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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也會做虧本的生意

2024-05-04 02:45:09 作者: 扛大山

  被重重地抵住在門板上,花憐惜悶哼了聲,耳膜嗡嗡嗡地響,腦海一片的暈眩,似乎每一次,他都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

  「說吧,究竟你還有哪些模樣是我沒有見過的?別人說貓有九條命,而我覺得你是狐狸,擁有變幻莫測的九張臉!」以他的名義捐贈?花憐惜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抵住門板,暈眩終於褪去,聽清他的指控,一雙杏眼頓時瞪了起來,「孔承奕,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放開我,我甚至現在可以控告你暴力!」小心翼翼地喘著氣,花憐惜沉聲否定,心底卻驚怕會再次惹怒他,不管他將會有什麼樣的舉動,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孤兒院的一千多萬,你不解釋解釋?為什麼以我的名義捐贈?你也會有嫌錢多的時候?花憐惜,難得你不愛錢?」明明她嗜錢如命,明明她抓住一切機會揮霍他的金錢,明明就熱衷於各款各式的大牌,不管是黑鑽卡還是支票,她向來來者不拒,如今,卻主動捐贈了如此龐大的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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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柯傑的調查報告他一再地仔細看,一再讓柯傑確認,從最開始的不管置信到莫名的喜悅,卻又瞬間陷入不可置信,丟下工作直接就往她家奔來,他必須要一個答案,憑什麼她以自己的名義捐贈。

  「那是你的錢,並不屬於我,既然你也不打算收回,那最好的方式當然就是以你的名義捐贈!」終於弄清楚他盛怒而來的原因,花憐惜昂然挺起,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的掩飾,從以他名義捐贈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有天他終會知道。

  「一千多萬,花憐惜,我記得我總共給你的也不過就是一千多萬,難得你是在做虧本生意?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也會做虧本的生意,錢,不是比這一切都重要多嗎?捐贈?想不到你也會捐贈?」

  憋著呼吸,花憐惜默默地在心裡回應,「我在替你的孩子積福」,咽下了心裡的回應才輕聲辯駁,「我拿走的僅僅是我們合約上的價碼,而你給與的各式各款最新款禮服或是包包鞋子,都悉數變賣,也就是現在捐贈的款項,另外,你和老夫人送的珠寶,你將在一個星期後收到,我已經拜託快遞公司給你送過去!」她想要的也不過是訂製合約上標明的價碼,那是她理所當然的報酬,而其他額外所得,並不屬於她,而她也要不起,從離開曉悅居的時候,那些所有奢靡而華麗的飾品都已與她毫無瓜葛。

  竟是那些東西的變賣,孔承奕頓了頓,鬆開勾住她的長臂,往後倒退了一步,想要將她的模樣看得更清楚些。

  如此得簡單而清秀,確實里那些奢靡的華麗十萬八千里,可是,他一直所見到的卻是用奢靡裝扮的她。

  「花憐惜,你不愛名牌不愛那些昂貴的包包?可是,每次,黑鑽卡你都刷爆了,現在你卻告訴我你變賣了那些?你耍我?」明顯地,她就是要在自己的面前營造風塵貪婪的模樣,將自己蒙在鼓裡。

  「不對,我只是依據孔先生的訂製而去踐行你需要的模樣,合約本就規定了在訂製期內我只是一個扮演的棋子,一舉一動也不過是揣度你的需要,甚至,連親密接觸!」嫣然一笑,仿佛在瞬間找到了所有行為的盔甲,花憐惜迅速披起盔甲,振振有詞。

  過往不過就是一場交易,一切都煙消雲散,一切都不復存在,那就讓所有都埋葬在合約里,如此地冠冕堂皇。

  「你的意思是我孔承奕需要的就是一個膚淺的女人?一個只知道名牌知道刷卡的女人?為了完成合約你甚至也不惜賠上自己?花憐惜,那麼說來,這一場交易我孔承奕還是一個贏家,還是賺了!」勾唇嘲諷地睥睨著她,滿腔的怒火瞬間就湧上了嗓子眼,孔承奕差點就想伸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

  原來在她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僅僅懂得香車美女的膚淺男人?

  「不就是一層薄薄的膜嗎?給了誰也是給,沒什麼好說的,也不能說是賠,畢竟,你也給了我支票,記得嗎?」掩嘴而笑,花憐惜似是在嘲笑孔承奕的幼稚,想起那張薄薄的支票,心裡卻狠狠地被刺痛,從一開始,她也不過是順應了他的意思罷了。

  「沒所謂?所以程少白現在也住這裡?也爬上了你的床?」敏捷地快步跨了上去,修長的雙腿將她整個人置於自己的懷裡,所有的暴怒終於在瞬間爆發,「花憐惜,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讓你死在你的笑容里!」如此刺眼的笑容,他恨不得就此消失。

  突然的密實鑲嵌讓花憐惜瞬間慌了神,纖瘦的身子壓抑不住地微微顫抖,渾身的毛孔張開,顫抖著聲線低吼道:「孔承奕,你放開我!」如此熟悉的氣息,如此熟悉的俊毅臉孔,即使是在暴怒里,也能輕易地奪去她的呼吸,而她絕對不能讓自己再度迷失,再度沉溺。

  清晰地感受著她細微的顫抖和佯裝的鎮定,本在盛怒之下的孔承奕卻忽地勾唇露出抹鬼魅的笑意,微微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如玉如脂的肌膚上,眸光灼熱而晶亮,「花憐惜,你在怕什麼?」溫燙的大掌緩緩地盤旋在她的纖細腰肢上,隔著薄薄的不料感受著她肌膚的顫抖,宛如被火焰灼燒了般,瞬間讓他的眸光幽深了幾分。

  「我和你不過是陌生人,我並沒有什麼需要懼怕的,但是,請你放開我!」感受著他掌心的揉動,花憐惜咬唇一再地否認自己的驚懼,幾乎要伸手將他整個人推開。

  莞爾一下,輕易就看穿她的偽裝,孔承奕忽地低頭含住她咬著的唇瓣,輕斥了聲:「狡辯!」

  「唔……唔……孔……」瞪著大眼,唇瓣被輕柔地含住,花憐惜終於伸手死命地推搡著他,而他卻如一座穩固的大山穩妥地壓著,任由她推搡分文不動。

  落日的餘暉柔柔地灑在餘熱未散的油柏路上,孔承奕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捏著電話,嘴角噙著抹罕見的笑意,挺拔著背影離開花憐惜的住處。

  「柯傑,晚上九點前我要看到花憐惜的詳細調查,包括她的身世她現在的所有情況!」經過今天,他不否認自己根本不曾認識真正的花憐惜,而真正的花憐惜被她悉心地掩蓋,和從前如此地大相逕庭,以致他對她好奇。

  離開了花憐惜的住處,孔承奕徑直往醫院而去,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傍晚的醫院比白天終於稍稍地安靜。

  快速地穿過停車場,搭乘電梯徑直上了病房,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開了門,卻在瞬間頓住了跨步的動作。

  一手撐著拐杖,方秀芳略微吃力地在病房緩慢地行走著,布滿褶皺的額頭在空調下依然沁出汗珠。

  「越來越不像話了,進來也不敲門!」抬頭見是孔承奕,方秀芳也並沒有急躁地動怒,對於自己已經能緩慢地行走的事實也並沒打算掩蓋。

  挑挑眉,細緻地注意著她的挪動,孔承奕心情愉悅地勾唇一笑,「要是敲門了,我怕嚇著,你直接就坐了下去,恐怕在很久的將來我也依然不知道你已經康復了!」看著她挪動,明顯地能判斷是已經康復了一段時間,估計出院也是完全可以的事。

  「哼,兔崽子!」啐了口氣,方秀芳也不理會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直接就坐到了沙發上,「今天怎麼來了?你的鶯鶯燕燕呢?」對於丁佳,她是沒有好感,明顯地帶著股做作的氣息,並沒有花憐惜的純樸,直接地,她就把她歸類為鶯鶯燕燕了。

  「奶奶,為什麼對花憐惜那麼好?她給你餵了什麼藥?」從一開始,她就花憐惜異常地喜歡,而如今竟也不計較,讓她繼續出現在她的身邊,他一度還認為她不會再想見到花憐惜。

  端起茶喝了口,方秀芳看了眼一直如此聰慧的孫子,眸光儘是鄙視,「她餵了我迷魂藥,讓我對她神魂顛倒,對了,聽孔歡說她老闆也被餵藥了,現在對花憐惜體貼得不行,就差把她捧在掌心了!」孔歡每天都繪聲繪色地說著公司的見聞,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程少白明顯地愛意,幾乎都讓公司里的女同袍嫉妒得紅了眼。

  臉頰隱隱地抽搐,孔承奕轉身就要離開,涼涼地威脅道,「我給你辦出院手續,明天就出院,省得你天天賴在醫院,讓她逮住機會給你餵藥!」

  「兔崽子!」住了那麼久醫院,雖然也打算要出院,可是被他威脅,方秀芳還是有點氣憤,低低地啐了口氣,心裡微微地感嘆這花憐惜最終也是要與自己沒有緣分了。

  浴室里一片的氤氳,透過薄薄的水霧,依稀能見妙曼的身體浸泡在浴缸里,而浴缸的旁邊還是擺放著一杯白水的葡萄酒。

  舒服地嘆謂了聲,丁佳眯著眼,享受著極致的舒適。

  住在山林的別墅,千不甘願萬不甘願,唯一讓她留戀的估計只有這寬敞而舒適的浴缸以及浴室里冰箱裡的藏酒,每晚泡澡再搭配上一杯上好的葡萄酒,享受著微醺的愜意,讓她所有的煩惱都統統消散。

  伸手拿起酒,微微地晃動了下,側起脖頸優雅地抿了口酒,丁佳露出抹滿足的笑意,對自己再次回到孔承奕身邊的選擇有著無限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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