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易中海的忠告

  徐慧真是何等聰明的人。

  聽到他這句話，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

  「這事兒要是被發現的話，會不會太危險了？」徐慧真擔憂的問。

  「沒事，我們只是針對私人，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程陽說到這裡，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們主要是收藏啊。」

  徐慧真也知道他說的這個方法有點用，算是劍走偏鋒。

  如果真的要找他們麻煩，一樣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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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她對這些藏品一直都很有興趣。

  以前收過幾樣東西，只可惜後來被說是假的。

  程陽有那麼厲害的本事，有他在身邊，那肯定都是真的。

  這樣的話，風險也就降低了。

  徐慧真頷首應道：「好，我們一起發財。」

  程陽笑了，有徐慧真加入進來的話，那比起自己單打獨鬥強多了。

  畢竟自己每天要去琉璃軒上班，很多時候不能以琉璃軒的身份活動。

  以自己的身份活動，人脈暫時不夠廣。

  有了徐慧真的人脈，那以後轉賣就容易多了。

  「這樣吧，我們利潤五五分成，我出技術，你出渠道。」

  「好。」徐慧真覺得這樣不錯，誰也不虧欠誰。

  「我手裡的那根煙杆……」他笑著問。

  徐慧真失笑，「放心吧，我會幫你找買主。」

  「沒問題。」他滿意地點頭：「我等你的好消息。」

  時間不早了，他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裡的人都睡了，他回到家洗漱一番也睡了。

  他這邊每天的日子過得很充實，婁曉娥的日子卻不怎麼好過。

  那天被程陽說了一通之後，她心裡就覺得空落落的。

  每天晚上睡不著，吃不香。

  本來又沒有工作，一天的日子很閒，那就更加胡思亂想了。

  這一幕被她目前張翠玲看在眼裡。

  到了早晨，張翠玲看到婁曉娥無精打采的模樣，決定要跟女兒好好談談。

  於是進了屋子裡，詢問了情況。

  「你這兩天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啊。」婁曉娥勉強的笑了笑。

  「你看看你的樣子，都瘦了，哪裡好了？」張翠玲板著臉，言語間滿是擔憂。

  「媽，你就不用管了，我真的沒事。」婁曉娥搖了搖頭。

  張翠玲想了想，女兒一直都是性格開朗的人。

  很少出現這種情況，可以說，這是第一次。

  就是那個程陽出現以後，女兒的性情就變了。

  張翠玲皺著眉頭，試探性的問：「是不是那個程陽？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突然聽到程陽的名字，婁曉娥愣了愣。

  張翠玲正好看在了眼裡，輕哼道：「原來真的是他，他欺負你了？」

  「媽，真的跟他沒有關係，他也沒有欺負我。」婁曉娥現在的年齡畢竟還小。

  很多事情藏也藏不住，說到這裡的時候鼻子就開始發酸。

  張翠玲緊緊地皺著眉頭，還真的是這個小子。

  可惡！

  她還要了解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小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別是一個衣冠禽獸，那就麻煩了。

  「你告訴媽，他有沒有占你的便宜？」

  婁曉娥沒想到母親會這樣問，急忙搖頭：「沒有沒有，你誤會了，他一直很有禮貌。」

  「那你這是……」張翠玲詫異的問。

  「他……吼了我……」婁曉娥將那天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張翠玲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沒好氣地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呀，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生氣？」

  「小事嗎？」

  「當然是小事了。」張翠玲安撫道：「好了，沒什麼事情了，很快就過去了。」

  婁曉娥聽到母親這麼說，心底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仔細想想，這件事確實是自己辦的不對。

  程陽沒有將這事兒告訴徐老闆，肯定是有原因的。

  自己卻擅作主張的將實情說出來，確實有點做過分了。

  婁曉娥想到這裡，覺得要抽一個時間，向他道個歉才行。

  程陽並不知道，婁曉娥已經自我攻略了。

  他早晨洗漱以後，就準備去工作了。

  走出門就遇到了許大茂。

  他心情不錯，笑著招呼：「早啊。」

  許大茂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反倒是不遠處的貳大爺劉海中看到了他，熱絡的走了上來招呼：「程陽，早啊。」

  許大茂看到劉海中這麼狗腿的模樣，心裡極為詫異。

  如果程陽是用錢收買劉海中的話，劉海中沒必要這麼低聲下氣吧？

  完全可以高高在上，頤指氣使啊。

  這哪裡像是程陽給錢討好處，反而像是劉海中在尋求程陽的庇護。

  真是奇了怪了。

  「早。」程陽輕輕頷首。

  劉海中肥厚的臉上笑容更甚，「聽說你找到了另外的工作，是哪個地方？」

  「琉璃廠。」程陽回答道。

  劉海中對於這個地名很熟悉，「原來是在那裡啊，搬運東西嗎？」

  程陽笑了笑，「你可以這樣認為。」

  他確實是古董界的搬運工。

  劉海中感嘆道：「那很辛苦吧，晚上還要去小酒館打雜，這一天不是沒有休息的時候？」

  程陽聳了聳肩：「不累，很輕鬆。」

  劉海中卻不相信，出賣體力的人怎麼可能輕鬆。

  他想起了程陽以前的工作，偏頭看向了許大茂，被這個小子給賣掉了。

  許大茂也發現了劉海中的視線，再也忍不住了：「我說貳大爺，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怎麼處處幫著他說話？還這麼維護他？他是你爹？」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劉海中被許大茂的話氣得臉色漲紅。

  程陽輕笑了一聲，「許大茂，你如果不老實一點，以後叫我爺爺都沒用。」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向外走。

  只是走到和中院交界的地方，就看到壹大爺易中海站在屋檐下。

  一雙眼睛緊緊地注視著他，那目光帶著深深的探究。

  他挑了挑眉，逕自走了過去。

  路過易中海身邊的時候，易中海終於開口了。

  「程陽，你現在的變化太快了，快的讓人產生懷疑。」

  「雖然我不知道你隱藏了什麼，但在這個院子裡，沒有秘密可言！」

  「你做事最好低調一點，要不然，最後受罪的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