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老婆,該領證了
2024-08-29 08:56:57
作者: 長安彩虹
老婆婆的身體明顯的僵了僵,氣氛中沉浸著一絲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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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時宴快速的走到了老婆婆的面前,眼神犀利的掃視著她。
老婆婆穿的很破舊,低著頭,看起來畏畏縮縮。
霍時宴沉聲命令:「抬起頭來。」
老婆婆在他銳利的逼視下,用沙啞的口音說道:「我很醜,我怕嚇到這位先生。」
霍時宴冷笑,執意的說道:「你長得多醜都沒關係,抬起頭來。」
霍時宴周圍的保鏢將武器對準了老婆婆,老婆婆捏了捏手心,然後緩緩的抬起頭。
霍時宴借著光亮看到了老婆婆的醜臉,老婆婆滿臉的皺紋以及坑坑窪窪,鼻子和嘴巴像是被大火燒過,尤其是眼睛周圍全是燒傷的傷疤,看著確實嚇人,好像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老婆婆迅速低下了頭,「先生,我的臉被大火燒過,嚇著您了吧,求求您大發慈悲,讓我過去吧,我想要見見我的孫女。」
老婆婆可憐兮兮的求霍時宴,說完還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這時,李明過來對霍時宴小聲說。
「那邊的戰亂頻繁,好多傳染病開始蔓延,我看這個老婆婆不停咳嗽,您還是離她遠點,免得被傳染。」
霍時宴依舊目不斜視的盯著老婆婆,他不發話,誰也不敢出聲。
這時安靜的天空中突然再次響起了炮彈爆炸的聲音,嚇得那些難民大聲尖叫,瞬間亂竄。
李明首先保護好霍時宴的安全,「霍少,這裡很亂,您快回車上,我會幫您把關的。」
「好。」
霍時宴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他轉身的間隙,再次看了眼那個躲在人群中的老婆婆,她突然鬆了口氣,等他再看,她又和那些難民一樣露出了驚恐之色,甚至在瑟瑟發抖。
保鏢將那些難民有序的疏散,霍時宴坐在車裡,覺得哪裡不對勁。
突然,他再次下車,指著那個老婆婆,「抓住她。」
這時,老婆婆知道身份敗露,腰也不佝僂了,動作靈敏的往裡面跑。
「站住,再跑我們開槍了。」
保鏢邊追邊威脅。
「要活的。」
霍時宴下達了命令。
落月即便是身手靈敏,但是四周全是霍時宴的人,就算她插上翅膀也難飛,最後她還是被保鏢抓住重新帶回了霍時宴的身邊。
「這位先生,我是好人呀,你不要殺我。」
老婆婆再次假惺惺的求饒。
「是好人,為什麼要逃跑?你的腰怎麼變直了,你的腿怎麼利索了?」
面對霍時宴的質疑,她繼續厚臉皮解釋。
「我跑是怕你把我重新送回北緬,我不想回到那個地獄,估計也因為求生本能才導致我的身體機能的變化。」
聽著她面不改色的撒謊,霍時宴嗤鼻冷哼。
「落月,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聽到霍時宴揭穿她是落月之時,落月的手心明顯的攥緊了一絲,但是她仍舊繼續裝。
「先生,我叫翠花,落月是誰呀?你認錯人了吧?」
死到臨頭,還是這麼奸詐。
霍時宴也不跟她廢話,直接讓下屬去揭開她的人皮面具,落月劇烈反抗,然而還是被保鏢揭下了人皮面具。
果不其然,面具後的她露出了落月那張白皙的臉,此刻,落月正用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霍時宴。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落月覺得她已經偽裝的天衣無縫。
「你的臉那麼老,你甚至為了遮掩你的眼睛,你只露出了一點,可是你卻忘記了你的手。」
落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我的手有什麼問題?」
她的手同樣做了偽裝,皮膚蒼老。
「你的手太乾淨了,試問從難民營跑出來,手上怎麼可能沒有泥土,跟你一起逃出來的那些人哪個手指縫裡和身上沒有泥土的,唯獨你乾乾淨淨。」
落月知道霍時宴在商場上厲害,沒想到觀察力堪比偵探,就連那麼細微的遺漏都能發現,太厲害了。
落月見事情敗露,她也不再掙扎。
「既然我落到你的手裡,你想殺就殺吧。」
落月嘲諷的笑了笑。
「你放心,你跟你的女兒薩拉澤馬上就能去地下團聚了。」
落月眼眸狠狠的瞪著霍時宴,「這些壞事全是我做的,薩拉澤只不過是被我利用了,你放她一條生路。」
落月雖然陰狠無情,殺人不眨眼,可是她對薩拉澤的母愛卻是真真實實的。
薩拉澤為了自保會出賣落月,但是落月不會,這就是兩者的區別。
「落月,我會將你們母女交給薩拉曼司,讓法律來制裁你們。」
這是寧思甜跟薩拉曼司合作的條件之一。
落月和薩拉澤畢竟是月亮國的王妃和公主,就算要判刑,也是由薩拉曼達來處置。
交給薩拉曼司,那等於宣判了她們的死刑。
「不,我不要回去。」
薩拉曼達得知她自從嫁入月亮國王宮內,害死了他的多個兒子,就光是這筆血債都能讓她碎屍萬段。
還有她用毒藥控制薩拉曼達多年,導致他的身體嚴重受傷命不久矣,薩拉曼達恨死了她,定然要她陪葬。
第三她利用寵妃的身份,暗中盜取了月亮國不少的機密和財富給她的娘家,總之這三條之中的哪一條都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由不得你。」
在落月的哭喊聲中,保鏢將落月打暈綁了起來。
霍時宴這次為了防止詭計多端的落月半路逃跑,直接用私人飛機將落月帶回了月亮國,將他交給了薩拉曼司。
薩拉曼司看到罪妃落月落網,對霍時宴十分感激,還要設宴款待他。
霍時宴拒絕了,理由是要回去陪老婆孩子,這對於薩拉曼司來說是暴擊。
「司王子,我先提前恭喜你即將繼任王位,只是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做到。」
臨走之時,霍時宴鄭重的提議。
微笑的薩拉曼司心頭一怔,「好,霍總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
「你一定可以做到,我是一個大醋罈子,思甜是我的妻子,請司王子以後不要再單獨約見我妻子,不然我會生氣的。」
薩拉曼司:「……」
薩拉曼司無比的尷尬,這段時間寧思甜都將國家的事情交給了總理與他對接。
他明白,寧思甜這是打算避嫌了,昨天他忍不住給寧思甜打電話,想要約她見一面。
只是,霍時宴人在邊境,消息卻挺靈通的。
薩拉曼司看著他略帶敵視的目光,笑道。
「真的什麼都瞞不過霍總,不過你放心,我約寧小姐出來只是想要親自恭喜她,我對她只是朋友的感情,以後我也不會再打電話給她,我祝福你們永遠恩愛。」
薩拉曼司是真心的祝福,寧思甜雖然很優秀,也讓他曾經心動。
但是他知道寧思甜心裡只有霍時宴,他還是晚出現了一步,他只能放棄。
霍時宴勾了勾唇,「謝謝,也祝你早日找到中意的她。」
兩個大男人化干戈為玉帛。
霍時宴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寧思甜剛將兩個孩子哄睡後去了臥室便睡著了。
這幾天她擔心霍時宴的安全,好在白天得知霍時宴明天就要返回這裡,且已經抓住了落月,她心裡懸起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
今晚,她徹底放鬆下來睡得十分香甜。
霍時宴看著熟睡中那張清純絕美的小臉,他心頭一軟,他薄唇勾起愉悅的弧度,輕輕的躺下去,掀開被子,把她抱入懷中。
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倍是思念。
寧思甜感覺自己夢到了霍時宴,他燙熱的唇吻過她的額頭、高挺的鼻子、嘴巴,下巴、脖子……
好羞澀又讓人沉迷的春夢,寧思甜夢中有著小小的羞澀,卻抵擋不住他的熱情和蠱惑。
他甚至輕咬著她小巧的珍珠耳朵,磁性淳厚沙啞的嗓音說道這是她答應給他的獎勵品。
次日,寧思甜感覺身體特別酸痛,全身無力,她睜開眼睛就發現霍時宴霸道的將她摟入懷中,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難不成昨晚那個顏色夢並不是夢?
寧思甜抬眸看到霍時宴一臉滿足,嘴角還掛著愉悅的笑容,而她低眸發現自己不著寸縷,身上種滿了草莓印。
一股羞澀和不滿瞬間縈繞在心頭,這個壞傢伙,居然趁著她睡著占她便宜。
寧思甜自己累個半死,他卻爽歪歪,她才不想看到他這麼的爽,於是捏起小粉拳砸他胸口。
其實霍時宴早就醒了,他突然捂住胸口。
「你謀殺親夫啊?」
寧思甜又羞又惱,「霍時宴,你渾蛋。」
渾蛋這個詞語從她的嘴裡出來,有著撒嬌的意味,而且打是親罵是愛,霍時宴厚顏無恥的貼上來。
「我就是渾蛋!」
「你……唔……」
寧思甜在他懷中小小掙扎,這傢伙居然用唇封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昨晚都折騰了半夜,今早又來一輪,霍時宴的體力可真是旺盛,可憐了寧思甜。
最後吃干抹淨的霍時宴對著精疲力盡的她露出無恥的笑容。
「老婆,辛苦了,休息一下,我們就把結婚證給領了吧!」
寧思甜現在沒有力氣揍他,她給他一記白眼。
「想領證沒門。」
「老婆,你答應過我,只要我平安歸來就馬上跟我領證,怎麼能出爾反爾?」霍時宴露出受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