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這個家我說了算

2024-08-28 05:47:22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這可沒準,你別太得瑟。」蒙希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別忘了這個家裡我說了算。」

  連銘咂咂嘴,大意了,忘了蒙希月說話算了的事了。

  他很快敗下陣來,認慫道:「我收斂,收斂還不行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知道就好,我不管,你得想辦法把這個局面給我扭轉過來。」

  「行,我扭轉。」連銘感覺特別窩囊。

  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拿捏,誰讓飯做的好吃嘞。

  連銘想看在蒙希月飯做的好吃的份上,他就不和她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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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銘說做就做,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總之學院裡再也沒有風言風語傳出來。

  與其同時,簡希玉也用著他自己的方式,報復著那些嘲笑過他的人。

  得知他們回家被罵的狗血淋漓,簡希玉得知直呼大快人心。

  他將此事分享給蒙希月,蒙希月告訴他凡事都是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黃進光在一旁認真的聽講,蒙希月也給他上了動聽的一課。

  他與簡希玉、蒙安諾坐在一起溫習功課,簡希玉案件傲嬌道:「怎麼樣?聽我娘講的是不是很受啟發?」

  「嗯,希月姨講的都好有道理。」

  「我娘是誰,她能用很短的時間將生意做大,不就說明了一切。

  你說傳出去,誰相信我娘是個鄉下人?」在簡希玉心中,蒙希月是他這輩子都要學習的榜樣。

  「希月姨,現在也不算是鄉下人了吧?畢竟都住在了鎮上。」黃進光問。

  「不是哦,我們的戶籍都在梨花村,當然還是梨花村人啦!」簡希玉沒聽他娘和他爹提起遷戶籍的事,那就還是梨花村人。

  黃進光想不明白,問道:「玉兒,你說希月姨這麼能幹,當初為何要嫁給簡夫子?」

  簡希玉被問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黃進光。

  還是一直保持沉默的蒙安諾,給出了答案。

  「小姑是對姨父失望了,才令自己變強的。」

  「可我覺得你這話很矛盾,希月姨現在和簡夫子過的不是很好嗎?」

  蒙安諾解釋道:「小姑要是不改她那個脾氣,你認為姑父還能對小姑好嗎?」

  「好像不能。」黃進光說道。

  「對啊,姑父對小姑好,還是因為小姑改了她的壞毛病。

  倘若小姑一直都不改她的壞毛病,姑父只會和小姑和離,哪會有今天?」蒙安諾分析的頭頭是道。

  「感覺有點兒像我爹和我娘在的狀態。

  以前我娘胖的時候,她到處惹禍,我爹天天數落她。

  自打她開始減肥以後,哪怕是惹禍了,我爹也得笑著讓她下次別犯了。

  我爹的態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簡希玉感慨道:「大人的世界好複雜哦。

  在我家住的那個叔叔,他就不喜歡女人,他只喜歡男人。」

  「玉兒,你也不怕他惦記簡夫子?」黃進光都有些都有些替他擔憂了。

  簡希玉壓根不擔心,「不會,他害怕我娘。」

  「誰呀?那個連公子嘛?」

  「對啊,除了他,還能有誰?」

  黃進光好生崇拜,「希月姨,也太厲害了吧?他可是從京城裡來的人,希月姨都不害怕。」

  簡希玉剛想說他娘怕什麼,外屋地傳來蒙希月呵斥連銘的聲音。

  「你能不能做好?我讓你幫忙拎桶水,你全都給我撒在了地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想住直說,我還不想伺候你呢。」

  渾身被濕透的連銘,委屈道:「冤枉啊,是那個台階它故意絆我。

  我都拎到廚房去了,就差一點兒就能倒到水缸里了,誰成想它這麼不給我面子?連帶著我都跟著摔了個大跟頭。」

  蒙希月接過簡南荀回屋取來的藥箱子,從裡面拿出來的藥瓶。

  她取下帽塞,給連銘上藥。

  連銘攤開手掌心,露出劃破的口子。

  蒙希月將藥粉撒在傷口上,疼得連銘呲牙亂叫。

  蒙希月蓋上帽塞,數落道:「挺大個老爺們,這點兒疼還受不了,丟人不?」

  「這哪是一點兒,這是鑽心的疼。」連銘疼得捏著簡南荀的手腕。

  「你那傷口再疼,也沒有捏他的手腕疼。

  你沒看他被你捏的,都皺起眉頭了嗎?」蒙希月望著簡南荀擰緊的內心。

  連銘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捏著簡南荀的手腕了。

  他鬆開簡南荀的手腕,上面留有被他掐紅的印記。

  連銘心虛的撇過頭,這夫妻倆那一個他也不想得罪呀。

  在別人那裡能耀武揚威的他,在她們夫妻面前還得受欺負。

  「連公子,你真的得加強體力了。

  簡南荀他一個人輕輕鬆鬆拎兩桶水,你說你一桶都拎不好,像話嗎?」

  「那我不是第一次拎嗎?第二次我保證能拎好。」連銘像他這麼聰明的人,總不能第二次也拎不好吧?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拎不好,明天一天你就餓著吧。」

  連銘不滿道:「憑什麼呀?我好歹也是個客。」

  「你是客人,我是主人。自然要聽我的,不然你想聽誰的?」蒙希月反問道。

  「你這屬於強詞奪理,我要反抗。」連銘忍受不了這落差感。

  蒙希月拍著巴掌,「你快來,我等著看你咋反抗。」

  敢威脅她,這是她的主場,她會怕嗎?

  真當這裡是京城,他的天下呢?

  連銘氣的咬牙切齒,沒再說話。

  等他養好傷,第一時間做的事就去後院打水。

  他偏不信了,這點兒小事他還做不好了。

  奈何結果不遂人願,在同一個地方,他摔倒了兩次。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把木桶給摔壞了。

  連銘忍著手心裡襲來的疼痛感,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將木桶毀屍滅跡。

  蒙希月尿急,想要上茅房,見連銘在廚房鬼鬼祟祟,打消了先上茅房的念頭。

  她還沒邁進廚房的門檻,看到地面的濕潤,一瞬間全都明白了。

  蒙希月扯著嗓子吼道:「連銘,你就是這麼和我保證的?」

  連銘討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我手都受傷了。」

  連銘伸出之前沒受過上的那隻手。

  「活該,讓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拎個水你都拎不了,你還能幹點兒啥?」

  「要不你先幫我把手包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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