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一夜他沒有被鬆綁
2024-08-29 03:23:00
作者: 一世安
西門化雪和小川又看到了之前的縣太爺和師爺。
少爺明明說他倆已經獲罪了,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
「來人,把他倆給拿下。」
師爺本來就對周易之有氣,直接就牽連了他們倆。
這才出來兩天,兩人又回去了。
這當然是託了周易之的福,因為他正在夢裡帶著小川和西門化雪瀟灑呢。
三個人在青樓的雅間裡面,吃喝玩樂。
結果氣運波及了倆無辜之人。
周易之正在夢中呼呼大睡,一旁的老者笑著看著自己的未來繼承人,欣慰地笑了。
這大方臉一看就很有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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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之翻了個身,繼續睡。
「小伙子,身體不錯,做我繼承人合格了。」
他就這麼被內定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桌子的菜。
有魚有雞。
「老人家,我怎麼在這裡?」
周易之絲毫沒感覺到什麼不對,但是好像忘記了點什麼。
「你睡了很久了,吃點飯補補。」
老漢坐在桌子上招呼他吃飯,臉上的皮膚好得不像是個老漢子的。
「恩,來了。」
周易之也沒多想,坐下就開始吃了起來。
味道還不錯,他來了這裡也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所以不挑食。
「大爺,我怎麼在您家呢。」
「哦。你忘了要拜我為師。就跟我回家了。」
有這回事?
他咋一點都沒印象啊。
難道是遇到了什麼絕世高人,要傳授他技藝?
但是,他為什麼沒印象啊。
「那師父,您的技藝是什麼?咱們學什麼?」
「咱們李家傳的是刀法。」
啊!小李飛刀!
這不一下子就成功的走向無敵了嗎!
果然是天選的氣運之子!
不對,周易之想起來了,自己那古怪的氣運。
能有這好事?
的再問問。
「師父,咱們的刀是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
「是飛的嗎?」
「這個為師還沒嘗試,以後你可以試試。」
確實是小李飛刀無疑了。
他就說那也不能一點好運氣也沒有啊,用要有點好事把。
然後周易之大口吃飯菜,準備好好學習一番。
「師父咱們啥時候開始練習啊?」
「吃完飯,你就拜我,咱倆開始練習。」
等吃完飯,周易之勤快的收拾好了桌子,就在桌上擺了一個香爐。
「我周易之願意拜,哎師父你叫啥?」
「李小柳。」
「願意拜李小柳為師,學習小李飛刀。」
「再加一句,你願意一生只有師父一個親人,並且改為李姓。」
他願意個錘子啊。
這拜師還得改姓,那以後再遇到更好的師父呢。
周易之必須留一手。
「師父,要不先讓我看看咱們獨門絕技吧,我還沒看過。」
說著就把手裡面的香給扔進了一邊的水盆里。
剛剛的可啥也不算。
「好。」
那李小柳很明顯看出來周易之的猶豫,但是他假裝沒看到。
轉身就出門去拿工具。
等他一走,周易之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開始上下眼皮打架。
犯困了。
明明他剛剛才睡醒,又困了怎麼。
好奇怪啊。
咚的一聲,他又躺到床上了。
等周易之睜開眼睛,就看到五花大綁的自己。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因為自己不願意拜師所以要被滅口?
不至於吧!
他願意了!
「徒弟,這是咱們的祖傳工具,你可看好了。」
周易之艱難的抬起頭,看到了一個鐵長鉗子和一個小鏟子似的小刀。
「鐵板燒?」
李小柳愣了愣,迷茫地問:「什麼燒?」
「不重要,您繼續說。」
李小柳點點頭。
「其實我不知道我叫什麼,我爹把我送進宮的時候還沒給我起名字,還是李總管給我了個小柳子的名字。」
李小柳像是回憶起來了什麼,臉上帶著些驕傲。
周易之有點黑線,進宮?這位難道是公公?
所以刀法是???
周易之的臉已經變得煞白了。
「我這把刀幫助了很多人,現在皇家需要我了,可是我已經老了,但是我要培養一個接班人去幫我伺候貴人去,你小子就是最合適的人。」
這時候,周易之才感覺出來自己沒穿褲子。
有點涼啊。
「不不不,柳公公,我不適合!」
「我已經結婚了!」
「哦,沒關係,以後你多寄銀子就好了。」
周易之感覺到鉗子夾住了他的某處皮膚。
「恩,發育得不錯,你娘子以後無福享受了。」
他好無語。
媽的,他還沒碰過女人呢。
「就這個姿勢鉗住這裡,然後下刀,這裡感覺到了嗎,一定要避開,不然容易出血。」
周易之瘋了才能聽清楚他的話,現在他只感覺完了,他做男人的樂趣要沒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叩門聲傳來。
李小柳不準備理會,但是門被叩得讓人心煩。
「這種時候一定要專注,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人的。」
他語重心長地告訴自己的這個徒弟。
周易之只能用變態來形容這個老頭。
果然,男人少了那玩意,容易變態。
「你等會我,我去看看。」
他放下了工具,關門去看看是誰。
周易之閉上了眼,額頭上全是汗。
但是下一秒,一個什麼東西摸上了他,一下就抓住了某個位置。
那是女人的手。
周易之看到了一個女人的頭,黑長的頭髮垂下來看不清臉。
我去,不會又是女鬼吧。
才走一個變態,又來了一個女鬼?
然後那女人鬆開了小手,接著貓著腰吹滅了蠟燭。
漆黑一片。
「女俠饒命啊,我是被那個老頭給綁來的,你有仇去找他報,我是無辜的。」
誰知那女人一句話不說,默默地爬上了床。
她又摸向了他的某個位置。
不同的是,這次是雙手。
周易之恨啊,他恨自己居然都這種時候了,還能有感覺。
那雙小手,溫柔如水,他舒服啊。
但是慢慢地,他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
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在脫衣服。
脫的是那女人自己的衣服。
「姑娘你在幹嘛。」
「姑娘你請自重。」
「姑娘,呼~哈~呼~」
「慢一點。」
「姑娘,請問你的芳名。」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