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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緋聞

2024-05-04 05:34:16 作者: 夏雪雨

  見到華宇駿,確實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他是華正榮的兒子,宇龍的堂弟,也是華老太爺最寵愛的小孫子,只是他這個只有18歲的孩子,居然就混跡於酒吧,我暗暗在心裡說了一句,真的是世風日下。

  他舉著一杯曼哈頓過來跟我打招呼的:「嫂子,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您,我大哥呢,沒陪你過來?」

  對於華家的人,我還是比較謹慎的,就怕落下話柄,以後給華老太爺留下一個壞印象,所以勉強地讓自己的臉堆上一個笑容,淡定地說:「宇龍他工作忙,正在公司加班呢,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悶得慌,就出來散散心哦。」

  華宇駿意味深長地看了台上一眼,輕笑著說:「看來嫂子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剛才我可是看著你和帥哥一起進來的。」

  我微窘,他這話實在是有著太多可以讓人想像的空間了,真是防得了狗仔卻防不了家賊,我連忙陪笑說:「宇駿你別誤會,我跟魏西城也是剛剛在路上碰到,而且你大哥跟他也是相識的。」

  雖然我不確定華宇龍跟魏西城是什麼關係,不過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兩個人肯定是認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要不上次也不會說,魏西城解釋一句,華宇龍的火氣就立馬全消掉。

  

  華宇駿還是輕笑著,並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嫂子不用這樣緊張,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跟宇駿實在是沒有什麼共同地話題,乾脆就不再開口搭訕,只是悶頭喝著自己杯中的酒。過了一會,宇駿大概也覺得沒意思,起來離開我的身邊,回到他那個朋友圈去繼續狂歡。

  已經是午夜一點多,我開始哈欠連連,只是外面依舊是風雨交加,我出門時心煩意亂的,手機也沒有拿,更沒有注意到天氣的變化,自然是不會記得帶傘出來,而且想到夜裡一個孤身女孩子在外面打車,也實在是不方便不安全,看來只能等魏西城他們的表演結束後,再讓他送我回尚品匯了。

  他說過,他們的演出到兩點就會結束。華宇駿卻突然間快步再次向著我這邊走來,他的腳步還沒有停下,就急匆匆地說:「嫂子,你攤上事了!」

  我愕然,驚問:「怎麼呢?」

  「大哥他在小區樓下暈倒,剛剛被小區的保安送到醫院搶救了,我爸已經去醫院,他們說,都找不到您,才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幫忙來的。」

  這下子,我真的是大驚失色,顫抖著聲音問:「什麼,宇龍暈倒了?」那個看起來溫文爾雅,但一開口就能氣死人不償命,無比強勢的人,突然間暈倒了,這樣的轉折,讓我無法適應,他下午才剛剛跟我父親發生了衝突,我們之間的架似乎也還沒有吵完,現在卻告訴,他已經倒下了!

  但宇駿的情神看起來就淡定了很多,他拉著我的手,急急忙忙地往外走,他的路虎就停在酒吧門前的貴賓區,上了車,我們飛速往醫院趕去,華宇駿才簡單地跟我說了一下他哥的情況。

  原來華宇龍在十年前受過很嚴重的槍傷,左邊肺有一半已經被切除,所以每到陰雨天氣,或者是低氣壓時,就會喘得特別的利害,如果身邊沒有藥,也沒有人照應的話,還可能會暈倒,就像今天這樣的情況。

  我聽了,心中更是驚訝不已,十年前受過槍傷,那一定就是在塞壩的時候,那天我再找到他時,他已經是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所染紅。只是沒有想到,那一次受傷會給他的身體留下這麼大的傷害。

  這兩天晚上,我都聽到隔壁房間裡會傳來低低的咳嗽聲,他大概已經是開始不舒服了,只是一直忍著,沒有對我說。

  到了醫院,華正榮正在病歷上簽字,轉頭看到宇駿和我一起進來,臉上的神色卻驟然變得嚴厲起來:「華宇駿,大半夜的,你居然帶著你嫂子去泡酒吧!」

  華宇駿此時一臉地委屈,低聲喃喃地說:「爸,我沒有,我跟嫂子只是在酒吧里遇到的。」

  本著一份善心,我也不忍讓華宇駿背黑鍋,也跟著開口解釋:「叔叔,我跟宇駿確實是酒吧偶然遇到的,宇龍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華正榮的臉色依然不善:「宇龍十年前受傷後,身體就一直不能完全復原,他平時工作又忙,以前身邊都不會離開人的,現在他結婚了,我和他爺爺想著你可以照料一二,才沒有時時再讓人跟著他,就怕你們小夫妻不方便,沒有想到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低頭,正要準備懺悔認錯,一旁的宇駿卻再次開口:「我看到嫂子是跟一個帥哥一起進的酒吧,對了,那人好像是午夜精靈的主唱,叫魏西城來的……」

  我心中暗暗叫苦,什麼叫神補刀,華宇駿就是,這個只有18歲的孩子絕對早已過了童言無忌的年紀,真是居心可測!

  果然華正榮看著我的眼光,更多了幾分的厭惡:「真沒有想到啊,林錦驊的女兒居然是如此不甘於寂寞,結婚才三天呢,就不管自己丈夫的死活,和男人出去泡吧,這事,我必須要稟告父親,真枉他老人家還如此憐惜寵愛你這個孫媳婦。」

  此刻,我聽著華正榮的話,真的是欲哭無淚,華宇龍今天晚上做過什麼,是不是真的在公司里加班,恐怕是不會再有人去追究了。而我已經成了一個非常不稱職的妻子,不顧自己生病的丈夫,還跑去酒吧玩樂,就是我現在最大的罪狀。

  不過此時此刻,我已經無力再去辯解這些,雙眼只是死死地盯著搶救室的門口,這種生離死別的感覺,我是第二次體會了。

  上一次我是看著他被抬上救護車,聽到醫生在低聲議論,這人可能不行了,為此,我幾乎天天晚上都會做惡夢,直到好多年以後,才知道那個讓我牽腸掛肚的結果,他還活著。

  今天,我再次搶救室外等待著醫生的結果,我的心頭依舊有著無限的恐懼,很害怕裡面的醫生出來時,會說出那足矣讓人崩潰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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