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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死了,他終於死了!【6100字】

2024-08-31 23:58:17 作者: 晚栗

  「魍魎二人從現在開始,暗中保護小小,魃魈二人去一趟青.樓,找幾個老妓,魁鬾二人去埋伏在周府附近,只觀察情況不要輕舉妄動,後續配合其餘人。」

  「是!」

  六人抱拳應聲,立即按分工去做事了。

  魑魅兩人沒說話,默默退下了,主子沒提及他們,意思便是要將他們留在身邊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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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午,唐雲瑾也沒清閒著,所需藥材都買回來之後,她便立即開始分配藥量,然後開始煮藥。

  雖然是用開水做藥浴,但藥材沒經過水煮,還是沒辦法發揮出效果的。

  所以唐雲瑾便先把藥浴所需藥材以煎藥的方式煮成濃縮藥湯,這個需求量也是挺大的,光是煮藥就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等她把所有的東西準備齊全,搬去李氏住處的時候,半道上,卻被唐雲奕帶人給攔住了。

  「哥?你回來了!」唐雲瑾臉上展露笑顏,剛要迎上去,唐雲奕卻滿臉冷漠的拔出佩劍,指著她。

  魑魅二人迅速現身要取出各自武器,唐雲瑾給予眼神阻止,兩人只能退開,卻警惕的盯著眼前的狀況。

  「你是誰?」唐雲奕冷冷質問。

  唐雲瑾耐心解釋道:「我是瑾兒啊,可能我易容了,你認不出來,等我把這些藥湯送到娘房間裡,我把易容術卸了,你再仔細看看我。」

  但很顯然,唐雲奕並不信,冷喝道:「把她給我帶走!!」

  跟在唐雲奕身後的人立即沖了過來,要抓她。

  「墨主!」魑魅二人呆不住了。

  自他們跟隨在墨主身邊這段時間,墨主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卻見唐雲瑾將手中的木盆放下,冷喝道:「我說了,你們別動!!我不會有事。」

  眼前的人是親哥哥,即便有誤會,但仔細了解之後,終歸會認出她的。

  很快,唐雲瑾便被帶到了相府中的地下刑室。

  這是唐雲奕接管半個刑部之後在府中設立的,偶爾會在府內審訊一些犯人,或者處理一些事情。

  環境陰暗潮濕,唐雲瑾被兩名刑部之人按壓著坐在椅子上,自始至終都沒想過反抗。

  唐雲奕面無表情的坐在她的對面,相比兩年前的溫柔,如今的他,臉上多了冷漠,眼神也更為冷血,變化極大。

  撩袍坐下之後,唐雲奕直接開始審問:「誰派你來的?」

  「沒人。」

  「沒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本官的妹妹都敢冒充!還用著一張完全不相干的臉,你這能力沒有宸王府那個專業,她至少還會冒充我妹妹的臉,能把宸王騙住,但你,騙不到本官!最好如實招來,這半年裡,因說謊死在本官手裡的人,不計其數!」

  「原來哥哥也知道宸王府那個是冒充的啊。」

  「誰是你哥?」唐雲奕眼神反感,「本官妹妹已經死了兩年!宸王府的那個假冒之人還知道做出被燒傷的傷口,你竟這般堂而皇之的入了丞相府!」

  他已經接受瑾兒死亡的事實,但同時,他也很懊惱當初的自己不夠強大,不夠果決,不夠硬氣,才只能眼睜睜看著妹妹死去。

  而現在的他,立誓要好好保護剩下的那個妹妹!

  但他卻不知,唐笑笑也受盡委屈,卻不敢對他和父親說。

  甚至面對母親,也不敢和盤托出。

  唯有面對這個一眼認出的姐姐,才敢說全部事實。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哥哥何必這麼著急下結論?能不能先讓他們把我鬆開?手臂按得太疼了。」

  唐雲奕死死盯著她,「本官怎知你是否會耍花樣?」

  「耍什麼花樣?我要真的心虛,剛剛那兩個屬下現身,我就直接讓他們與哥哥的人交手了,這不是怕下手會重嗎?何況現在我都跟著你們來了,還能耍什麼花樣?」

  聽著有幾分道理,唐雲奕便讓刑部之人將她鬆開。

  唐雲瑾活動了一下被按痛的手臂,剛想將臉上的易容面具撕下來,又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說道:「哥哥,能不能讓他們幾個先出去?」

  還沒等唐雲奕說話,那幾人里便有人開口道:「我等需保護大人安危,絕不離身!」

  唐雲奕卻抬手將他們揮退,眯眼冷笑:「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麼花樣,全都退下!」

  幾人對視一眼,雖不想走,卻不得不動身,退出牢房。

  等腳步聲徹底遠去,唐雲瑾才抬手,要摘下易容面具。

  唐雲奕如條件反射般摸上劍柄,接著便看到唐雲瑾撕下臉上面具,露出真容,眉眼含笑道:「哥哥不用嚇我,你幼年不是沒想過要習武,卻手腳不協調,父親請來的武師教了你兩個月,你連一套拳都打不好,最終只能作罷了。」

  「你……你怎麼知道這個?」唐雲奕臉色瞬間極差。

  「後來父親把你送去國子監,你本來哭死哭活都不願去,後來是跟瀾兄逐漸熟了,才安定下心去,最開始,我還跟娘一起去國子監接你呢。」

  唐雲奕:「……」

  至此,他沒再說話,眼神卻顯然變了,開始用小心翼翼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唐雲瑾。

  這種很早之前發生的小事,知者甚少。

  即便是他自己,若沒人提及,都快忘記了。

  她竟了解的這般熟悉,當真是妹妹?

  不,瑾兒已經死了!

  此人……此人……

  「哥!」唐雲瑾再度開口,「其實瀾兄也知道我是詐死,你信不過我,總信得過他吧?」

  「你說什麼?宴瀾知道?!」

  他的眼神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很複雜,包含著太多的情緒,最清晰的是不敢置信和一些疑慮。

  唐雲瑾知道,他可能會誤解一些什麼,便又趕忙補充了句:「我讓他誰也別告訴,沒想到,他竟真的瞞了兩年。」

  「……」唐雲奕呼吸聲逐漸錯亂了。

  至此,他已經可以肯定眼前的就是自己妹妹。

  宴瀾絕不會與外人串通,來對丞相府不利。

  過了許久,他才啞著聲音喚她:「唐雲瑾!」

  這是他們兄妹認識二十餘年來,唐雲奕第一次喚她全名。

  唐雲瑾知道,哥哥此刻是真的生氣。

  「對不起。」

  他仍沒解氣,悶聲質問:「為什麼要這樣?我是你親哥哥!連知情權都沒有?」

  「正因為是親人,所以我更不該說。」

  「給我一個理由,難道你就忍心看著親人因失去你而一直難過嗎?你知不知道,娘這兩年,因為你病情加重?父親也滿頭斑白了!!」

  這是唐雲奕第一次斥責她。

  厲聲說完,他便後悔了,明亮的眼眸有些泛紅。

  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唐雲瑾知道哥哥有多生氣,她也不覺得自己委屈,直接把事情的真相和盤托出,全部告訴了他。

  「不連累相府?這就是你當初的想法?」得到答案之後,唐雲奕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覺得內心更加沉痛,「你是相府的女兒,何來連累一說?」

  「對,正因為我是相府的女兒,我才更應該為相府著想,我若是詐死的事情,相府知情,消息一旦敗露,便是欺君之罪,時至如今,我之所以選擇在丞相府易容,不以真面示人,也是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你,娘,爹,還有笑笑以及文婆婆都可以知道我活著,其餘人,不行!這個風險冒不了,不如就讓丞相府的假冒之人繼續存在著,反正她也是裝失憶才能安全留在夜宸寒身邊的。等時機成熟了,再揭發他也不遲!」

  欺君之罪……

  唐雲奕倒吸了口涼氣,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這點?

  到底還是妹妹考慮的周全,與其讓丞相府偽裝,還不如假戲真做,這樣才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她的考慮是得當,而且並不是所有東西,都在可掌控範圍之內。

  「瑾兒,剛剛是我情緒過於激動了。」

  「不怪哥哥,換做是我,也會這樣。」唐雲瑾說著,又把易容面具重新貼合在臉上。

  這次,唐雲奕沒問原因,因為他已經清楚。

  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跟來的那幾個刑部之人,先前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大部分對話,所以還要演一齣戲!

  一段時間後,唐雲奕才走出了刑室。

  那幾名刑部之人還在,為首之人一見到他便抱拳問道:「大人,那個女人怎麼處置?可要帶回刑部牢房看管?」

  唐雲奕冷瞥了他一眼,「潛入相府的刺客罷了,本官已經處置妥當,時辰不早了,你們且退下吧。」

  「大人,既然已經處置了,那屍體便由我等帶走處理吧?」

  「她身上存疑,本官還需要雲仵作前來驗證,餘下的事情,你們不用再管。」

  「是!」

  幾個刑部之人這下沒了疑心,轉身離去。

  唐雲奕遠遠走在他們後邊,確認他們離開相府之後,才折返了回去,把唐雲瑾從刑室帶了出來。

  兄妹二人走在夜路上,唐雲奕忍不住問道:「你那會手裡端著要送到……」話剛至此,不遠處有丫鬟經過,他連忙轉口:「我娘房內的是什麼?」

  唐雲瑾配合的也很快,壓低聲音道:「回大人,那是用來給丞相夫人藥浴用的,能有效的緩解恢復身體,本來是趁熱乎,能一氣呵成的。」

  現在……那盆湯藥怕是已經涼透了,畢竟現在是冬日。

  「看來是我壞了你的事情。」唐雲奕有些懊惱。

  但也不完全怪他,他才知道宸王府里有妹妹的蹤跡,但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斷定是假的,緊接著就是回了相府,文婆子一臉喜氣的告訴他瑾兒回來了。

  他當然是……

  「怎麼會呢,哥哥,你也是為了相府,問題不大,我把藥湯拿回去再加熱一下就好了。」

  「我陪你一起。」

  「好啊。」

  廚房裡,唐雲奕親自燒火,唐雲瑾把一木盆的湯藥全部倒回鍋子裡重新加熱了起來。

  等熱騰之後,再盛出來,兩人又一同前往李氏住處。

  走的路上,唐雲奕憂心問道:「你說實話,娘的身體還能徹底康復麼?」

  「能的,你要相信我醫術啊!好哥哥。」

  「嗯,我信瑾兒。」

  只要是妹妹,他就一直相信。

  把湯藥送去李氏住處之後,唐雲瑾教了文婆子具體要怎麼去弄,還有一些注意事項也都說清楚了。

  畢竟,她是以玉竹堂大夫自居現身丞相府的,也不會一直住在這裡。

  不然,丞相府那麼多雙眼睛,時間一長,肯定要露出端倪。

  她是打算,等唐笑笑的事情一解決,就回雲府去住,這樣才能更好的避免暴露。

  而且,即便有一天她暴露了,也決不能牽連到相府,皇帝若想趁機針對,最好也只是針對她一人。

  這樣,就會加強她想要顛覆北冥的決心。

  等她回到住處的時候,兩個孩子都睡下了,她也準備睡,卻聽到了敲門聲,緊接著傳來父親的聲音:「瑾兒。」

  「爹。」

  她連忙去開門,爹回出現,肯定是哥哥說了來龍去脈。

  將人迎了進來,唐雲瑾看到了父親那張略顯憔悴的面容,頭髮灰白了大半,看著老了好幾歲。

  她拉開椅子,想讓父親坐會兒,說說話。

  卻見父親只是從懷裡取出一封看著有些陳舊的信封,並沒有坐的意思,也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說道:「這是你最想要的東西,打開看看吧。」

  她最想要的東西?

  唐雲瑾接過手,眼底掠過一抹詫異,緊接著打開信封,取出裡邊的宣紙,一攤開,便被那最大的三個字所震驚到了,「和離書?」

  筆跡也的確出自夜宸寒。

  「沒錯,兩年前,他寫了這封和離書,為父一直保管著,如今你既然回來了,自然要轉交到你的手裡,瑾兒,你記住了!不管以後想做什麼,相府永遠是你的後盾,無需有任何顧忌,為父和你娘,已經對如今的皇室心灰意冷了!」

  唐雲瑾詐死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告老還鄉,可還是忍住了。

  現在,他確定自己決心沒下錯,繼續留在京城是對的。

  「爹!放心吧,我們的委屈都不是白白承受的,在我們身上剝削之人,都會付出相應代價!不會有例外!」

  「你只要心裡有數就好。爹知道你現在成長了很多,許多事情用不著操心了,爹也不會過多干涉,只提醒你一句,絕對要量力而行!」

  「好,我知道的,爹!」

  翌日。

  唐笑笑一大早回了周府,這時間卡的也剛好,周玉堂去早朝了,不在府內。

  她也正好在府內好好布置一番。

  為了避免出差錯,唐雲瑾就坐在周府錯對門的茶樓上觀察情況。

  今日,她不但要周玉堂身敗名裂,還要將其挫骨揚灰!

  讓他即便是死,都蓋不上一層遮羞布!

  周府後門,幾個老妓緩緩走了進來,直接入了周玉堂的院子。

  唐笑笑親手在他房間裡放了迷香,就等著消息,只要周玉堂一踏進府門,她立即點燃。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魎暗中傳來消息,唐笑笑扭頭進房間,果斷點燃了迷香。

  等她再出來,恰好與周玉堂打了個照面。

  「嗤。」他冷笑一聲,邁著趔趄的腳步,艱難走過來,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小賤人,你還敢回來?要不是沒傷及要害,我絕對摺磨死你。」

  說完,又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繼而冷聲道:「你能回來,說明你也算覺悟高,給老子想個辦法,將你那賤人姐姐帶過來!」

  唐笑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拳頭逐漸緊握起來,深吸了口氣,努力擠出一抹笑:「夫君,我的確是錯了,你別生氣,我知道你喜歡什麼,房間裡都給你布置好了,以後只要你想,我可以親自給你安排!」

  「呦,開竅了?」他眯起眼打量她。

  「我與夫君鬧翻,不管是對周府,還是對相府都沒好處,夫君快進去看看吧,絕對喜歡。」

  「行!」他信的徹底,鬆開了她的下巴,大步走向房間。

  唐笑笑冷漠的注視著他的後背,眼底笑意逐漸消退,轉為憎恨。

  待周玉堂一關上門,魑魅瞬間現身,拿出鐵鏈,迅速將門從外邊鎖死。

  而房間的窗戶,也都提早做過手腳,從裡邊打不開。

  周玉堂身邊那些貼身伺候的人,也早早被她支開了。

  這都是姐姐的辦法,唐笑笑只是照著做,但現在目的還沒達到,她已經有些腿軟。

  果不其然,沒多久,房間裡就傳來周玉堂怒吼聲:「唐笑笑,你這乾的什麼……唔唔唔……」

  話沒說完,就被幾個老妓合力捂住了嘴,房間裡的迷香是專門針對男人的,周玉堂呼吸的多了,自然就沒什麼力氣,加上老妓不止一人,他基本上沒反抗之力。

  很快房間裡斷斷續續發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她就站在門外,臉色煞白,桃紅色的唇早已失去血色,一動不動的站著。

  一段時間後,終歸還是忍不住了,跑到一旁去,乾嘔起來。

  隨後,她大腦就一片空白了,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耳邊傳來魍的聲音:「死了。」

  至此,唐笑笑長舒一口氣,眼眶中湧出解脫的淚水,唇角微微上揚。

  死了,他終於死了!

  很快,她便讓府中下人發現事態。

  姐姐說了,她將人全部支開,便是不能當做第一發現人,否則就會有嫌疑。

  院子外,站了一群不明所以的下人。

  平日裡周玉堂給下人們的印象都很好,誰能想到,文質彬彬的主子,竟然會這麼重口味。

  唐笑笑假意進去探查了一番情況後,便掩面哭著出來了。

  但她自始至終都不是悲痛,是太高興了。

  大多數下人都朝她投去憐憫的目光。

  但也正如唐雲瑾所料,絕對會有下人站在反駁的那一面。

  周玉堂的貼身小廝,是最了解自家主子秉性的,他知道主子經常去往煙花巷子裡,但絕不會重口味到這種地步,這裡邊肯定有問題,他便道:「夫人,這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吧?您不是才跟爺吵了一架,回娘家去了嗎?怎麼今日.你一回來,爺便……這跟夫人真沒關係?」

  唐笑笑直直盯著那小廝,周玉堂欺辱她的時候,這小廝多時候也在場,還會說一些難聽話,她心裡也是恨的,不過現在她不怕,淡然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會謀害自己的丈夫?好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仵作和大理寺的人來驗明。」

  小廝繼續道:「仵作倒是可以,大理寺就算了吧?誰不知道夫人的哥哥是大理寺卿,萬一不公正呢?」

  「行,我這夫人說話沒用,倒是得聽你的,那就只請仵作來,仵作說的總規是真。」

  「奴才去請!」那小廝顯然還是防備著唐笑笑的,說完就轉身過去,真打算自己去請仵作了。

  唐笑笑不慌,任由他去了。

  反正姐姐早就打點好了一切。

  不多時,雲蕘就被請來了。

  如今的雲蕘,雖然還是仵作司的人,但其實早早就入了玉竹堂,自然心向著玉竹堂與唐雲瑾這邊的。

  幾個老妓被抓了起來,雲蕘當著小廝和唐笑笑的面,給周玉堂驗屍。

  不久後,便給出結論:「縱慾過度,身上還有長期花柳病的痕跡。」

  小廝急了眼:「仵作大人,您可不能亂說啊!」

  雲蕘冷臉道:「到底你我誰是仵作?你若清楚事情經過,不如你來說?」

  「這……我家大人恰好是在奴才不在身邊的時候出了事,而奴才是奉夫人之名出府做事,奴才若是在,必不可能出事,我家大人是什麼名聲,全京城之人有目共睹。」

  「行!你覺得是我害死了?」唐笑笑眼淚使勁往外流,反正這個小廝也得死!

  既然想咬死她不放,那她不如乾脆一點,直接道:「直接查,查這幾個老妓是哪裡來的,查查他可是哪家青樓的熟面,這花柳病,終歸不可能是我染給他的,要是結果你撒謊,污衊我這個丞相之女,你可要做好接受刑罰的準備!」

  她必須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廝知道,她是有人撐腰的,而她背後的人,是周府根本比不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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