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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你別忘了,名義上他是你的兒子

2024-08-31 22:31:56 作者: 明天是星期天

  林府門口的這場轟轟烈烈的鬧劇最終一林海月以一敵十的本領給有驚無險的解決了,趙澤蘭趕到林府門口時看到林海月那種臨危不亂、處驚不變的氣勢他感到由衷的欣慰。

  「林兄,如今這孩子已經能夠獨當一面,想來您在天之靈也應該感到安慰了。」他親眼看著林海月背著那個所謂的林大小姐,在她那一眾老婆的簇擁下緩緩走向林府大門,輕輕抬手示意蘇河推他離開。

  「傳令給蘇明,讓他不用過來了。」趙澤蘭平靜的吩咐道。

  「您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見大小姐嗎?」蘇河不解的看了眼林府大門方向,心念道。

  蘇河也看到了林府這場硝煙,他知道今日他們沒有資格參與這場戰爭,這一刻他對這個少年將軍產生了敬畏之情。看到林海月那瘦小的身板站在那幫窮凶極惡的人跟前,他起初也替林海月捏了一把汗,好在事情暫時得到了妥善的處理。

  「王爺,都到門口了,不進去嗎?」蘇河眼看著林府的大門一點點的關閉,猶豫了半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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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他們查的事情如何了?林大小姐一路可順利?」趙澤蘭沒有回答蘇河的問題,話鋒一轉,直接問起了這幾人路上的情況。

  「王爺,我們的人飛哥傳書,說大小姐身邊的丫環在路上送過兩次信鴿,收過三次書信,都是在沿途提前放在他們歇息的客棧中,昨天這個丫環收到了這個。」蘇河將一個玉佩的畫像放在了趙澤蘭面前。

  「王爺,這個玉佩不是南安王送給林海月的嗎?難道南安王和林大小姐有來往,這個是他們之間的信物?可為什麼林海月看到這個就和南安王抱頭痛哭呢?」

  蘇河自從拿到這張畫像後就一直在想他們之間的關係,可到頭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確信林將軍見到這個玉佩才倒在南安王懷裡痛哭的?」趙澤蘭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感到十分彆扭。

  「王爺,我看東西的本領您還不了解,不要說是一個玉佩,他們就是逮住一隻螞蟻放在手裡,卑職都給他看的清清楚楚的。」蘇河一臉得意的說。

  「丫頭,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威脅你了?是你的身份嗎?」趙澤蘭心裡清楚,他那個好弟弟拿玉佩給林海月絕非為了什麼敘舊,更大的可能是要挾,他到底要挾海月要做什麼?謀反?

  「是所謂的林大小姐和趙澤辰有來往?還是那個丫環?」趙澤蘭實在想不出緣由。

  趙澤蘭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門口,就如同他來時一樣。

  林府大廳坐了一圈人,本應該熱鬧的重逢場面愣是被外面這幫人一攪和讓氣氛變得壓抑無比。

  「老四,去給那個翠綠看看,別真死在家裡,到時候讓那幫人又說我們草菅人命。」翟蘭花坐在上首位置叮嚀一身黃色裙裝的四夫人丁甜甜。

  「知道了,大姐。」丁甜甜微微頷首,徑直離開。

  「老五,一會兒閆懷禮回來了,你和他一起,趕緊將飯弄出來,剛到京城,不管接下來如何,先吃飯,你和貴叔先去看看,有什麼需要的儘快買回來,我們該吃吃、該喝喝。這好不容易相聚,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翟蘭花傲然的說完,起身就準備去忙其他的事情。

  「大姐,我錯了。」肖可可悠悠起身,緩緩走到翟蘭花跟前,拽住她的衣襟怯聲道。

  「可可,你沒錯,你也是好心,是那幫傢伙在借題發揮,我看也不用等三日後,我晚上就放一把火燒了那個造孽的賭坊。」趙欣悅就是見不得肖可可受傷,看見她怯生生的給翟蘭花道歉,她氣的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嗆聲說道。

  「你是不是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欣悅,這件事情既然將軍已經對外放出了話,我們就只能靜等三日,要是賭坊今晚真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有理都會被那幫人說成無理,更何況將軍正在受罰期間,你認為我們還能經得起百姓的議論和朝堂的非議。」

  翟蘭花強行將趙欣悅按倒在凳子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北二院

  「小姐,這也太讓人彆扭了,怎麼能這樣呢!這誰給收拾的,讓把這些東西拿走,太女氣了,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丫環珠兒叉腰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感覺滿身都氣了雞皮疙瘩。

  粉紅色的床帷、粉紅色的被褥、粉紅色的屏風,還有……粉紅色的布娃娃!

  「看來我們大將軍是真打算將我弄成女人了。」躺在床上的林海月心裡一陣惡寒,譏諷道。

  「大少爺,您別這麼陰陽怪氣的,我可聽四夫人和五夫人偷偷議論了,當初剛入京的時候,我們林府和花子廟差不多,要不是將軍敢冒天下大不幃讓朝中大臣割肉,您認為我們還有地方住?」珠兒用力壓了壓林海月的被子,語氣十分不爽。

  「好了,出去吧!我和大少爺說說話,你去幫幫甜甜她們,等忙完了,告訴她們我們在大廳集合,我有話說。」林海玉催促發牢騷的珠兒離開。

  林海玉眼見珠兒走出門,隨手輕輕的關上門,她轉頭看向床上的林海月,此刻的他臉色陰沉,眼神里滿是憤怒。

  「我聽說你在攝政王府當貼身侍衛,既然如此相近,為什麼沒有動手殺了他?」林海月的眼睛中泛出深深的仇恨。

  「我昨天才去的,您認為我有多大能力貼近他?」林海玉很無奈,前世原身幾次刺殺攝政王、策劃謀反,大多和這個偏執的弟弟有關。如今才剛相見,又是這番論調,她都替原身感到辛苦。

  「如今你是林家唯一的血脈,你不替林家逝去的生命復仇,你讓誰去?難道是讓只能說話的我用舌頭殺人?」林海月的眼神變得憂鬱,像一匹受傷的狼。

  「我會去殺他,這只是時間的問題,等過段時間他信任我的時候我會動手。」林海玉暗暗嘆了一口氣。

  「用什麼殺?難道用這些粉紅色的裝飾。」床上的林海月眼珠子來迴轉動了幾下,語氣鄙夷的說。

  「林海月,你竟然監視我?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竟然監視我?」林海玉聽到這話就知道不是朱三就是張長發將趙澤蘭送禮的事情寫信送給他了。

  「是,我就是要監視你,我不監視你,難道讓三年前的事情重現,林海玉你記住,到死你都欠林家的,因為你的少女懷春讓林家幾乎被滅門,如果不是南安王,邊城早被夷為平地,你我的墳頭早就長草了。」林海月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你……林海月,你信不信我能夠輕而易舉的弄死你。」林海玉憤怒的伸出雙手掐向林海月的脖子。

  「有本事你今天就掐死我。」林海月怒目圓睜,絲毫不退讓。

  林海玉掐向他的雙手還是低垂了下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讓珠兒冒用我的筆跡幾次三番的催促大夫人她們來京城,在來京城的路上她們差點被你給殺了。林海月,為了逼迫我留在京中,你到底要做多少瘋狂的事情?」

  林海玉頹廢的垂下腦袋,不斷的搖動著林海月的肩頭,痛苦的問到。

  「只要能留在京城,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包括張樂的性命。」林海月幾乎是用嗓子嘶吼出了這句話,眼睛死死的盯住一臉不可思議的林海玉。

  「他是你兒子,有可能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孩子了?」林海玉被他的瘋狂驚呆了,那還是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他是林家的種,他就得為林家的仇戰鬥到生命的盡頭,我如此、你如此、他也不例外。林大將軍,你不要忘了,名義上他也是你的兒子。」林海月用略帶嘲笑的表情看向氣得臉色發白的林海玉。

  「你到底我要怎樣?能做的我都做了,安蘭國我差點滅了,你還要如何?這仇到底要報到什麼程度?」林海玉氣的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

  「我要趙澤蘭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趙順昌的日子永遠活在愧疚中,我要這天下百姓永遠活在戰火紛飛中,我要他們都為我們林家陪葬。」林海月的眼睛充血,神情幾近瘋狂。

  「當初的事情本事就有蹊蹺,我們如此輕而易舉的拿到攝政王的令牌你不覺得可疑?林海月,你十六歲了,你用用腦子行不行?」林海玉被他的執拗氣的差點背過去,她反問被仇恨包裹的林海月。

  「林海玉,你還是沒變,看見長的略微好看的,你就恨不能反撲上去,當年父親的義弟如此,在沙漠中迷路的南安王如此,如今的攝政王你不要告訴我又是如此?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們到現在活著,是為了我們自己嗎?我設計讓大家都留在京城是為了我嗎?」

  林海月狠辣的眼神中多了幾份嘲諷,他徹底瘋了,他要將林家僅剩的這些人都拉入這場復仇的深淵,他不是讓皇室陪葬,他是要整個天下為林家陪葬。

  「既然你認為當初的一切都是趙澤蘭所為,那就如你的願,我會全力出手對付他,但我有一個條件,不要再和趙澤辰合作,與他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你不會占到半分好處的。」

  林海玉砸碎了房間裡能砸的東西,心思的氣也撒的差不多了,整理了幾下衣服,此刻的她又回到了那個少年將軍林海月的身份中,淡然的推門走出門外。

  「將軍!」

  院子裡從翟蘭花到田月英齊刷刷的站了一排,特別是一身粗布裝扮、性格柔弱的田月英正手裡抱著孩子在低頭抽泣。

  「去大廳,我們聊聊。」林海月此刻感覺疲憊不堪,這就是娶老婆的壞處,不論你身心如何憔悴,安慰這幫柔弱的女人的任務什麼時候都只能放在首位。

  「將軍,大少爺這是徹底瘋了?他怎麼會想到用您的字跡騙我們出門,還沿路截殺,他怎麼想的?是真以為我們生猛的能躲過那些追殺,還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想讓我們活著?」氣得臉色赤紅的翟蘭花一走進大廳就大聲詢問。

  「能將您的字跡模仿的出神入化的只有珠兒,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大少爺這是和珠兒一起想致我們於死地!」肖可可臉上煞白,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那個你儂我儂人會將她親手推到刀口之下。

  「這狗東西,當初騙我回來的時候說要對我好一輩子,林家的好可真是別具一格,他就差親手拿刀捅我們了,不行,老娘咽不下這口氣,我現在就弄死他。」趙欣悅說完挽起胳膊,從門口扛起翟蘭花那杆長槍就準備向外撲。

  「姐姐們,他瘋了,你們也傻了?這孩子的高熱還沒有退下,還是先找大夫,要不再給燒出個好歹。」丁甜甜抬手摸了摸田月英緊緊摟在懷裡的孩子。

  「將軍,求求您,不要殺我的孩子,您和大少爺想怎樣都行,如果非得一個人送命,我去行不行,不要碰我的孩子。」田月英聽到丁甜甜提到孩子,她這才反應過來,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這才開始大聲哭泣。

  「二姐,告訴田叔去攝政王府請蘇明大夫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林海月抬眼看見肩扛長槍的趙欣悅仍然一臉的氣憤,只能扶起跪在地上的田月英,上前從她手裡奪過長槍放在大廳中的兵器架上。

  「先救孩子,其他的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我就不信,老子玩不過他們。」林海月原本低垂的腦袋堅定的抬起,眼神堅定的看向門外。

  「將軍,三年了,我們的仇也報了,人也殺了,您說少爺非得要和皇上為敵,要對付攝政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翟蘭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少爺之前是蠢,可也不至於里外不分,如今這種情形,他是要讓大家同歸於盡啊!

  「他少年失去父親,奶奶和母親是他的精神依託,突然失去親人,對他的打擊太大,他想找一個突破口,而那幾個令牌就是鑰匙;當初他莫名從高空墜落,他的心思發生變化是很正常的,加上有些人想讓他聽到他想聽到的話。所以,他就成你們看見的這樣了。」

  林海月嘆了一口氣,到頭還不是這幫女人跟著受罪,她們又何其無辜。

  「將軍,如果,我說如果。」肖可可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向四周看了一圈,壓低聲音說道。

  「如果我們按照少爺的意思和南安王合作,我們對付攝政王和皇上,我們有幾分勝算?」

  「會,我們不僅會死的很慘,我們還會連累皇上,說不定我們會死無全屍,整個林府也會寸草不生。」林海月想到她來這裡之前做的那個夢,她神色無比確定的說。

  「還有,各位有沒有想過,當初南安王的封地在南方,他為何會出現在西北?他真的是接到密報來救我們的?」

  林海月的話說完,幾個女人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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