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醫夏星辰

2024-08-28 18:33:03 作者: 萌萌大胖球

  慕小南和慕小亦憑藉著身高的優勢,順利從現場逃出。

  碰巧這時,慕南音從停車場開車出現。

  倆人一眼就看見了她,慕小亦忙揮手喊道:「媽咪!」

  慕南音扭頭,就見自家倆個兒子跑來,頓時心驚,一腳踩下剎車,將車靠邊停下。

  「小亦小南!你們怎麼在這?」

  「媽咪啊,我們先上車再說吧。」

  

  慕小亦不敢耽誤時間,拉著慕小南就跳上了後車座位。

  慕南音也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囑咐他們系好安全帶後,便開車離開了這裡。

  而在路上,倆人才把剛才發生的一切老老實實地說給了慕南音。

  慕南音當即哭笑不得,敢情是這倆小子乾的啊,也虧他們能想到,丟爆竹塞鞭炮的,想到陸湛那般矜冷的人被折磨成那樣子,慕南音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哼,他要是再敢欺負媽咪,我就往他的身上丟飛彈!」

  說著,慕小南不忘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那副護媽十足的小模樣,讓慕南音也沒了想要狠心責備他們的心。

  但想到他們一聲不吭地跑出醫院,慕小亦的氣息在劇烈地奔跑下,也變得孱弱幾分。

  她到底拉下臉,訓斥了幾句:「下次不可以這樣了,這事很危險,要是被他抓到,你們就再也見不到媽咪了。」

  「也不能到處瞎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突然不見,媽咪和禾姨都快急死了。」

  聽到這話,慕小南立馬收斂起表情,乖巧地點了點頭。

  慕小亦也主動道歉:「媽咪,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著這兩個小寶貝安安穩穩地坐在後車位上,慕南音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也打電話去給林月禾報了聲平安。

  與此同時的陸家。

  「陸爺,這是我們調取的監控,前十分鐘的畫面不知被誰入侵,我們用了很多辦法,都無法恢復。」

  平板上的視頻反覆播放著,卻也只能看見兩個小小的身影在發生了事後,逃似地離開了現場,並且上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

  「這輛車,是陸先生未婚妻的。」

  陸湛臉上冰冷如霜,眸子微微一眯,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去查。」

  「是!」

  此時,角落傳來一聲委屈巴巴的輕喚。

  「爸比……」

  那是陸念音被罰站,她揪著自己公主裙的衣角,淚水噙在眼中,在看向人那刻,任誰見了都想抱在懷裡安慰。

  但是這次,寵她入骨的陸湛非但沒有抱她,還偏過頭去,冷聲問著:「知道錯了嗎?」

  陸念音淚珠頓時掉了下來,可她不敢哭出聲,她知道爸比生氣了,便乖巧地點了點頭。

  「只只知道錯了,只只不該到處亂跑的。」

  聽到女兒這樣說,陸湛面上繃著的神情,才鬆動了幾分。

  但想到她被找到時,一個人蹲在牆角不說,身上還髒兮兮的,倘若他再這樣慣著她,下次她又會跑到哪裡?

  陸湛又沉下了臉。

  看見爸比這個樣子,陸念音這次當真被嚇哭了,淚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爸比別生只只的氣,只只想和小哥哥們一起玩,只只沒有跑出去。」

  小哥哥?

  陸湛眉頭一皺,當即意識到了是那兩個臭小子,他們帶著他的女兒玩鞭炮?

  陸湛只覺怒火攻心,可此時女兒已經越哭越凶。

  在眼淚的攻勢下,陸湛終是軟下了心,他半蹲著身子,將女兒攬在懷裡,解釋著:

  「只只,爸爸是不是和你說過,不可以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跑不見,也不可以和不認識的人待在一起。」

  陸念音已經哭得回應不上來話。

  陸湛摸著她頭,將她護在懷裡,一遍遍地輕撫著她的背脊。

  「只只,爸爸不是故意凶你。」

  他只是,不想失去她。

  陸湛每每回想起剛見到女兒的第一面,他都會感到後怕,那時的她小小的,皺皺巴巴,無論是哭聲還是氣息十分的微弱。

  當時,她在他懷裡,都還沒有他的巴掌大,要是他晚發現一步,又或者是只只晚送來一步,被那個狠心女人丟下的她,會是什麼後果?

  陸湛根本就不敢想。

  對於慕南音,他不會放過她的!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到她!

  至於那兩個臭小子,好像還與那個長得像慕南音的女人相識?

  想到這,他神色冷冽,俊臉幽沉。

  次日清晨。

  醫院內嘈雜,慕南音身穿白大褂,坐在診室內。

  她是被這間醫院花重金聘請來的,她在這裡任職,醫院會承包她兒子的治療費用和他們的衣食住行,並且有熟人在內,她的兒子的身份不會被泄露出去。

  在沒拿到手術藥之前,慕南音也很樂意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只不過,由於她看上去太過年輕,極少數人能認出她那個從國外來的夏星辰,除此之外,幾乎沒什麼人來找她。

  就在慕南音以為這一天她都要閒著度過,只需等著晚上陸仁恆接她去吃飯,去認識所說的重要人物時,忽有一人坐在了她的跟前。

  「夏星辰是嗎?」

  女人衣著鮮明,還戴著墨鏡,一時間看不清模樣。

  慕南音坐正了身子:「我是,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昨天見過一面。」說完,女人摘下墨鏡,慕南音這才知道來人。

  竟是蘇黎。

  她姿態高傲地上下掃視了她一眼,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個醫生,倒像是在看一個情敵,她甚至語氣散漫地開口:「我有些不太舒服,你給看看。」

  嘴上這樣說,但她的氣色,好得不能再好,恐怕不是來看病,是來找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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