電話的,後來在手機未接電話里看到過。

  這時,躺在車床上的人終於開口了:「腰,腰痛得厲害。「

  我驚詫地看著他,原來剛才他一直獨自忍受著,卻不肯跟我多說一字。

  師母讓他轉過身去,準備給他檢查,他卻抿著嘴唇,半天沒有動作,最後是我抬手幫忙,他才咬著牙轉了半個身體,側躺在車床上。

  師母的手指放在他腰椎間,稍一用力,就聽到他一聲悶哼,過了一會,師母吩咐身邊的護士:「估計是腰1壓縮性骨折,帶他去拍個片子確診吧。」

  片子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師母看了一眼,有點疑惑地說:「腰1椎體壓縮性骨折,還有橫突骨裂?」她看著華宇龍,思索了片刻又問:「你又打架了?」

  我知道宇龍是為了保護我才變成這樣的,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華宇龍依舊是躺在那裡沉默,師母就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以為自己是十五歲,那個打遍軍校無敵手的少年,現在從商多年了,還是靠拳頭解決問題的?」

  這回我是完全驚訝了:「宇龍他參過軍?」

  師母輕笑:「如果以他在軍校時的成績,是非常有機會成為最優秀的特種兵,他是完全遺傳了母親的天賦,他母親可是女子特種兵部隊的姣姣者,只是在一次任務中發生意外殉職,次年,他的父親也出了車禍,16歲的他就毅然離開軍校,回到華盛邊讀書邊上班,結果就在那一年,他的身體也受到了重創,那幾年,華家可以說是如惡夢一般,災難連連。」

  師母說到最後,笑容消失,只剩下嘆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宇龍他出身高貴,卻有著這樣曲折的人生。

  已經換上乾淨衣服的宇龍,聽從師母的吩咐,帶上護腰制動,左腿的紅腫,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只能先打幾天針,等著炎症慢慢吸收後,至於肺部的問題,也只能是靠平時多注意調養。

  師母說了一通後,最後才說:「你啊,就不能多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嗎,要是你媽看著,該多心痛啊。」

  宇龍沒有理會師母的埋怨,我卻忍不住好奇地說:「師母,你很早就認識宇龍?」

  師母點頭:「是,我跟他的母親以前同在軍區大院裡長大,他母親進了連隊,我成了軍醫,說起來,宇龍還是我接生的呢,那時他母親懷胎七月,還帶著連隊在西南山區拉練,沒有想到,這小子就提前來報到,等直升機來接時,我臍帶都剪了,可把他爸嚇得不輕。」

  我輕嘆,「真沒有想到,不過看來宇龍從小就不是安份的孩子,出生也不挑個好時間。」

  師母還想說,只是宇龍終於忍不住了,冷冷地回應:「陶阿姨,差不多就行了,揭人家老底,可不是君子所為。」

  「好,我不說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它病人。」

  陶師母走後,我坐在宇龍床前,他靜靜地躺在床上,手上插著針管,藥水再一滴一滴地進入他的身體,為了打破這沉靜,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麼會在出現在那裡,是路過嗎?」

  宇龍看了我一眼,揚了揚眉毛,才溫和地說:「因為你住在那裡,只要有空,我都會去那,看著你從那條小巷前經過、」

  「為什麼我以前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我忍不住又是驚呼。

  「你每天都匆匆而過,從來就沒有注意過我的存在。」宇龍的聲音里,充滿了幽怨。

  我沉默,我曾經那麼盼望著可以達到這個男人的愛護,只是現在,我發現自己已經是要不起了。我不能成為他的負擔,讓父親和他的叔叔去傷害他。

  他的目光落在我右手腕上的手鍊上,顯得很是高興:「你喜歡這手鍊就好,那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唯一信物。」

  我呆呆地看著他,不知所措地問:「你母親的信物,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給人了。」

  他很是真切地說:「我希望你可以回到我的身邊。」

  宇龍的話如重錘一般,重重地打在我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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