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半夜上吊的狐狸!
2024-09-01 21:37:05
作者: 泡泡泡
葉凡和蘇淺淺、楚雪涵聊天的同時,一家醫院接到了一通女人打來的電話。
「快,120快來吧。在河邊公園裡,發現一個紅衣服的女人受傷了。」
「???」
半夜三更,醫院值班員接到這麼一個電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追問兩句,誰知對方卻很快掛了電話,只留下一句催促快來吧。
值班員覺得還是不能怠慢,畢竟這年頭人命關天,如果真的有情況,自己卻隱匿不報,就是大錯。
她將情況上報給調度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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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想了想,下令:「甭管是真是假,先派120過去再說。萬一真有險情,有人受傷,報案的人說不清楚也不能耽誤。」
醫院馬上通知,醫生隨同120救護車出發。
此時,在醫院值夜班的一個男大夫,正在辦公室玩手機麻將,打得很過癮。
此人叫王雷,是一名新入職的年輕醫生。名校畢業,可惜愛賭博。一天不賭,就渾身手痒痒。
新醫生都要值班,成為值班醫師。不光要在夜班坐診,遇到這種突發/情況,還要隨著120出發救人。
「我去,好牌啊!時來運轉,終於有好牌了。」
他兩眼放光。
前面輸了好幾把,上千塊。這一把,好不容易來了一把天胡好牌。
他正在打得過癮,只聽得門被人砰砰敲響。
「王大夫!值班室有調令,要我們120馬上出發!」
120護士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
王雷氣不打一處來:「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過了?忙活了前半夜,剛說坐下來打一把,連喘口氣時間都不給人,這工作還能不能做了?」
可惜了,這天胡的一把好牌啊。
他滿臉不滿,但也不敢違抗命令,嘀咕了兩句,不情不願走了出來。
手機上贏錢的好牌,也被這一下錯過了。
他更是心氣不順。
這輛120上,除了司機和他,還有兩個護士。
按說,這種夜間急救出診任務,應該安排男護士或者醫生,不該讓女人上。
可惜,醫院人手緊張。前半夜出車一個,還沒回來,只能讓護士頂上。
這兩個小護士,倒是年輕漂亮,有說有笑。
王雷也暫時忘記不快,逗地小護士們笑得花枝亂顫。
「到了。」
司機停下車。
三人打開車門,走下來一看。
夜風一吹,毛骨悚然。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多。
這河邊公園,根本是一處野外。
空空蕩蕩,哪有人啊?
「小何,你不是說,值班室接到報告,說這裡有病人嗎?」
王雷氣不打一處來。輸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來了一把天胡牌,卻被這次夜間出診衝散,來了卻什麼也沒有?
他語氣不善。
護士小何急忙道:「王大夫,是值班室接的電話,主任下令出車的。我也不知道啊。」
王雷冷哼道:「趕快給值班室打電話,讓她們複查一下。找到報案的人,撥打回去,問她在哪?」
「是!」
小何拿起手機,撥打給值班室。
沒一會,小何神情詭異,回復王雷道:「值班室找了那邊來電號碼,結果那號碼竟然查不到,是一個神秘電話。號碼不可見。」
「可惡,肯定是耍我們玩的。」
王雷很不耐煩道:「走走走,晦氣。」
小何補充道:「值班室接線員說,只知道那邊報案,是個女人。還說有個紅衣女人在這公園出事了。說是··上吊!」
「上吊?」
王雷聽這麼一說,又仔細看了一眼公園。
這公園是個濱水公園,種植的柳樹特別多,還年頭特別長。
夜風習習之下,柳枝也隨風擺動,猶如女人的長頭髮。
要是白天,這風景很美。
但在半夜三/點多,王雷和兩個女護/士,都覺得很滲人很陰森。
突然,另一個女護/士尖叫一聲:「那邊!大柳樹上?」
王雷、小何嚇了一跳,仔細看去。
卻見河邊一棵百年大柳樹上,竟然吊著一個人?
隨風擺來擺去?
眼看就是一個死人啊!
她還穿著紅衣裘皮大衣,鮮紅如血,顏色艷麗,也隨著在樹上吊死的屍體來回擺動。
不寒而慄!
三個人都嚇得夠嗆。
「真的有人上吊?」
王雷大叫一聲。
小何戰戰兢兢道:「王大夫,這柳樹上的吊死的女人,該不會就是我們出車的目的嗎?要不要,過去看看?」
王雷很想罵娘。
他才不想去看。
但後面三個同事,都盯著自己,王雷知道今天他不去也得去。
畢竟,只有他是醫生,又是男的,難道讓小護士們去把女人弄下來?
王雷喊下來司機,兩個男人/大著膽子,走向大柳樹。
走近一看。
王雷切了一聲,長出一口氣。
「別大驚小怪的。你們看走眼了!」
「這不是什麼吊死鬼女人,而是一個···紅毛狐狸!」
「紅毛?狐狸?」
兩個小護士愣住了。
她們也走近前面,仔細一看。
可不?
一頭通體赤紅的長毛狐狸,套在繩索上,吊死在這棵老柳樹上,隨風一搖一擺。遠遠看去,在茂密柳葉遮蔽下,看不真切還真以為是個上吊的紅衣服女人。
這狐狸皮毛倒是油滑水潤,顯得毛色極好,與女人們愛穿的狐狸毛裘皮大衣很像。
它吐著舌/頭,被一截繩索吊死在樹上,狹長的眼睛死不瞑目,微微露著攝人心魄的精芒,看地人心中一陣陣發寒。
半夜,大柳樹,紅毛狐狸上吊。
這詭異的情形,加上一陣涼風襲來,吹得眾人都心中發毛。
「行啦,別瞎看了。就是一個惡作劇。」
王雷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狐狸屍體,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走走走。小何你回頭報警,就說有人報假120,浪費公共資源。」
「是!」
小何也頗為氣憤。
誰趕上這種事,都會生氣。
大家值夜班,本來就忙得四腳朝天,結果還有人報這種無聊的玩笑?
「明天讓警察調查監控和電話記錄,一準能查出來是誰幹的。」
小何氣憤道。
司機去開車,兩個女護/士回到車上。
王雷點了一顆煙,正要回去,突然他手機響了。
王雷打開一看,樂了。
因為是牌友電話。
王雷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牌友大嗓門叫道:「雷啊,三缺一,來不來?」
王雷眉開眼笑,手都痒痒。
雖然在網上打麻將,但沒有感覺,哪有在現實中與牌友打麻將,贏他們的錢來得爽啊?
他一口答應下來:「行。哥幾個準備好錢,等我來啊。」
他眼珠亂轉,想著該用什麼辦法,偷偷溜出去打麻將。
畢竟,他現在還在值夜班呢。
小何卻問他:「王大夫,那樹上的狐狸屍體怎麼辦?」
王雷沒好氣道:「一個死狐狸而已。咱們是給人看病的,又不是給畜生收屍的。你真的打算替狐狸收屍啊?」
小何嚇得一激靈,不說話了。
王雷狠狠吸了一口煙,準備上車離開,無意中轉頭看了一眼狐狸。
誰知,就是這一眼,讓他屏住了呼吸!
冷汗,直冒。
因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了這紅毛的,竟然不是狐狸?
而是···
一個女人!
一個長頭髮垂下,覆蓋住臉蛋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長長的紅色狐裘大衣,整個人脖子吊在樹上繩索里,一雙纖細的天足上,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隨風飄蕩。
「咯咯咯··」
王雷都嚇了一跳,冷汗直流。
他身邊小何問道:「王大夫,怎麼了?」
王雷使勁搖了搖頭,擦了擦眼睛,再抬眼看去。
哪裡有什麼紅衣服的女屍?
只有一條紅狐狸屍體,飄飄蕩蕩,吊在樹梢。
王雷覺得有些詭異,後背都被汗水濕透了。
一想到後半夜還有牌局。
他急忙加快腳步,上了救護車。
「走。快走。」
救護車走到了半路,王雷卻提出:「不行,我還有點事,要提前下車。」
護士們都知道他嗜賭成性,翻了個白眼。
王雷下車,來到了牌友家。
果然三缺一,就等他一個。
王雷與牌友們嬉笑怒罵一番,就開始打牌。
說起來也怪。
今天王雷手氣奇差無比,把把都差牌連連,還連連給人點炮。
牌桌上,是包莊。誰點炮,誰給錢。
王雷連連輸錢,一個月工資眨眼就沒了。
王雷這個鬱悶啊。
他點起一顆煙,發狠賭咒道:「麻蛋,我就不信了!」
「今天,我網上打也輸,桌上打也輸。天天輸!」
「只要讓我贏,讓我幹什麼都成!」
誰知,他話一出口,周圍三個牌友卻兩眼放光,齊刷刷抬頭。
「此話當真?」
一個女牌友似笑非笑。
「當然!」
王雷斬釘截鐵。
對牌桌上輸急眼的賭徒而言,只要能讓他贏一把,當真是說什麼都行。
沒想到,三個牌友對視,詭異一笑。
牌桌上的電燈,也隨之黯淡下去,忽明忽暗。
「???」
王雷脾氣暴躁起來:「這什麼供電局啊?怎麼連燈都不亮了?」
抱怨兩句後,電燈竟然神奇般恢復正常。
四個人,繼續打牌。
但王雷做夢也想不到。
他的手氣,竟然時來運轉!
從之前把把都是爛牌,突然變成了把把都是天胡的好牌。
他拿起一把牌,定睛一看,屏住了呼吸!
因這把牌上,竟然是從一萬到九萬,一條龍!只差一個三萬!
這叫一條龍,贏了能狠狠翻兩番的。
王雷呼吸急促起來。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上家第一張打出來的,就是三萬。
王雷哪裡能忍得住?
「胡了!哈哈,一條龍給錢!」
王雷一把推倒牌。
三個牌友看了一眼他的牌,二話不說,大把大把鈔票,丟了過來。
王雷差點被鈔票淹沒,幸福地狂笑起來。
賭徒,最興奮的時刻,就是這時候。
他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七小對、槓上開花、鐵樹開花、清一色、門前清、自/摸···
各種平時難得一見的高難度胡法,在他手中花式上演。
源源不斷,花樣百出。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王雷體會到了賭神的快/感。
簡直是一波爽,直接原地起飛了。
他面前的鈔票,也隨即堆積如山。
到處都是飛舞的鈔票,有的直接掉落在地上。
王雷贏錢上了頭。
太爽了,高光時刻。
賭了這些年,從來沒有贏這麼多。
他這一波不光將之前輸的,統統賺了回來,還從三個牌友處賺了十來萬。
誰知。
一陣風吹過來。
三個牌友突然一起站起來。
「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