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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大鬧鬥獸場

2024-08-29 02:36:41 作者: 汪汪拋繡球

  隨著鬥獸場的一聲哨響,三頭餓急了的野獸同時從籠子裡放出來,由於場館的中央和外圍的觀眾席間隔了一層特殊材質的極厚的毛玻璃,導致野獸們根本看不見外面觀眾的人海,眼中只有那個可憐的巴爾扎得青年。

  斯德達爾幾乎也是同時衝到了觀影台中距離那人最近的地點,他恨不得現在換了自己去和那三頭猛獸決鬥而並非那個少年。

  他瘋狂地捶打著鬥獸場中隔離了他們和野獸的那層玻璃,嘴裡瘋了一般叫喊著:「把這個打開!你們是在謀殺,是在殺人!把這個給打開!」

  可他的怒吼聲被觀眾席所有觀眾興奮的吼叫聲給完完全全地蓋了過去。

  無論是斯德達爾,還是鬥獸場內那個青年的癲狂和絕望,都無人在意。他們只期待看到他們期待看到的殘暴和血腥,並希望這些能夠洗滌他們「高貴」的心靈。

  此時,在鬥獸場最高處視野最好的包廂處,靜靜地坐著一個人,他的右手明顯經過了機械的改造,右眼也是機械瞳孔,此時他正用左手繞著長而翹的鬍鬚,右手划動著手中的電子屏幕,兩腿交疊翹在椅子上,嘴裡叼著一根昂貴的雪茄。

  「場長,有個人在用手錘玻璃,我們要不要去制止一下?」一位侍從走進來,悄聲問道。

  翹腿的人側了側身,眯著眼睛看向場館內敲著厚玻璃的斯德達爾,隨即又靠回去,深深吸了口菸草:

  「不用管,剛才門口的監控有拍到,那人是被一個拿著VIP卡、身著華麗、甚至還帶著一個我們見都沒見過的輕型機器的小姐帶進來的,肯定是我們惹不起的有錢人,敲玻璃或許是特殊的興趣,他們做些什麼事情我們不用管。」

  侍從點點頭,卻還是擔心道:「可他不斷地敲擊我們的玻璃,不會造成什麼安全隱患嗎?」

  

  場長緩緩吐出一口煙雲,表情不屑:「如果就被一個人錘擊幾下就能造成安全隱患,那我們翻新這個場館的那麼多錢豈不是白投了?」

  場長的眼神十分驕傲,每次說起這個場館的安全性和設計,他簡直是如數家珍,特別是對於這塊玻璃,更是十分滿意:「這塊玻璃可是我挑專人打造從波姆斯運回來的,它使用了波姆斯最好的制玻璃技術,而且在厚度和堅硬程度上都是領先了當前這個時代,破了不少記錄。也只有這塊玻璃,才能夠在保證觀眾十足的觀賞清晰度的同時,也兼具了安全。」

  「若是要說這塊玻璃的強度——即使是我們場館裡最強大的猛獸,朝著這個玻璃的同一個地方日夜不息地抓撓一個月,最後也只會出現一個小小的劃痕。」

  侍從恍然大悟。

  怪不得家父讓他在回去繼承家業之前先到魚市的鬥獸場和人家場長學學呢,這看似簡簡單單的對一件小事情的處理,就可以看見這個場長對鬥獸場的用心之處,還能學到他對人情世故的了解之通透。

  場長自然看出了侍從神情當中的崇拜,他面上不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嘴上卻還是高傲道:「你啊,要跟著我學的東西還很多,不要緊,慢慢來,以後等你學得好了,我還能拐幾個巴爾扎得的姑娘送給你當獎勵……」

  場長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巨大而清脆的碎裂聲。

  只見那扇在場長嘴中堅無不摧的玻璃破了,它以斯德達爾手掌下的一拳為起點蔓延出了一圈巨大的龜裂。

  場長人都看傻了,甚至連下令的語言都說不出口,整個人傻楞地呆在原地,嘴裡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場館中間的三條猛獸也被這個動靜給嚇到了,一時間都忘掉了飢餓沒有攻擊男人,而是作防禦態對著天空的裂縫發出沉悶的嘶吼。

  斯德達爾被憤怒激紅了雙眼,隨著胸腔的不斷起伏,他雙眼中的紅血絲越發密集。

  那是他巴爾扎得子民的性命,怎麼能變成拱這些貴族官僚玩樂的道具?!

  他雙手中的異能再次發動,他一圈錘在厚重的玻璃上,玻璃當中的空間被拉扯、揉碎到超過了它的極限,就像是一根韌勁很強的鋼繩被絕對的力強生生掰斷。

  巨大的玻璃應聲而碎,觀眾席爆發出一片連著一片的驚叫聲,幾乎所有人都開始慌不擇路地逃竄,比受驚的狗還要滑稽、驚慌。剛才所有的高高在上和所謂的優雅都在一瞬間蕩然無存,他們此刻只是想要逃離野獸魔爪的醜陋又無能的肉塊。

  這三頭野獸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投放到鬥獸場內,可它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厚玻璃那邊的世界,幾萬亂跑亂叫的人映入他們的眼帘,貪婪和飢餓立刻霸占了他們的頭腦。

  此時的他們怎麼可能還顧著腳下的那個巴爾扎得人?一瞬間內,他們便以極快的速度攀上破碎的玻璃罩,然後又一跳便扎向人群。

  在斯德達爾眼中,剛剛所有的觀眾席位上的人都是該死,他們草菅人命,用巴爾扎得青年的生命倒計時用作賭注,這些人全都死有餘辜。

  當三隻野獸飛身上來的時候,巴爾扎得只是象徵性地揮拳,將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野獸打暈在了場上,他的餘光看見另外兩隻野獸撲向觀眾,可他的內心卻已毫無波瀾,事不關己般縱身躍入玻璃罩內部,去照看剛剛被三頭野獸包圍的那位巴爾扎得青年。

  青年的身體狀況在同齡人中是相當好的,他本是一名稍有資質的武者,可惜戰敗後被剛進城的波姆斯高官擄走,在完全沒有吃喝的兩天過後,他被投放到了這個場館。

  他本以為今天必死無疑,哪怕拼盡全力在三頭野獸的圍攻下躲了幾十秒,結果還是被踩倒在腳下。

  臨死的那一刻,他想了很多很多,甚至向自己從不信奉的新神瘋狂地祈禱。

  只要能讓他活下來,只要能讓他回去看看妻子和女兒,哪怕一眼……

  忽然,天空的玻璃碎了,野獸跳出去,一個人跳下來跑下來。

  他的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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