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陷入了混戰搶奪
2024-09-01 17:21:19
作者: 淺玥
兩人就是在陰陽怪氣罵風御和他的宗主哥哥腦子進水了。
此時,藤樹的靈魂幾乎燃燒殆盡,這大半片的靈氣也好像被那液體掏空了一般。
那鋪展開來的液體圖猛然只見就籠罩了整個區域的石像。
同時石像的花座下也出現了花色陣圖,和頂上的液體陣圖連接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的整體。
這時,一束紅光射出,石像開始從梔子花點亮,依次把所有石像連起,包括還沒有石像的花座。
原來寂靜無聲的秘境好像被注入了靈魂一般,每個石像眼冒紅光,手腳開始動彈,靠著花座任意移動起來。
白修思考道:「那最後幾個沒石像的花座,也許是生機。」
這些石像顯然還保存著身前的戰鬥本能,他們硬碰硬完全不占先機,況且還有幾人不了解的那個陣法。
萬一這些石像靠著陣法加成,大家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吳皎月剛想開口,這時旁邊一個石像的巨型手臂就飛過來,三人瞬間散開。
塵土飛揚,劍拔弩張,處境不利。
而且這些石像被控制的很有規律,靈巧的小石像在裡面主攻,笨拙的大石像則防止人逃跑順便偷襲一下敵人。
就算白修用上了移形換影第五重的招式,幻化了無數虛影,但面對這些石像的招呼,也有些勉強。
艷彩妍剛被一個小石像擊飛,勉強維持了一下身形,看了看旁邊的風御和柳奚瑤:「呵,怎麼他們就不受到影響?」
白修也險險躲過了一個石像的爆錘,蹦到靈泉池周圍回道:「恐怕只有柳奚瑤不受攻擊,她那身上可是還有藤樹的液體氣味,估計人家石像把她當自己人呢!」
柳奚瑤氣結,臉色一陣青和白,但她又不知該如何否認。
有些委屈地看著風御。
風御聽到白修那番話,臉色也一僵,也不知道自己該留在柳奚瑤身邊,還是飛出去戰鬥。
剛自己被捆住,又被甩來甩去,身上內外傷都挺重,看那三人吃力地應付這麼多石像,就知道不好打啊。
他還剛步入元嬰期,實在比不得那幾人修為高。
真是沒想到柳奚瑤還有這番作用,可以躲避那些攻擊,但白修那些話也有點讓他犯噁心了。
白修仔細地觀察著陣法構成,同時和腦內的統子探討著突破點。
統子說道:「宿主,宿主,剛剛咱倆說過這些陣法好像是一齊被控制的,除了那三座空石像的,每座石像又有自己的攻擊方法。」
白修思索道:「要是選擇全力攻擊毀掉一座,也許能破壞陣法圖的連接。」
「到時候各個擊潰,就應該不太困難了。」
白修於是大聲對艷彩妍和吳皎月說:「兩位聖女,我們先集中攻擊那玫瑰花座。」
但,由於石像攻擊太多,三人也只能抽出間隙,去攻擊玫瑰花座,所以收效也微乎其微。
白修覺得拖下去絕對不行,於是從儲物空間中撈出來幾十件君楚給的隨意用的失敗靈器,集中砸向了玫瑰花座。
幾十個靈器同時自爆開來,白修瞬間被彈飛了出去。
「小心......」艷彩妍和吳皎月在另一邊一邊和石像纏鬥,一邊焦急地出聲提醒道。
本來白修有自己被彈飛的預期,他就順勢那麼一划,劃出去,但沒想到竄出了幾個石像同時出手對付他,雖反應的快,但還是受到了衝擊,直接砸落進了靈泉池的中心泉水裡。
本以為這泉水上有什麼結界,會彈出自己的,畢竟是世所罕見的靈泉池,一般都會設置陣法保護,沒想到,嘩啦一聲,白修直接掉落進了水中
難道因為那個藤樹的死亡,這上面的結界都崩掉了?
所幸白修手上帶著鮫人手鍊,就算掉入泉水中,也沒被淹,反倒是起到了避水作用。
而且他還有鮫綃法衣,白修外面仿佛被包裹了一層防禦泡泡,只感覺到水裡充足的靈氣。
這水裡的靈氣甚至比外面的靈氣濃郁程度高出了十倍不止,而且越往下,靈氣濃度越高,白修也不耽誤功夫,抓緊時間吸收自己的靈氣,補充給自己的混沌丹田。
那些之前攻擊他的石像,竟然沒有跟到這靈泉水池裡。
白修也趁勢讓自己急速下沉,吸取更多。
這靈泉池可比他想像的要深,白修竟然花費了好幾分鐘才沉到底。
水裡一片漆黑,而且好像受到什麼遮蔽,若是沒有鮫綃和手鍊,白修在這裡真是兩眼一抹黑。
白修卻在想著,這畢竟,看來就是此處最特別,一些攻擊都到不了這裡。
而且靈泉水靈氣濃郁,要是寄放仙器,水底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不妨自己再觀察觀察。
感覺到自己左腳踩到了一朵軟綿綿的東西上,白修有點詫異,自己剛剛明明探底了啊。
統子嘖澤:「宿主,宿主,好大一朵睡蓮啊,你左腳正踩著人家花蕊上呢!」
白修....
睡蓮?
白修劃拉了一下火折,就看見下面一朵巨型睡蓮展開,四周花瓣層疊交錯,大概有十一片,上面四面牢牢護住花蕊。
神奇的是這睡蓮的花瓣顏色竟很特別,一個花瓣上全是血一般的血紅色,但還有三片是純白的。
白修又往上飛了飛,看到那每片花瓣都飄出了一絲紅色的特別細線,伸向了遠方。
「這看上去也不一定是睡蓮,也不知道是什麼花,但,應該是煉化開始的時就存在了。」
「這十一朵對應著外面的一百零一個石像,未染色的花,好像就是那三個沒有石像的。」
統子催促道:「宿主,咱們趕緊吧,我怕那男女主看到靈泉池的異樣,你又在這裡,他們跟進來。」
白修於是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靈劍試探著砍了幾下睡蓮的紅線,但神奇的是削鐵如泥的寶劍第一次失手了,竟沒砍斷。
白修只好又浮在水裡,奔著花蕊,想直接滴血認主。
但是這血卻像有股阻力攔著一樣,死活進不去。
白修怒道:「都要全部變血色了,強行祭煉了,你到底想不想活了?」
「如今要麼生要麼死,,你當我想認你嗎?外面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答應你,安全出去後,答應我一個不為難的條件,其餘你愛怎樣怎樣....」
要不是為了讓男女主不搶到這個機緣,白修也懶得這樣收服這個仙器。
那花瓣頓了頓,隨後整個一個顫動,白修穩住了身形,就看到自己那滴鮮血融入了花朵。
隱約中有一種模糊的牽引,也不知事契約淺還是這花朵意識變弱的原因。
「這些紅線究竟是什麼?」
隨後這血紅的花瓣一片片落下,拼湊組合形成了一個百花刺落在白修手裡。
而後,感應就斷了。
白修???
這是讓他去用手上這個割那些線?
臥槽,好坑!
這要割九十多條呢!
白修連忙忙活起來,在旁邊試探的割了一條,發現這還挺好用,一下子就刺斷了。
於是,白修認真地開干。
上面,艷彩妍和吳皎月見白修掉進靈泉水,雖有擔心,但看到泉水那邊沒有什麼波瀾,比起泉水,現在石像更加危險。
也容不得多想,都自顧不暇,石像簡直一刻也不讓她們休息,一直追著。
而白修剛剛扔出去炸玫瑰花座的靈器,在一番自爆後,終於讓玫瑰花座停止了,沒有再隨其他石像運動。
柳奚瑤震驚地看著剛剛被炸得石像,震驚,竟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剛剛是丟了多少靈器來著,有幾十個了吧,凌雲宗,現在已經這樣壕氣了嗎?
柳奚瑤隨後又看到靈泉池水溢出來一些,靈氣也開始外涌,意識到了什麼,焦急道:
「阿御,我感覺靈泉池裡肯定有我們要找的東西,白修截胡我們好幾次了,這次我們要抓緊,堅決不能讓他搶了。」
她作勢就要往靈泉池那邊跑。
可她一離開風御,那附近的石像瞬間盯上了風御,直接移動過來,三隻手臂齊齊拍打過來。
柳奚瑤和風御都震驚,剛剛不是很安全嗎?
立刻往作勢一滾,但還是很危險,被那巨大的飛石塊給濺到了。
柳奚瑤的法衣根本沒法抵禦,立刻就藏在風御後面,說道:「阿御,我怕....」
風御也來不及再想,掏出靈劍就想攻擊,但石像好像又感應到了柳奚瑤身上的味道,頓時老實了,又不攻擊,回去了。
風御.....
柳奚瑤從風御後面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石像則是又活動起來。
來回幾次過後,柳奚瑤有些驚喜道:「阿御,我知道了,只要你不離我太遠,石像就不會攻擊你。」
風御臉色醬成了豬肝色。
雖然是這樣,但這原因你自己沒有點b數嗎?
他不敢再想,還不想再吐一次。
柳奚瑤立刻快樂地想要去牽風御的手,但風御就像條件反射,直接撇開了。
柳奚瑤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這時石像又活動起來,風御神色一凜,壓制了內心的噁心,牽起柳奚瑤:「呵,我剛剛只是想試試,看來果然不能離你太遠。」
柳奚瑤見風御神色自然,也鬆了口氣,只是心裡卻不是滋味。
風御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剛剛不是要去靈泉池那邊嗎?快點走吧,如果有那寶物,也不能被白修得到。」
柳奚瑤想到白修搶的綠寶石,沒敢對風御說那本源已經被白修搶了。
不過,秘境這麼大,可能別的東西也可以吧?
兩人於是慢慢靠近靈泉池。
距離有點遠,兩人也在各種躲避打鬥,白修自然是通過統子知道男女主要來了,於是更加快地割著紅線。
顯然那睡蓮只和白修建立了薄弱的聯繫,白修也不能用靈識和靈力去隨意操作百花刺,真是又心酸又心累。
等柳奚瑤和風御靠近靈泉池,白修接解決掉一半紅線。
但艷彩妍和吳皎月那邊也發現了柳奚瑤和風御不對勁,以為兩人是要去對付白修。
艷彩妍立刻引了一座石像:「風御,你還是風辰宗長老,還瞧了人家的未婚妻,再這麼不要臉,你真不怕凌雲宗宗主怒了找你們風辰宗的麻煩嗎?」
吳皎月也肅殺地望著兩人:「呵,風長老這番作為還像個大宗門的長老嗎,禮儀道德都吃到狗肚子裡了嗎?」
風御被兩人這麼一說,還是生出了些許羞恥感。
柳奚瑤則哼了一聲:「是我們趁人之危,還是他,身為凌雲宗少主卻屢次三番搶我們的機緣?比我們好又好多少?」
「你們在這兒和石像打的要死要活的,他卻躲著不知道得到了多少好處,你們竟然還幫他說話?」
艷彩妍躲過了石像的一拳攻擊,冷冷道:「就你那屁大點心眼,省省吧。」
「你自己覺得是寶貝的東西,別人未必能看上眼!」
「機緣本來就有能力的人得到,白少主就那麼巧掉下去得到了,怎麼地了,也就你心思狹隘看見不得人好。」
吳皎月也湊過來諷刺道:「真沒想到風長老會喜歡這一款表里不一,心胸狹隘的女人,曾經聽說風長老也閱盡千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不想這樣的人還能被一個這樣品行低劣的女子,真是開了眼!」
風御雖說很早就見識過自家哥哥的那些鶯鶯燕燕,也早早看過許多女人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但到底沒有被女人懟過。
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
柳奚瑤也自知自己現在還艷彩妍和吳皎月兩人的對手,這兩人聯手,自己和風御都未能贏,而且,直覺中她真的害怕白修得到那個東西。
「阿御,這兩個都是白修的女人,說這麼多,拼命詆毀我也是嫉妒我,然後給白修拖延時間。」
「修仙本就逆天而行,有好機緣自是要搶到手,畢竟那機緣也沒刻著誰的名字!」
風御面對別家聖女的質問,他根本也無力去反駁。
他從小就被宗主哥哥寵愛著長大,也不會因為一些機緣去搶奪別人的,但不知為何自從和柳奚瑤在一起後,覺得一切也都是理所當然。
但他又覺得柳奚瑤沒錯,機緣確實沒寫著誰的名字,這矛盾又糾結的心情,越發的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