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在門口撿到了她的帕子!
2024-08-29 17:26:46
作者: 一月一斤
「什麼?」皇后臉色大變:「你沒看錯?」
「沒看錯,奴婢帶著盛姑娘來換衣服,換好之後,奴婢拿著髒衣服去洗,回來時遲遲不見盛姑娘出來,便進了偏殿...這才聽到...了一些聲音。」宮女顫顫巍巍道。
「大膽,你怎麼能如此污衊姐姐,姐姐不會做這種事!」盛容悅佯裝替盛九辭辯解。
「容悅,事實究竟如何,我們看看就知道了,你急著給她辯解什麼!」蕭白薇道。
「我姐姐不是這種人!」盛容悅據理力爭道。
蕭白薇挑眉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不能光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斷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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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可是未來的攝政王妃,怎麼會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和...和一個太監!」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成功挑起了皇后的怒火。
「行了,都別說了!去,把攝政王叫過來!」皇后的臉色沉了下來,遮住了眼底不易察覺的一抹喜色。
她其實巴不得是盛九辭出事。
沒過一會兒,蕭凌宴聞訊趕來,見偏殿門口烏泱泱地圍了一堆人,皇后站在最前面。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宣景帝。
「怎麼回事?」宣景帝臉色不佳。
皇后上前道:「皇上,有人在偏殿看到了盛九辭和一個太監苟合,臣妾不敢私自做主,便想著讓攝政王親自定奪。」
蕭凌宴的眉心緩緩皺了起來,語氣肯定:「阿辭不會做這種事。」
她就算是不愛他,也不會做這種事!
「攝政王,也不是本宮污衊她,有人親眼所見!」
皇后的話剛說完,蕭凌宴已經大步邁了過去,可剛走到屋門口,他便猛地頓住了腳步。
緊閉的屋門面前的台階上,是一塊白色的帕子。
他的眸光驟然緊縮,彎腰撿起那個帕子。
這是他送給盛九辭的,三個金絲白帕中,唯獨這個沒有任何圖案。
蕭凌宴收緊了手指,再也沒有勇氣往前一步。
並非是不相信她,而是他害怕。
盛容悅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手裡的帕子,驚呼地捂住嘴:「呀,那不是姐姐的金絲白帕嗎?」
此話一出,眾人一陣唏噓。
心中更加坐實了盛九辭和太監苟且的事實!
見狀,蕭白薇還不忘添油加醋道:「皇叔,要麼進去看看吧,說不定不是她呢!若是皇叔不進去,我進去幫皇叔看看如何?」
蕭白薇正要邁步進去,被蕭凌宴一把給扯了回去:「滾回去!」
「皇叔......」
「攝政王,你朝白薇發什麼脾氣!」皇后將蕭白薇護在身後,惱怒道。
「凌宴,打開門,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一看就知道了。」宣景帝催促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來,蕭凌宴的手指抖得厲害。
他想保護她的聲譽,可又不相信是盛九辭!
倏然間,屋子裡傳出一陣不雅的聲音。
仔細一聽便知道,那是男子的聲音。
那些低沉又讓人浮想聯翩的字眼,斷斷續續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
男人的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盛九辭的名字,時不時地傳出一聲喘息的粗氣。
「小辭...小辭...」
「小辭...本王終於擁有了你...」
「今日之後,本王必定向御史大人求親,你就答應了本王吧!」
......
那聲音不是很真切,但是能清晰地聽到盛九辭的名字。
盛容悅的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盛九辭,你完蛋了!
你讓我嫁入八王府,你也別想逃過!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這宮裡做這種事,盛九辭她是不是瘋了!」皇后怒道。
宣景帝不發一語,但面色鐵青。
心裡不希望盛九辭嫁給蕭凌宴是一回事,親耳所聽這種事,又是一回事。
這種事說出去到底是不好聽的,皇室的顏面也會受損。
況且...聽裡面的聲音,那個男人似乎不是簡單的小太監。
人群里竊竊私語,說的都是盛九辭如何道德敗壞,如何勾引男人,各種難聽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蕭凌宴聽著那些話,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地挖著心臟,疼得他窒息。
「凌宴,打開門!」宣景帝一聲怒吼,催促道。
蕭凌宴深吸了一口氣,不停地告訴自己,屋子裡肯定不是盛九辭。
他捏緊了手裡的帕子,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心裡從未有過如此緊張。
盛容悅和蕭白薇已經等著看盛九辭的笑話和熱鬧了,神色異常激動。
「你們怎麼都在這?」
人群的背後陡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清麗悅耳。
蕭凌宴脊背一僵,眸光倏然一抬,扭過頭的瞬間,目光穿越人群,落在盛九辭的身上。
她此刻就好端端地站在那!
盛容悅和蕭白薇霎時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盛九辭,你怎麼在這?」皇后也跟著愣了一瞬。
盛九辭狐疑地看著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你不是應該在屋子裡嗎?」蕭白薇指著屋子道。
「什麼叫應該啊,公主親眼看到了?」盛九辭反問。
蕭白薇頓時語塞。
「阿辭,你去哪兒了?」蕭凌宴快步走過來。
「我換完衣服便離開了,只不過迷路了,又想起來我的帕子好像掉在這了,便原路回來找。」話音剛過,她便看到蕭凌宴手上的白帕子,驚喜道:「原來在你這裡啊,害得我好找。」
場面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有人發問:「那屋子裡是誰?」
此時,蕭凌宴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不等宣景帝阻攔,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他大步進去,率先看到了屋子裡的場景。
屋內燃著薰香,香氣四溢,聞起來極易讓人頭暈目眩。
而此時,穿著一身藍色太監服的蕭晉河正對著枕頭一陣輸出,嘴裡哼哼唧唧的,閉著眼睛十分享受。
他臉上浮現著不太明顯的潮紅。
幾次不夠,他用手繼續解決自己體內翻湧的火氣,床榻上到處都是不堪入目的痕跡。
不僅是枕頭,就連被子和褥子上面都無一倖免,甚至是床榻邊的帷幔也被扯了下來,旁邊支撐著床鋪的木桿子也沒能逃過蕭晉河的魔爪。
蕭凌宴狠狠地蹙眉,厭惡地捂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