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修羅場
2024-08-30 12:17:41
作者: 妳耳
「與其關心我的妻子,不如關心關心陸總手裡虧損了幾個億吧?」
厲靳淵提醒,雖說的客氣,但也帶著一種讓人抵抗不住的迫勢。
換做其他人,可能早就兩腿發軟,但陸揚和厲靳淵旗鼓相當,又對手多年,這樣的對峙早就不是一次兩次。
「損失幾個億算什麼,有些東西不能用金錢衡量,厲總,我說的對嗎?」
他這話意有所指,厲靳淵知道他是衝著盛南喬來,今天不見恐怕誓不罷休。
「既然你是來送東西,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她還在忙,你可能要等一會兒。」
「沒關係,等多久我都願意。」
厲靳淵讓人去通知盛南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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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喬還不知道外面正進行著一場修羅場,溫雅看陸揚毫不忌諱跑到厲氏來,出言不遜對她諷刺了一番。
「盛南喬,你的情夫來接你了。」
情夫?能有這個稱呼的,除了陸揚還有誰?他這麼快就坐不住了?
「謝謝通知,你還真是一條消息快又準的看門狗啊。」
「你……」她敵不過盛南喬的伶牙俐齒,但也不想吃虧,「你最好守點本分,不要給厲氏抹黑,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你也不想靳淵被人說戴綠帽子吧。」
還挺護著他,不過陸揚敢明目張胆來,就是要刺激厲靳淵,他消息那麼靈通,除了給厲靳淵添不快,應該還想親眼看到他到底在不在乎自己。
好不容易脫離了局勢,她怎麼能順著陸揚給的火坑跳。
盛南喬裝作滿心歡喜地去找陸揚,看到他的瞬間,眼睛一亮,格外興奮地跑步陸揚身邊,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工作很忙嗎?」
「再忙也要來看你,怎麼樣,新的工作環境還適應嗎?」
「還好,我到哪都適應。」
兩人旁若無人地聊著,周圍人仿佛已經成了空氣,尤其是厲靳淵,看著他們這麼熟絡,早已頭頂冒火。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關係非同一般。」他插嘴,打斷兩人的對話。
盛南喬看向他,「沒錯啊,我們兩個關係是不一般,難得有朋友來看我,我想你不會這么小氣不讓我們敘敘舊吧?」
這是要趕他走?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份。
「自然不會小氣,不過現在是工作時間,工作時間做毫無關係的事,不合適吧?」
「那我請假好了。」
她理直氣壯,不容他同意,就拉著陸揚去了休息室,仿佛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要和他聊。
厲靳淵的耐心已經燃盡,這是在他的地盤秀了一出「恩愛」?她這麼在乎陸揚,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靳淵,我剛剛已經提醒過南喬,讓她注意身份,可她還是肆無忌憚,看來南喬是真的喜歡陸總。」
溫雅火上澆油,厲靳淵鐵青著臉回辦公室,整個厲氏都是他的,在哪裡說話做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屏幕上的監控調到最大,厲靳淵死死盯著兩人。
盛南喬拉著陸揚去了休息室,剛進去,就一改之前熱情又高興的模樣,抱著臂問,「你怎麼來了?」
「你剛才不是問過我了嗎?」他似笑非笑。
盛南喬背對著監控,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從陸揚的表情來看,兩人談的甚歡。
「如果你是為了項目一事,不必來找我,我無計可施。」
陸揚人際關係不容小覷,有些消息隨意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
厲靳淵和溫雅共度春宵,把她晾了一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次來,應該也是為了證實。
只不過她能掩飾,厲靳淵就不一定了。
「無計可施?」他靠近她,「可剛才我看厲靳淵的反應,並不是不在乎你。」
「男人嘛,都好面子,如果一個男人來搶走你的妻子,我想你也不會坐得住。」
她四處找藉口,陸揚將她抵在牆上,壓低聲音,「盛南喬,你對他心軟了?」
盛南喬心一緊,她當場反駁,「怎麼可能!」
她回來,就是為了復仇,怎麼會心軟。
「那就好,不然我真要以為你在他身邊待了這麼幾天,舊情復燃了,你別忘了,你回來是為了和我裡應外合,你失敗了,那我就幫你一把。」
厲靳淵對她的在乎他看的出來,她玩什麼把戲他看的深究,不過只要抓住這一點,在恰當的時候添把火,激起厲靳淵的醋意,計劃仍會像之前一樣實施。
他靠近她的耳邊,姿勢曖昧,盛南喬正想一把推開,砰地一聲巨響,有人破門而入。
「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厲靳淵夾雜著陰戾的聲音傳來,將近一米久的身高,在她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陸揚知道見好就收,點到為止,「厲總,不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過是想和南喬說些悄悄話,可你這裡又是監控又是攝像頭,我要是不靠的這麼近,豈不是被你聽到了?」
原來他一直通過監控觀望兩人,盛南喬一把推開陸揚。
「說完了吧,說完你可以走了。」
成為兩個男人一較高下的工具,真是不好受,陸揚敢用這種手段威脅她,她也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厲總,我先走了,南喬就托你照顧,剛才是我失了分寸,不要在意,下次我親自登門拜訪賠禮道歉。」
陸揚仍在刺激他,今天添的這把火,厲靳淵想不時時看著她都不行了。
盛南喬在心裡罵了一百遍,她深覺自己逃不過陸揚的套路,但這樣她就聽話了嗎?
他一走,厲靳淵就一步步逼近,向她走來,老實說,以前她就覺得他身高過於優勢,有時什麼不用做往人面前一站,就讓人心裡發慌。
特別是對上他深沉又略帶煩躁的眸子,她難得腿軟。
「看什麼?!又不是我讓他來的。」
「是這麼說沒錯,但他是沖你來的,我為什麼那麼討厭看到你們兩人在一起。」
他扯了扯領帶,領口微松,修長的腿直接將她釘在牆上,見狀,她汗毛倒豎,「我還討厭看到你和溫雅在一起,我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