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極品天師> 第730章 大結局二,小天師探案!

第730章 大結局二,小天師探案!

2024-09-01 21:38:11 作者: 泡泡泡

  致使意外枉死的孟家大小姐出殯那一晚,靈魂回到了紙人身上回魂索命,導致孟家老爺子孟安死亡,還有出殯的算命風水師也死了,孟家一對兒女也不知所蹤,一夜變成鬼宅。」

  「什麼?一夜之間,孟家的人都死了?」

  小天師震驚。

  「可不?」

  

  老闆撇撇嘴:「我還能故意嚇唬你不成?」

  「那馬漢呢?」

  小天師一股執拗勁頭,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個··」

  老闆嘆了口氣:「也罷,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去富水鎮吧。在上次出事之後,馬漢帶著徒弟南山姑娘,搬到了富水鎮。距離這裡足有30多公里呢。」

  「啊?他跑那麼遠?」

  小天師皺起眉頭聽後,又起身告辭。

  她坐車來到了富水鎮。

  富水鎮,也只有一家紙紮鋪,賣喪葬品一條龍。

  小天師按照老闆給的地址,一路尋找,終於找到了馬漢開的那家紙紮鋪。

  紙紮鋪中,馬漢卻沒在,只有一位姑娘。

  姑娘正在整理紙人紙馬紙樓,頭也不回道:「你要買什麼?」

  小天師目光一閃,表情震驚。

  因她注意到,這裡的紙人紙馬,分明與她在孟家昨夜看到的紙人,如出一轍!

  馬漢的手藝果然不凡。

  他製造紮成的紙人,惟妙惟肖,與真人高低大小一般無二。

  深夜裡,突然出現兩個這樣的紙人,真的會讓人誤以為是紙人活過來了。

  姑娘聽不到她回應,站起來看向她。

  「你不是來買喪葬品的?」

  「不是。」

  小天師一見面就開門見山:「我是來詢問,馬漢20年前孟家之事的。」

  姑娘皺起眉頭,態度冰冷:「對不起,我們這裡只做生意。不多聊事。如果你不買,就離開吧。」

  小天師卻不依不饒,跟著姑娘身後悠然道:「當年,孟老爺離奇死亡,有人說是他女兒藉助紙人回魂,向父親復仇。還有人說,是馬漢為了報復孟安,才犯大忌用鮮血點睛,招冤魂與紙人之上,害死了孟家全家。不然他為何要事後搬家,離開從小到大生活的家鄉,搬到這裡來呢?」

  「馬漢,如今不敢見我,是不是心中有愧?」

  「胡說八道!」

  南山姑娘面色一寒,當面斥責小天師:「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該在背後妄議死者!」

  「哦?」

  小天師笑眯眯坐下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也好。我不找馬漢了,找你也是一樣的。你跟我說實話,當年怎麼搞的?」

  「哼」

  南山姑娘眉頭皺起:「如果我不說,你就不走?」

  「對,我會天天來煩你。」

  小天師不依不饒道。

  姑娘嘆了口氣,徐徐道出了20年前的真相。

  「也罷。我說給你聽,你趕快離開。」

  「其實,我是馬漢的女徒弟,我叫南山。」

  「馬漢早就不做這一行了。我接過他的衣缽,繼續經營這紙紮鋪的生意。」

  「所謂國有國法,行有行規。我們紙紮一行,也有兩大禁忌,一是不能給還活著的人做紙人。」

  小天師打了個寒顫。

  這規矩,聽起來就好詭異啊。

  南山姑娘繼續道:「這第二,是絕對不能給紙人點上眼睛。」

  「馬漢師傅做了一輩子紙人,手藝聞名整個地區,但他最後悔的,是這兩大禁忌都被他親手給破了。」

  「都破了?」

  小天師一臉震驚。

  「事情,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南山姑娘嘆了口氣:「20年前,我只有8、9歲,因為家裡很窮,只能在馬家的紙紮鋪中做學徒幫忙,混口飯吃。」

  「馬漢師傅對我很好。」

  「但突然有一天,在我們村鎮裡,最有權勢的當地大戶孟家的管家突然來訪!」

  「他要買紙人。」

  「但非常詭異的是,不是一般的紙人,而是根據活人的相貌,量身定做的紙人。」

  「根據活人的相貌?」

  小天師吃了一驚:「這不是違反規矩嗎?」

  「對!」

  南山姑娘正色道:「孟家管家,指名道姓,逼著我師父馬漢給還活著的孟大小姐,孟媛媛做個紙人。」

  「我師父肯定不願意,各種解釋,說這樣不合規矩。」

  「但管家態度非常強硬!口口聲聲,說要是不答應,就砸了我家店鋪,讓我家吃不上這碗飯,再轟出去。」

  「孟家家丁,如狼似虎,在門口等著砸店。」

  「我師父萬般無奈,頂不住孟管家的壓迫,還有孟家的勢力,只能犯了忌諱。照著孟媛媛的照片,給她做了一個惟妙惟肖的紙人。」

  小天師:「····」

  對著一個還活著女孩的照片,給她做了個一模一樣的紙人?

  聽起來,就很詭異。

  「結果,紙人做好這天,果然出了事!」

  南山姑娘嘆了口氣道:「老祖宗的規矩,果然靈驗的很。」

  「這一天深夜,狂風大作,做好的紙人突然不見了。」

  「我師父嚇出一身冷汗。畢竟孟家要的很著急,第二天一早一定要送過去,否則就放火燒店。」

  「他到處尋找。」

  「誰知,孟媛媛的紙人,突然出現,對著我師父馬漢詭笑!」

  「我師父,嚇得一激靈。」

  小天師感同身受,也嚇得一激靈。

  畢竟,她昨夜就被這紙人嚇昏了過去,今天早上才被救出來。

  不難想像,當年馬漢遇到這種詭異的情形,嚇成什麼樣子的?

  「好在下一秒,那突然出現的孟媛媛又恢復了正常,變成了紮好的紙人。」

  南山姑娘徐徐道。

  小天師鬆了口氣。

  這還差不多。

  嚇死寶寶了。

  「我師父馬漢心理發毛,顫/抖不已。」

  「畢竟,他雖然做了一輩子喪葬生意,扎了不知道多少紙人,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詭異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師父將做好的紙人,送到孟府,卻十分奇怪看到這裡的人,仿佛在準備一場儀式般,好多下人都在忙忙碌碌,進進出出,但表情死板,毫無生氣。」

  「他們貌似在準備一場很邪門的祭祀?」

  「我師父看到了香案,還有大批豐厚的貢品,堆積如山。」

  「但就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儀式?」

  「他問一個漂亮丫頭,說孟家這是要幹嘛?誰知那丫頭盯著我師父看了半天,直勾勾的眼睛死氣沉沉,就是不說話。」

  「我師父還被管家,警告不要多嘴。」

  「我師父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便在當晚偷偷藏在了孟府中,想要觀察形勢。」

  「誰知,那晚發生的事,令他終身難忘。」

  南山目光一沉,徐徐道:「那一次,真的是詭異邪門的很。我師父說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發生了什麼?」

  小天師饒有興致,追問道。

  「當天晚上,我師父躲在暗處,暗中觀察。」

  「卻只見孟家找來了一位大師。」

  「這大師,貌似不是佛、道,卻是薩滿巫師。」

  「薩滿巫師?」

  小天師想起父親說給自己聽的薩滿巫師傳說,眉頭緊皺。

  如果是大宗教,相對還好,越是來歷不明者,越是可怕。

  「那個薩滿,對著被綁上的大小姐孟媛媛做法。而孟媛媛被結結實實捆在一張桌子上,身/下是一張紅布,還畫好了各種詭異符號。」

  「這大師似乎是一名巫師,帶著薩滿頭飾,跳大神般神神叨叨,不斷繞著桌子蹦蹦跳跳。」

  「而孟大小姐還在拼命掙扎,證明她還沒死。」

  「但巫師卻一手揮舞剝皮刀,一手揮舞血色的碗,好像要將女孩皮膚割開放血,流入碗中。」

  「更令人想不通的,是孟家下人非但不來解救,反而敲鑼打鼓,在一旁助興。」

  「嗩吶一響,氣氛上來。」

  「還有一些詭異的道士,在一旁做水陸道場,要給亡魂超度。」「薩滿巫師將一個符篆,貼在了象徵孟媛媛的紙人額頭上,喝了一口酒,噴出一團火,大吼道:「九孔受靈,縛祟消散、魂返童形。惡鬼散盡百病消。」

  「火焰熊熊,孟媛媛痛苦在火焰中掙扎,眼看就要被活活燒死。」

  「最後,薩滿巫師將我師父紮好的紙人丟入火海中。」

  「火海吞噬了紙人和孟媛媛。孟媛媛小姐葬身火海。」

  「我師父卻看到了她的鬼魂,回去之後就整日魂不守舍。恍惚中,他仿佛看到大小姐瞪著白眼,讓他給自己點上眼睛。」

  聽到這一系列敘述,小天師驚心動魄,嚇出一身冷汗。

  她已經聽地入迷,如同身臨其境,能想像到當時恐怖、詭異、殘忍的情形。

  「我師父馬漢,被那鬼魂折/磨的日夜不寧,便將此事告訴了孟家的管家。」

  「他再次來到孟家,卻看到薩滿大師正在將七星釘釘在紙人身上鎮魂。」

  「我師父仿佛看到大小姐的靈魂,正在痛苦的嚎叫著。」

  「做完法後,孟家將大小姐棺材封棺出殯。」

  「而出殯路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瘋瘋癲癲的男人,口中不斷喊著【紙人來索命了】。」

  「這男人,不光沖/撞了送葬的隊伍,還膽大包天,直接揭開棺材上的符紙,打開棺材要向里瞧看。」

  「孟家送葬隊伍,大驚失色。」

  「孟家魚肉鄉里慣了,只有他們欺負人,哪有別人欺負他?」

  「孟老爺肯定不能忍,就招來家丁!」

  「那人被家丁一頓暴打。」

  「家丁們掀開瘋男人用來擋路的布單,卻詫異發現輪椅上坐著一個紙人女子!」

  「當時,人人都嚇傻了!」

  「誰能防備,這瘋子竟然帶著一個紙人前來阻擋送葬隊伍的去路?」

  「那瘋子看到自己帶來的紙人被人丟到地上,不顧家丁毆打,瘋狂爬過去,竟然瘋狂喊紙人小翠,然後向馬漢投去詭異一笑。」

  「跟隨前往墓地途中,馬漢似乎覺得隊伍中多了一個人。」

  「這分明就是孟大小姐。」

  「小姑娘轉過頭來,表情十分悽厲,盯著我師父!」

  「馬漢認定自己是因為觸犯了忌諱,才會連連撞邪。緊接著,馬漢在墓地里有遇到了鬼打牆,迷霧重重,怎麼也走不出去。恐怖的紙人在濃霧中接連出現,嚇得馬漢大叫。」

  「他想起有老輩說起童子尿可以驅邪。就解開褲襠,想要用童子尿驅邪,卻發現一堆紙人在看他尿嘩嘩。」

  「馬漢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嚇得尖叫一聲,繼續逃跑,孟大小姐的紙人卻驟然出現,與其他紙人一起,將我師父團團包圍!」

  「我師父走投無路,被數以百計的紙人徹底包圍起來。」

  「這些紙人,都是他一輩子扎過的傑作,每一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