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富貴牡丹43
2024-08-29 05:43:21
作者: 昨夜黑茶
已經有兩個老闆被折磨地昏迷了過去,第三個老闆還沒上刑,就被嚇的尿了褲子。
他癱軟在地上,身子躺在屎尿之中。
護衛抽掉了他口中的布條,他大喊著不要,他願意為白家做任何的事情。
護衛手中的竹籤在收拾上一個老闆時斷了。對付這人,只能拿出一根鋼針。鋼針沒有扎入指尖,而是扎入了掌心。
護衛是故意的,他故意不讓這人因為疼痛昏迷過去,就是要他痛苦的大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清楚,這悽慘的聲音。
足足折磨了一炷香的時間,白恩山這才發話道:「夠了!我們都是文明人,沒必要做這些事情。他們有罪,自然是交給官府處理,我們還是不要用私刑,這樣不好。」
白恩山又轉頭看向在場的眾人,環顧一圈,像是一直餓狼在盯著待宰的羔羊們。
「你們說對不對啊!」
眾人都被嚇壞了,趕緊附和道:「對!對!白管家說的非常有道理!」
白恩山隨後坐在了座位上,右手放在了黑檀的箱子上,道:「他們都是草菅人命的庸醫,害人性命,這種人就該被活活的打死。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只想把他們送交官府,給死去的人一個公平正義。」
說著白恩山打開了黑檀箱子,從箱子裡拿出了三張紙。紙上記在了三人在何時何地,做了什麼事,害死了誰。
這三張紙還不足以當證據處死三人,但這裡是蘇城,白家是這裡的土皇帝。這三張紙足以成為證據,足以讓這三人在菜市口斬首。
何況這三張紙上的內容不是瞎編的,都是事實。
眾人的臉色慘白,誰還沒有幾件見不得人的事啊!這些事,一旦被翻扯出來,人活著和死了也差不了多少。更何況,有些事放出來,那就是掉腦袋的。
白恩山輕輕地撫摸著箱子,眾人的心都隨著白恩山的手上下起伏,生怕他從箱子裡拿出自己的秘密。
白恩山沒有再拿東西,他笑呵呵地對眾人道:「諸位都是好人,自然沒有什麼把柄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會威脅諸位。諸位都是白某的朋友,朋友自然是有好酒招待。」
說著,店小二走了上來,在眾人的面前,一人倒了一碗酒。
白恩山笑呵呵地道:「諸位都明白,猛虎門不自量力想要和白家掰掰腕子,結果自然不用多說,猛虎門距離滅亡肯定不遠了。猛虎門只是疥癬之疾,無關痛癢。」
「諸位都是蘇城的骨幹力量,不知道諸位是有什麼打算?」
白恩山沒有真要問他們的打算,而是意思意思隨後道:「諸位來這裡,已經是給白某面子了,但諸位的心裡在想什麼,白某人也明白。只是有些事不能想,有些事不能做。」
「白家決定了要將蘇城的藥鋪行重新打亂,利益重新劃分,至於能獲得多少,就要看諸位的付出多少了。」
「多勞多得,這是一條不變的鐵律。」
白恩山說著,端起了酒碗,對眾人道:「只為要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那就同我一起幹了這一碗酒。」
白恩山率先幹了一碗酒,酒是好酒,喝酒的人卻不是好人。
他喝完了酒,將在場的眾人沒有動作,狼一樣的目光掃向眾人,「諸位是不拿白某當朋友?」
白恩山的手放在了黑檀箱子上,不斷向在場的眾人施壓。
在場的眾人明白,這碗酒今天不喝,下場一定比剛才那三個人還慘。他們沒得選擇。
一人想通喝了下去,眾人都喝了下去。只是最後一個喝酒的人被白家的護衛抓了出來。
白恩山冷著臉道:「白某人把你當朋友,你卻看不起白某人,很好!非常好!既然你看不起白某人,白某人也不用給你面子。」
白家護衛抓著他,就要扯去他的衣服。
他喊道:「白管家,我喝了酒的啊!我喝了酒的啊!」
白恩山卻道:「沒錯你喝了酒,但你是最後一個喝的酒。你根本就是看不起白某人。」
這人被白家護衛拖了下去,他的解決可想而知。
在場的眾人心中都是一緊,他們明白,白恩山這是要做什麼了,他在立規矩。在場的眾人,要是不盡心盡力幫他做事一但他心情不好,就會拿最後一人開刀。
劊子手舉起了屠刀,眾人心中是又驚又怕。可他們又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諸位!可要把白某人當朋友啊!」
在場的眾人趕緊道:「不敢!」
「白某人要求的事情不多,各家藥鋪,所有的藥材價格都壓到五成出售,我要讓猛虎門的藥材嘔爛在倉庫里!這件事就有勞諸位了。」
這時,一個膽子大的人站了出來,問道:「白管家,藥材壓到五成,我們也是在虧本啊!我的店小,時間短一點還好說,但是時間長了禁不起這樣的比拼。」
「還希望白管家能給一個時間,讓我能有個準備。」
白管家冷冷地看著他,這要是在平日裡,早就將他活埋了,但是今天的恐懼已經給得夠多了,這時候必須給一個甜棗吃。
「諸位,不用擔心,諸位的損失白家會一律承擔,所以諸位,只管放心的壓價。」
有了白管家的承諾,在場的眾人,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散去,白管家去了一個房間,點了一桌酒菜好好的放鬆一下。
這時,酒店的掌柜端著酒走了進來。他擔憂地道:「白管家,藥材鋪的商戰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們真的要補貼其他藥鋪嗎?」
白管家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牛肉,放入嘴中大嚼,然後美美地道:「美味!」
「你啊死腦筋!白家說的話一言九鼎,說了補償自然是要補償,就按照原價補償就是。」
「只是啊!補償的時間是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他們自己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最後破產倒閉,這和白家有什麼關係?」
白管家端起了酒杯一口喝乾,露出陰森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