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大結局

  「石清淺，啊不是，石暗香現在怎麼樣？」

  

  「我帶你去看看她？」

  何鳳兮搖搖頭：「不去。」

  但她又改變主意了：「去也行，走吧胡頡。」

  胡頡：「……」

  兩人來到朝夕教，曾經死亡的人經歷過輪迴後再次重生，顯然她們不記得輪迴的事，只是當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境。

  不過好處是，大部分人都是朝夕教的人，石暗香用這是神明的指引來當做藉口。

  於是乎不少教徒瞭然，變得更加虔誠。

  何鳳兮卻感覺如此荒謬：「邪教！」

  「曾經確實是邪教，何鳳兮。你知道為什麼皇上，當初沒有對這個教派趕盡殺絕嗎？」

  「為什麼？」

  何鳳兮想了想問到：「是因為，她們對皇上有利用價值？」

  胡頡搖搖頭：「雖然我覺得皇上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確實是在為自己的子民考慮。」

  「朝夕教的產物和文化確實是邪教，但是當時的朝夕教會收留無家可歸的人和乞丐進來，那會還不是為了召喚惡靈，就是單純行善。她們會無條件幫助其他人，由於人數較多，也算是為這個國家幹了好事，所以皇上才沒有對此趕盡殺絕。」

  何鳳兮明白了：「原來如此！」

  「現在幾乎就只剩下，朝夕教和樺煉教派。」

  何鳳兮不言語，只是問道：「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喀香卡教主？」

  胡頡見四下無人，直接拉住何鳳兮耳語：「何鳳兮，難道你就真的沒有發現嗎？咱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喀香卡教主見面過！」

  何鳳兮：「啊？」

  她不敢相信：「不可能吧，咱們沒有見面過，那我之前見到的那些人都是誰？」

  胡頡伸出手：「那都是喀香卡的偽分身啊！」

  何鳳兮：「……人才啊！」

  她扭頭就走：「你去哪？」

  「我不想在這裡呆了，我要回家。」

  說是回家，但何鳳兮逛了起來，胡頡也不著急就在後面陪著她逛。

  「瑜淵！」

  胡頡抬起頭見到了瑜淵，而瑜淵旁邊是女人，胡頡瞬間感覺不可思議：「你，怎麼不是……」

  何鳳兮又明白了：「胡頡你又騙我，什么女人就是暄研！」

  瑜淵聽到聲音，也看見何鳳兮和胡頡：「是你們。」

  話音未落，旁邊的女人直接不見蹤影，何鳳兮：「？瑜淵，女人呢？」

  瑜淵搖搖頭：「沒有女人的何鳳兮，就跟你曾經夢境的怪物，掉進湖水裡面一樣，都是曾經的幻影。」

  他拿出的自己身上的東西：「這個是我曾經對女人念念不忘而記錄下來，女人確實就是宣研，只不過是在某一次輪迴的時，我愛上了她，後來忘記了她。」

  何鳳兮感覺有些燒腦：「那你不去找暄研了？」

  「暄研是暄研，女人是女人她們不一樣。」

  瑜淵看起來似乎很是可憐，但他並不可憐，何鳳兮拿出錢給瑜淵：「給。」

  瑜淵看了一眼，就拒絕了：「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胡頡則是做主道：「你可以來鴛鴦樓啊，隨便吃。」

  何鳳兮想打他：「胡頡你正經一點好不好，你真的很渾蛋！」

  胡頡只好閉嘴。

  「你們兩個看起來似乎很是開心，曾經的恩怨都忘記了，選擇重新開始了是嗎？」

  何鳳兮搖搖頭：「也不完全，怎麼說呢，哎呀，反正就是，再見！」

  何鳳兮笑著說再見，今日是上元節。路上張燈結彩，前面有一處小街。

  何鳳兮與胡頡欣然走去，路過一處小攤時，聽到有人在討價還價。

  「這兔子木雕真的很貴重，您再添點！」

  「少來這套，砸了你的攤信不信，快賣給我！」

  「沒有您這樣的！」

  一位五大三粗的人，和商販在討價還價，兩人更像是在爭執。很多人都看過了，注視著他們。

  「別吵了，這個木雕多少錢我賣了。」

  此時一位風度翩的人站在兩人之間，將這個木雕買了下來，送給絡腮鬍。

  絡腮鬍嘿嘿笑著，小販也不多說什麼，周圍人沒了熱鬧看便欣然散去。

  男子旁邊的小矮子不樂意了：「為什麼要給他買東西，咱們又不認識他。」

  男子毫不在意：「那應該是給他女兒賣的吧，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賣就賣了，咱們把這些字畫賣了，也挺好的。」

  正說著，小矮子低頭抱著字畫，悶悶不樂的趕路。

  不小心被絆倒了，對面一位溫婉的女人幫他撿起字畫：「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沒有看到你。」

  矮子一時間有些呆滯，男子也蹲下撿起畫像：「不怪姑娘不小心，只是怪著集市過於大，讓我們都看走眼了，」

  閒談之間，一位書生拉起女人：「娘子你怎麼又亂跑！」

  而後他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字畫，仔細拿在手中端詳。

  他忍不住撿起來笑道：「這字可真是有意思，又是張狂又是儒雅。好字好字！這位公子可是要賣？」

  男子也笑了：「是啊，這位客官你要買嗎？」

  ……

  何鳳兮渾然不知發生什麼，但這一切得被胡頡盡數看在眼裡，他走過去攬住何鳳兮的肩：「咱們何時回何府。」

  何鳳兮仍舊搖頭不知道：「急什麼，走就是。」

  就在這時，何鳳兮被什麼吸引住了光，是木雕和扇子，她走過去，拿在手裡把玩著。

  相思也拿起一把扇子：「這個扇子真好看。」

  第五竹暄走過來：「喜歡就買，多少錢？」

  何鳳兮扭頭看了兩人一眼，只是不知道這兩人是否記得她，不記得記得也無所謂了，她笑笑放下扇子。

  木色蹴鞠在面前一閃而過。

  「雲起，這裡全是人，不能踢！」

  「你走太慢了，前面有兔子，咱們買兔子吃吧！我想生吃！」

  轉頭繼續走了，忽然遇見了喀香卡：「喀香卡教主！」

  胡頡只是默不作聲，甚至不想理會喀香卡，

  燈火闌珊處，喀香卡一抹紅衣，手拿潔白羽扇。煙火的燈光照射在她臉上，呈現出朦朧感。

  喀香卡扭頭也看見何鳳兮，她居然露出笑容來：「是你啊何鳳兮，你怎麼來逛廟會了？」

  何鳳兮也感覺稀奇：「倒是喀香卡教主你，為什麼要來這裡逛廟會啊！」

  喀香卡理所當然道：「一個人天天在地方呆著，實在是無聊，所以出來走走，散散心。」

  兩人交談著，胡頡一個百無聊賴，目光游離。

  就在不可能中，他看看見一個，根本就可能存在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似乎是……

  馬蒙！

  不可能啊，馬蒙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就在胡頡想仔細看時，馬蒙忽然不見，一隻黑貓跳出，身後跟著一隻田園狗跑過。似乎真的是胡頡不小心看走眼，胡頡知道不是自己看錯了，那就是馬蒙。

  他居然沒事？難不成喀香卡留情了？

  胡頡正疑惑著，被何鳳兮拉住了：「你看什麼呢，走吧！」

  胡頡看到何鳳兮笑靨如花的面龐，頓時就不去想那些東西了：「嗯，走吧。」

  兩人拉著手，將一切過往甩在身後，向著更加絢麗的前方走去。

  廟會的盡頭，是更加燦爛的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