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弦和,我不介意讓朔月換國師
2024-08-31 22:40:25
作者: 明天是星期天
林海月的眼睛裡泛起血絲,她惡狠狠的盯著小臉煞白的周可人身後那個面色不善的男人,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隻身去安蘭國做所謂的談判,林海月不會停滯不前,這樣,她在安蘭國執政也不是不可以,也就此避免了後來更多的血腥事件的發生。
「林海月,你瘋了,他是國師,你怎可如此。」趙順昌也被林海月這一腳嚇得差點背了過去,堂堂國師,神一樣的存在,這林海月真是什麼人都敢踢了,這一腳下去,他這個皇帝只怕真是距離見祖宗的日子只怕就在眼前了。
「弦和,我不介意讓朔月換國師。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初答應過我什麼?你竟然敢動他,你是覺得我護不住他了,你扇他這一巴掌的時候可曾想過,他身後還有林家軍,還有我。」
林海月的眼裡迸發出熊熊的火焰,仿佛在那一刻就會將弦和給燒死。
「姐,別說了,國師他也是著急了,他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趙順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圈泛紅,眼淚幾乎奪眶而出,這一聲「姐」也隨口而出。
七年了,當初,他在和城主的兒子打架差點被人家給弄死的時候,也是林海月救了他,把他從那幫野孩子手裡奪回來的。當初,林海月也如同今日這般,差點將人家給打死了,之後一直將他緊緊的護在身後。
「」林將軍,他是一國之主,不是當年的孩童了,他有他的職責,你不能由著他胡來,這皇帝豈是相當就當,想丟就丟的。」弦和在李永仁的攙扶下,吃力的從地上站起身,聲音緩慢的解釋。
「國師,攝政王他和北迪國的合議書到了,他同意和慕容公主成婚,陛下他是想找攝政王問清楚這件事。」周可人也不知怎麼回事,她主動替趙順昌掩飾過去了要找趙澤蘭問清楚的事情的緣由。
「胡鬧,他一個攝政王居然簽訂這樣的合議書,他是要死了嗎?這麼急於給朔月找後路?區區幾路大軍而已,他何必如此。」
弦和也是知道北迪圍困邊境的事情,只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趙澤蘭會簽訂這樣的合議書。
「國師,所以,朕想去問問他,他到底是以何種身份娶慕容蘭,朕那不成以後見了那北迪老頭叫爺爺?」趙順昌見一向氣定神閒的弦和也為此發怒,他故意在一旁唉聲嘆氣的說道。
「攝政王什麼時候回來?」弦和看來也是坐不住了,他拍去林海月踢在他胸口的腳印,匆忙轉身,準備離開。
「國師,攝政王未歸,您不必著急出宮了。」李永仁急忙上前稟報。
「怕不是覺得沒臉,在哪裡躲起來了吧!」趙順昌癟嘴說道。
「趙二狗,注意你的態度。」林海月瞪了表情難看的趙順昌一眼,這孩子前些年在市井學到的這些臭毛病簡直是根深蒂固了。
「林將軍,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我的錯,我不該對陛下出手。」弦和是真誠的向林海月道歉。
「他有時候是欠揍,但是麻煩您以後管他的時候能不能避開人一點,他都成婚了,是個男人了,您別動不動就給他巴掌,當年他進宮的時候,他的臉沒那麼大的,可這幾年他的臉都成包子臉了,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您是不是常打他,攝政王是不是也揍他,你們長期負他是不是?」
林海月在說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趙順昌那圓乎乎的大臉,氣焰又開始蹭蹭的往上漲。
「朕臉哪裡大了,這麼玉樹臨風的,這麼英姿勃發的,哪裡是胖子了?皇后,朕胖嗎?」趙順昌表示他的內心很受傷。
弦和現在想砸牆,他更想扇林海月和趙順昌每人一巴掌,奈何實力懸殊,他也只能在內心問候林海月的祖宗,這兩人是記憶力有問題?還是都沒長眼睛嗎?當初,趙澤蘭接回來的本來就是個胖子好不好。
「算了,總之,以後不能再揍他,你們一個兩個這樣揍下去,他對自己都產生懷疑了,你們讓他如何治理國家?」林海月想起了她進宮的真正目的,也就不再和弦和計較這些,畢竟有求於人。
「林將軍,你這兩天的幾乎都快紅透整個京城了,你是不是不該出現在這裡?」弦和也想到了他匆匆而來的目的,臉色一沉。
「國師,我是不是有罪,罪在哪裡,這些都由在三司會審後見結果,你別忘了,在沒有定罪之前,他們誰都無權抓我,初一晚上的事情,我還沒有找兵馬司和蘇昶元的麻煩,您倒是轉頭來找我的麻煩,這可不太美妙了。」
林海月上前一步,眼睛緊緊的盯著臉色陰沉的弦和。
「其他的事情或許有待進一步考究,可是你是女人的事情,這總不用追問吧!這欺君之罪總是事實吧!」弦和也上前一步,四目相對,彼此眼神交織在一起,大有誰都不認輸的架勢。
「是嗎?欺君之罪?國師,欺的哪門子君?獲的又是哪門罪?皇上,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海月轉頭微微朝一臉茫然的趙順昌眨了眨眼睛。
「知道啊!林海月,我姐,林家大小姐。」趙順昌一下子反應過來,合著她當初送來林氏的族譜拓印就是這個意思。
「林海月是林家大小姐?不是林海玉嗎?」弦和被這兩個人明目張胆的造假氣得想跳腳。
「國師,我的罪多少,定什麼罪,都是由三法司說了算,您就別操心了,我今日進宮不是找陛下訴苦的,也不是來和陛下暗通款曲的,我找國師您有事。」林海月說著就朝弦和深深鞠了一躬。
「林海月,有事說事,你一般行禮都沒什麼好事。」弦和是警戒的跳開老遠的距離。
「國師,我家五夫人和孩子都沒了,至今無法下葬,我來是想請您給他們做一場法事,我好讓他們儘早入土為安。」林海月說到這裡,神色黯然,語氣低沉。
「林海月,我是什麼身份,你讓我去給你家的妾室和庶子做法事?」弦和是一臉的震驚,是他身份卑微,還是田月英母子功高志偉?
「不是給妾室和庶子,是給林家唯一的子嗣,是給這場京城裡無辜枉死的受害者。」林海月抬起頭,冷冽的眼神投向神色因她的一句話停滯了的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