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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嬌皇的終章①

2024-08-28 14:27:47 作者: 恆河沙數

  如果說洛川一直以為,自己在手扎本上,記下來的就是事實的話,那麼這些瘋狂的,像潮水一樣,湧進他大腦的回憶,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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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清楚地,能夠看清楚,在腦內的回憶,一點一點仿佛是從迷霧之中走出來一樣,逐漸變得異常的清晰,顯現在他的眼前,竟然是和他自己手札上記錄的東西,截然不同。

  手札之上,寫的清楚明白,金漫是那個,親手將他打下懸崖的兇手,更是傷害了自己的仇人,可是明明腦子裡的回憶,那一顰一笑,竟然全都是他和自己朝夕相處的時候,他對著自己笑,對著自己的好,是在冰冷的破舊浮塵館裡,那唯一的篝火,都是面向著自己那近前的盤子裡永遠有粗糙的糧食,雖然粗魯,確實能夠讓他們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

  而他的眼前,永遠都有著充足的食物,是金漫用盡各種手段,在浮沉館中得來的,繳獲的東西,幾乎所有的好東西,都會在他得到的第一時間,被塞進自己的手上,浮沉館的那些個日日夜夜,每一個瞬間,那些點點滴滴,仿佛就是從小小的水珠,變化成了巨大的江河,一下子,將洛川淹沒。

  他扶著額頭,向後退了半步,金漫以為,是他自己藥效發力。正在竊喜,也試圖,抽出半部向外逃去,可是卻就是在這個時候。

  洛川那隻猶如鋼鉗子一樣的手,還是攥住了金漫的手腕,扶著額頭的手掌下,透出一雙陰鬱的,黑沉沉的眼睛。他瞪著金漫,眼神複雜的,仿佛能被塞進去一部史書,他看著金漫,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騙得我好苦。」

  金漫怎麼也沒想到,洛川現在的神情,已然是如此的痛苦了,竟然還能不忘了,一隻手抓著他,一隻手扶住了自己的額角,顯然是痛到了極點,金漫覺得自己一下子,找到了脫身的大好時機,用力一甩,手上暗搓搓的,加了些內力,果然一下子,便將洛川的手跑開了。

  終於,得到自由的金漫,二話不說,一個健步,便向門口竄去。而那個痛不欲生的洛川,竟然仍然咬牙堅持著,在後面跟了上來。顯然是今天,一定要將金漫留住的意思,現在想過這孩子這麼的軸,但是卻沒想過,他能執拗到這種地步。

  兩個人,高高低低的,開始施展起輕功的把戲,隨機就是在眾人面前,毫無顧忌的上躥下跳,飛檐走壁,讓這整個一條街上的人們,都看到了這番盛況,兩個人高里高去的,在屋脊上,不停的旋轉跳躍,很快這個消息,便傳進了宮城。

  而蕭硯聽見了此事之後,只是沉默沒有表示更多的反應,在他接到金漫不辭而別的消息之後,他就知道了,金漫要做的是什麼,他想要離開的,不只是宮廷,更想的是,在逃離自己的身邊,如果是這樣的話,蕭硯打開了手上的那封金漫留下的書信。

  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希望他能夠在自己離開以後,馬上舉行更盛大的祭祖儀式,因為,金漫不知道他到底要在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遇見那個神奇的白衣人,既然上次那個白衣人,是在蕭硯的繼位大典上,出現的話,那麼剩下的,也就是還剩下祭祖儀式。

  能夠讓他更快的出現吧,事不宜遲,蕭硯覺得,冥冥之中,有一種使命在召喚他,讓他快點舉行這場儀式,馬上吩咐下去,讓安寧和所有的內官一起,準備著這場盛大的祭奠。

  三天以後,祭奠要在宮城正門口的廣場舉行。這則消息,就這麼被貼在了宮城門的告示上,金漫在和洛川,跑了兩天的你追我奪之後,終於在城門口上,看到了這張海報,他看著那張海報,心裡想著,果然蕭硯還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可是卻未曾想到身後。那個已經消失了半天,讓金漫以為已經成功甩掉他的洛川,現在竟然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金漫只覺得自己的肩頭一震,酥酥疼疼的感覺。

  想來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樣,等他回過頭,看到的是洛川,那張邪魅的英俊到過分的臉孔,以及他手上,那一閃而過的銀亮的寒光。

  好小子!竟然用麻藥針來暗算她!

  想來這麻藥針,還是之前他曾經教過洛川的,那時候他們在浮塵館,為了到後山,去打獵而研究的這種針,比現在的麻醉劑,雖然比不了,但是對付那些叢林裡的走獸,卻是足夠了。

  金漫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被洛川,當成飛禽走獸一樣對待,心裡還在憤憤不平,可是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等到金漫,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捆綁在一張碩大的圓圓的床上,這張床,看起來就透著一股曖昧,和情慾的味道,整個床上,鋪滿了潔白的羽毛,像是某種獻祭的儀式。

  金漫被捆住了手腳,躺在床上一動也動不得,這個姿勢讓他完全喪失了反擊的能力,甚至更大的,這是帶來的那種強大的屈辱感。

  再抬起頭來看的時候,果然就看到了,洛川正手持著一本書,金貴的坐在身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漸漸慢的頭,轉過來。

  洛川這一次,卻是毫不避諱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把手上的書,輕輕的放在了金漫的身旁,另一隻手,愛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金漫怒不可遏,睜開了眼睛,說道,「你,你不是要殺我嗎?要殺要寡,嗯,悉聽尊便。不過,你能不能……」

  金漫的話,還沒有說完,確實被洛川,用一個霸道而炙熱的吻,封住了嘴唇。

  他朝思暮想,想做的這件事情,終於在今天得償所願,在茶寮里的那次淺嘗輒止,非但沒有,能夠覆滅他心頭的那股欲望,反而是食髓之味的,勾起了他更多的想法,他想要永遠的和這個女人,待在一起,日日夜夜、生生死死,都想要在他的身邊,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閉上眼睛之前,眼前還是她。

  就是這麼一個想法,讓他做了今天的舉動,花了高價,費了心思,在當地找到了這麼一處最好的宅邸,也不管對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洛川只丟下了一把銀票,以及一把鋒利的劍,釘在了那家主人的牆壁上,這樣一來,那些原來的主人,竟然在一夜之間,自覺的全都搬走了,這一點,倒是讓洛川很是滿意。

  至少在他沒有辦法,去緊跟著金漫的這半天時間裡,他找好了這個落腳的位置。

  接下來,整個房間裡的氣溫,都在驟然的升高,曖昧的氛圍,將這裡的一切,都烘托到了極致,洛川的手很輕,雖然上面帶著一層繭子,但是他的動作,非常的輕柔,像是在撫摸著,一件上好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金漫。

  金漫也在這場,堪稱極致的盛宴里,逐漸淪陷,逐漸隨著他的手一起沉淪,從最初的抗拒到最後的享受,想到這個過程,金漫自己都有些臉紅。

  直到月上中天,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棱灑進來,洛川看著懷中那個熟睡的女子,心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寧靜。

  好像從這一刻開始,他才明白,人為什麼要活著,人生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原來他的一切,他的人生,都要圍繞著這個女人,才能有這種實質的感覺,沒有金漫,生活和生命,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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