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親到你說為止

2024-08-30 06:17:20 作者: 喬婉婉

  看到權叔伸過來的手,戰澈立刻緊張的抱緊了司夏的脖子,將小腦袋瓜埋在她的脖頸裡面。

  權叔擔憂的道,「小少爺,您的手受傷了,不去上藥會發炎的。」

  戰玖宴皺眉,聲音沉了下去,「戰澈!」

  小傢伙被嚇得一抖,司夏立刻看向他,雖然沒開口,但眼神分明就在說:你對孩子能不能溫柔點?

  戰玖宴沉沉的吐了一口氣,雖然聲線還是有些生硬,但明顯溫柔了一些,「我不會跟夏夏阿姨離婚,你馬上跟權叔去上藥。」

  話音落下,司夏和戰澈兩個人一起扭頭看向他。

  大的眼神錯愕,小的充滿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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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玖宴眉眼冰冷,「再不去我就改變主意了。」

  戰澈眨巴了一下眼睛,忙不迭的朝著權叔張開雙臂。

  那急迫的樣子,好像生怕戰玖宴反悔似的。

  權叔接過戰澈,愁眉苦臉的往換藥室那邊而去。

  他才帶出來一個下午,小少爺又把自己咬傷了,回去他還不知道怎麼跟老太太交代呢!

  權叔一走,司夏看著戰玖宴冰冷的俊臉,鼓起勇氣說道,「玖爺,其實……你沒必要騙孩子的……」

  他們兩個之間沒有感情基礎,也沒有信任,離婚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罷了。

  沒必要為了安撫孩子一時的情緒,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萬一,真到了離婚那天,只會讓孩子受傷更深。

  「司夏。」

  男人沉沉的開口。

  「嗯?」

  「你就真的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離婚?」

  男人的視線太凌厲,仿佛能夠穿透一切,看到她心底深處。

  司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升起莫名的心虛感。

  她眼神閃爍,也沒了平時的伶牙俐齒,「你、你剛剛那樣冤枉我,不就是想要我提離婚麼?現在、現在怎麼反倒是賴上我了?」

  她覺得冤枉?

  難道……那天在試衣間門口的「卿卿我我」只是一場誤會?

  不知道為什麼,戰玖宴的心情突然莫名的好轉了一些。

  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他依舊如同一個王者般,發號施令,「過來。」

  司夏愣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男人長臂一伸,將她拉到跟前,「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什麼?」

  「你剛剛在醫院說的那番話,我可以當作沒聽過。」戰玖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就因為我說了你前男友幾句,就跟我大放厥詞說離婚,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

  脾氣好?

  動不動就冷臉,發脾氣,哪裡脾氣好了?

  迫於男人強大的氣場,司夏不敢再去招惹他,只能虛與委蛇的點點頭,「我、我知道了,那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

  她的臉被這樣捏著,實在難受。

  「不可以。」

  「為什麼啊?」

  「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突然的話題跳轉,讓司夏嚇了一跳,立刻心虛的眼神閃躲了起來,「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戰玖宴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眼神銳利如刀。

  看到司夏眼神亂飄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要知道,他在特種部隊裡面的訓練是極度殘酷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危及生命的險情,是絕對不可能隨便激發最高防備狀態的。

  這種訓練就是為了避免在遭受到的人嚴刑拷打的時候,出現叛變的情況。

  伴隨著今天出現的疑點越來越多,戰玖宴總覺得他好像遺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為什麼會給你打電話?你後來有沒有來酒店,後面又發生了什麼,你最好一字一句都說清楚。」

  戰玖宴盯著司夏,語氣沉沉的,「記住,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耍小心眼。有一個字的假話,後果自負。」

  也許是因為個人經歷,讓司夏變成了一隻刺蝟。

  在遇到危險和挑釁的時候,她戰鬥力很強。

  但,其實她的內心非常的柔軟和善良,且,臉皮很薄。

  「我哪有耍——唔!」

  司夏的狡辯還沒有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她驚愕的瞪著雙眼,不敢置信。

  這裡可是側門啊,時不時就會有人來玩。

  戰玖宴竟然在這裡親她!

  又羞又氣的她一把推開男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戰玖宴!」

  小女人不再跟以前一樣叫他玖爺,而是含羞帶怯的直呼他的名字。

  這狀態,讓戰玖宴的心海掀起了一絲漣漪。

  「我聽的到,不用這麼大聲。」

  男人非但沒有絲毫慚愧,反而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唇。

  司夏被他這個動作弄的臉都紅了。

  她轉身就要跑。

  可戰玖宴更快一步,直接將她鎖在懷裡。

  雖然他的腿腳不方便,但是對付這個小女人,一雙手足矣。

  右手將她雙手縛在身後,空出來的一隻手扣住她下頜。

  看著她濕漉漉大眼睛,他威脅道,「還不說?那我就親你到說實話為止!」

  說著,他真的又吻了上來。

  司夏根本就掙脫不了,再加上遠處似乎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急的淚花都出來了。

  只能投降。

  「戰玖宴——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還是說,你故意不說實話,就是想要我吻你?」

  「唔……我說,我說,你放開我,我說!」

  戰玖宴這才鬆開了她的唇,看著她,「說吧,我聽著。」

  看著司夏抿唇的動作,他意外發現他竟然有一絲緊張和期待。

  這是多年來,即便是在做能夠影響鼎峰命脈的重大決策的時候,他也未曾有過的感覺。

  司夏咬唇,心裡糾結萬分。

  看戰玖宴這個態度,今天要是不能把事情問清楚,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可,要是說出來。

  他們以後還怎麼相處?

  「那天……那天你喝多了,神志不清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只是叫了我的名字,報了酒店地址,電話就掛斷了。」

  十秒鐘,好像的確只夠說這些。

  而且,看她崩潰的表情,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戰玖宴總算是滿意了,「繼續。」

  「等我趕到那裡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在動手掐陸然,那個時候陸然已經被你打傷了,情急之下我就衝進去想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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