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娘,你為何幫他們?
2024-08-28 05:43:00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是啊,這兩年要不是他倆照顧娘和娘子,我和小於也不能安心的在外面打拼。」
「沈叔,你這次回來是打算自己買鋪子還是租鋪子啊?」
沈長年嘆了口氣,「我是想自己買鋪子,奈何手裡沒有那麼多銀子。
租房子又怕鎮上的人不喜歡我做的麵食。
以我們家現在的條件,兩者哪個也不敢賭啊。」
「不如這樣吧,叔你給我干吧?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掙不到錢賠錢,只是沒有你自己開掙得多,也就是領個月銀。」蒙希月說出來的目的。
「給侄媳婦你干?」
「對啊,你和小於弟弟你倆一起,只不過給我干只有月銀,不知沈叔和小於弟弟願不願意?」
沈長年思索著沒有立即回答,相反沈小於還挺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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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和娘需要銀子吃藥,他們沒有多餘的銀子來堵。
他恨不得馬上同意,又不敢做沈長年的主,不停的瞟沈長年一眼。
片刻後,沈長年同意了蒙希月的提議。
蒙希月暗自高興,「好,沈叔不知你和小於弟弟除了麵食,還會不會做別的吃食?」
「會,我爹最擅長的是肉湯麵、手擀麵,我會炒菜,我炒的菜我家裡人都愛吃。」提起炒菜,沈小於神情滿是藏不住的驕傲。
「會炒菜就好,鋪子光做麵食單一了些,要是有炒菜會做輔助更完美了。
只不過叔和小於弟弟兩個人忙不過來,我到時再花錢雇一、兩個廚子。」
從廚房端著剛燒好水,泡好茶的沈小夕將倒好的茶水遞到蒙希月面前,「我可以幫忙。」
「你不行,你去了,誰幫你娘子照顧老人?」
「我去了,家裡能多一筆進帳。」沈小夕不想看著他爹和他小弟太過操勞。
他小弟才十三歲,就和小大人一樣,他看著都心疼。
「爹,讓相公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奶和娘的。」沈長年的大兒媳沈藍氏說。
沈藍氏長相雖不出眾,為人卻不善良,不然也不會毫無怨言的伺候生病的婆婆和奶婆婆。
「不行,你一個人照顧不了娘和娘子,讓老大留在家裡幫你照顧。」沈長年態度堅決,容不得人反駁。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硬,蒙希月開導道:「沈叔,小夕弟弟為了家裡好,心疼沈叔和小於弟弟。
不如這樣,等我們買了鋪子後,你們全家都搬到鎮上去,這樣你們全家可以在休息的間隔輪流照顧嬸子和奶奶。」
「侄媳婦這樣對你不公平,我們才租了你的房子。
我們全家都搬到鋪子上,你的房子怎麼辦?」沈長年他成啥人了?
前腳租了人家的房子,後腳為了自家退了蒙希月的房子,這不成了騙子了嘛?
蒙希月笑了笑讓沈長年寬心,「沈叔,房子我再租就是了。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希望你們能盡心盡力為鋪子著想。
你們不在一起住,嘴上說不在意,心裡難免會擔心,這樣你們也不用擔心了。」
「可......」沈長年猶豫著。
沈小於到底是年紀小,藏不住心事,臉上掩藏不住的喜悅,他焦急道:「爹,姐姐是好心幫我們,我們不能寒了姐姐的心。」
「好吧,等侄媳婦捂好鋪子,我們就去。」
蒙希月把五兩銀子還給沈長年,沈長年說啥也不要。
蒙希月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沈叔,你先給我一個月的房租,讓小夕弟媳和奶奶、嬸子住滿一個月。
一個月後,讓小夕弟弟來村里把小夕弟媳、奶奶她們接走,如何?」
「好吧,依侄媳婦的。」沈長年收下五兩銀子,回屋去取五吊錢給蒙希月。
蒙希月收下其中的四吊錢,把剩下的一吊錢還給了沈長年。
沈長年見她不收,執意要把五兩銀子還給她。
蒙希月無奈,只好把剩下的一吊錢也收下了。
來意說清楚,她和簡南荀也離開了沈家。
從沈家出來,蒙希月讓簡南荀再去趟王有天家中提租房子的事情,她先和簡希玉回了家。
回了家,簡希玉忍了一路問道:「娘,你為何幫他們?咱們又不與他相識。」
「舉手之勞,他們沒有後顧之憂,才能安心做吃食,咱們才能多賺銀子。」
「哦,我懂了。」簡希玉回到自己的屋子去溫習功課,留下蒙希月自己。
蒙希月拿起帕子繼續繡,簡南荀從王有天家中回來看她再縫帕子,沒有打擾她。
倒是蒙希月先發現他,「相公,和村長說了?」
「嗯,村長知道你幫沈叔後對你刮目相看。」簡南荀坐在炕沿邊。
蒙希月笑笑,沒有接這個話茬,問道:「相公,大廚一個月開多少月銀合適?」
「小吃鋪子一個月五百文就夠,酒樓一個月才一兩銀子。」
「一個月五百文,三個人是一兩五錢銀子,也就是說一年哪怕不賺錢也要掙上......」蒙希月故意停頓一下。
簡南荀猜出來這是怕他懷疑,說道:「十八兩銀子。」
「相公,假如我賠錢了,你不會拋棄我吧?」蒙希月等著聽她心中最想聽的話。
「快說會拋棄我,我等著聽呢。」
簡南荀不會如她所願,脫口而出道:「不會。」
蒙希月心中的喜悅瞬間煙消雲散,「簡南荀怎麼回事,回答總是出乎意料。
簡希玉年紀小,渴望母愛,對我輕易放下戒備還能理解。
簡南荀他能輕易對我放下戒備?該不會藏著什麼彎彎道子,要背地裡對我下手吧?」
她自動腦補,假笑道:「相公,最好說到做到。
既然搬不了家,你明日回鎮上和大哥打聽打聽你說的那個鋪子租出去沒有?
沒有租出去,你直接把鋪子買下來,等裝修好了好開業。」
「好,我知道了。」簡南荀望著蒙希月。
蒙希月自動忽略他的視線,繼續縫著帕子。
落在她身上的那道視線愈來愈強烈,直到她無法忽略,「你是不是有事要與我說?」
「沒有。」
「沒有你瞅我做甚?我還以為我臉上有髒東西。」
「沒有髒東西,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