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西涼大宗師
2024-09-01 16:01:47
作者: 煮茶
樊坤現在出去肯定不會有什麼結果。
只可惜老者雖然想得清楚,但此時的樊坤哪裡還能聽得進去。
對他來說現在滿腦子想著地就是給自己的弟弟報仇,就算是因此而要付出慘痛地代價,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樊坤只是冷哼一聲,隨後便不再理會老者,策馬追了出去。
而這時秦政跟江玉燕兩個人也是展開自己的輕功,飛檐走壁,眨眼之間便已經出去了幾十里地。
「三爺,他們會不會追上上來?」
聽到江玉燕的詢問,秦政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笑了出來。
「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他們不願意跟著我出來呢,所以這一路來我才是故意將動靜鬧大一點,同時也一定要讓他們心生不滿!」
秦政現在要的就是一場戰鬥。
同一時間,他也需要整個西涼混亂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趁虛而入,他知道萬神殿一定在某處暗中盯著整個西涼地情況。
若是自己能夠幫助他們將這一潭水攪渾了。
那麼萬神殿必然能夠趁這個機會,將西涼的情況扭轉。
雖然秦政承認自己是有一些賭的成分,但對他來說這本身就是一次冒險,又何必思考那麼多。
江玉燕聽到秦政的分析之後,這才明白為什麼一路上來秦政竟然會做出這麼多違反常理的事情,本身也不符合秦政原本的性格。
原來這位陛下早就開始謀劃針對西涼的事情了。
董卓不準備主動出手,是因為現在他需要抵抗著西域各國。
可是秦政卻並不準備放過,畢竟西域各國的情況現在都在董卓的掌控之中。
萬一什麼時候董卓撂挑子了,那整個中原就要徹底完蛋了,所以秦政絕對不會讓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存在。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西涼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並且派送兵把守。
如此一來,便不再需要擔心西域的情況。
秦政跟江玉燕行進的速度非常之快,而且兩個人本身便是漫無目的。
只不過沒有過去多久時間,他們就聽到了後面急促的馬蹄聲。
很快便看到樊坤帶領大隊人馬追了上來。
看到跑在前面的秦政跟江玉燕之後,樊坤沒有猶豫直接彎弓搭箭。
箭矢破空而來。
「真是好大的戾氣,剛見面就直接要喊殺喊打,難道不準備先談一談嗎?」
秦政小聲嘀咕著,但是也毫不遜色,只見他右手抬起,隨後一掌拍出。
真氣爆發,直接震碎了箭矢。
看到這一幕,樊坤皺了一下眉頭,這傢伙竟是宗師境界。
這時秦政也不再繼續逃跑,而是站定了腳步,目光炯炯的看向樊坤,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便被幾個士兵團團包圍了起來。
「臭小子,你殺了我的弟弟,還想要讓我跟你談判,你現在可被我的人包住了,你以為自己能逃得了嗎?」
看著自信滿滿的樊坤,秦政笑著。
「有件事情你要搞清楚了,我之所以離開舞陽城。」
「不是擔心被你包圍,而是希望能夠讓你離開。」
樊坤雖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此刻也根本懶得多說。
只見他猛一用力,整個人從馬背上飛了過來:「小子,廢話少說,今天就用你的向上人頭來為我弟弟報仇。」
樊坤的攻勢也是相當兇猛。
秦政倒也沒有想到這樊坤竟然也是宗師境界。
兩人很快便交戰到了一起。
不過和樊坤不同的是,秦政在應對樊坤的攻勢時,總是能夠遊刃有餘。
說到底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此整個過程一直都是保持著冷靜。
但是樊坤卻不一樣,憤怒早已經是沖昏了頭,他現在便只有一個心思。
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以最殘忍的方式殺死秦政。
戰鬥變得越來越焦灼。
而江玉燕也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這反而讓樊坤開始有些擔憂。
不過就在樊坤思考的瞬間,秦政卻猛地拔出一個士兵手上的劍。
有武器和沒武器的秦政那是完全不同的一個概念。
之前樊坤應對秦政的攻擊時,便已經是大汗淋漓。
可沒想到當秦政握上劍柄的瞬間,整個人身上的氣場已經大變。
下一刻,秦政便開始以勢如破竹之勢,一步一步的將樊坤逼退。
這時的樊坤終於是意識到自己跟秦政之間的境界差距到底有多麼巨大。
而且這已經不是靠著單純的努力就可以改變的事情。
「西涼的百姓究竟過著的是怎樣水深火熱的生活,相信你們這些人也是心知肚明,可即便如此身為軍人,你們還是沒有想過改變。」
「甚至還在同流合污,壓迫著百姓!」
「今天我殺了你弟弟,也算是替民除害。」
樊坤的右手在顫抖著,在跟秦政交手的過程中,他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力量正在逐漸流失,他已經快要沒有力氣了。
但是看看秦政現在的狀態,卻依舊完好。
「你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在戰鬥當中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本來就是最大的忌諱。」
「你以為自己的能力足夠殺死我,可卻根本不會想到,憑藉你這點手段,最終等待你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這些之後,秦政不再跟樊坤廢話。
只見秦政衝上前,沒出一劍,樊坤的身上就會多一道傷口。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更別說最近秦政交手的,可都是難尋的高手,像是樊坤這樣的傢伙,不過抬手之間便可以輕易殺死。
眼看著樊坤就要死在秦政的手上。
之前的老者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強行擋住了秦政的一切。
「閣下如此年輕,卻擁有這般高強的實力和悟性,確實罕見。」
老者笑眯眯的看向秦政。
「所以呢,你準備如何?」
秦政也不生氣。
「今日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還請閣下就此離去。」
秦政搖了搖頭,顯然是並不準備答應:「我放過了他,他可不會放過我呢。」
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更何況樊坤所處的這個位置,還是較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