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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 解咒的代價

2024-05-04 02:42:52 作者: 醉櫻落

  緋瑟閣的涼亭里,暖瑟正抱著酒壺自斟自飲。

  涼亭外的月亮高高掛著,氤氳地月色透過樹葉兒灑下來,朦朧而夢幻。

  一個高大地身影突然出現,擋住了月光。

  暖瑟迷茫地抬眸,看著那背光的身影,突然笑起來,「你來啦。」

  看著醉眼朦朧地暖瑟,夏侯晨眉心輕蹙,走過去輕輕拿掉她手中地酒壺。

  「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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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地聲音里滿是心疼。

  暖瑟笑,愣愣地看著夏侯晨,喃喃低語,「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很清醒。」

  一直。。。。。。

  想到什麼,夏侯晨內疚地垂下眼眸。

  就在夏侯晨愣神間,暖瑟已搶回了酒壺,嬌憨地抱著酒壺猛灌了一口。

  「別喝了。」

  夏侯晨皺眉,想要奪回酒壺,卻被暖瑟抓住了手。

  「你知道嗎?我等的人他回來了。」

  暖瑟湊到夏侯晨面前,低低地像是說著秘密。

  「可是他有了未婚妻。」

  暖瑟笑著,可是那一雙朦朧的醉眼裡卻滿是哀傷。

  心像是被針扎著,痛到無法呼吸。

  「沒有。」

  夏侯晨抬手,內疚地輕撫著那強顏歡笑的小臉。

  「沒有什麼?」暖瑟傻傻地眨眼。

  「沒有未婚妻。」夏侯晨認真地看著暖瑟。

  他沒有未婚妻,一直都沒有。

  暖瑟皺眉,突然激動起來,「有的,他有的。。。。。。」

  「他沒有反駁。」

  暖瑟小嘴微撅,很是委屈地瞪著夏侯晨,像是在控訴他剛剛的沉默。

  看著她委屈的眼神,夏侯晨的心好痛好痛。

  「八年,沒有他的八年何其漫長,可是他回來,我卻依舊度日如年。」

  暖瑟說著說著就笑了,可是那悲涼的笑卻比哭還難看。

  夏侯晨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暖兒。。。。。。」

  「你叫我什麼?」暖瑟皺眉望著夏侯晨,抬手輕撫他的俊臉,「不許,學他的樣子,你只做你自己。」

  夏侯晨皺眉,疑惑地看著暖瑟微眯的醉眼。

  暖瑟唇角微勾,認真地看著夏侯晨,「我不想,不想再等了,我們成親好嗎?」

  夏侯晨眸光倏地一沉,「我是誰?」

  暖瑟輕笑,「寧子晨,你是不是以為我醉了,我沒醉。」

  雙手兀地緊握成拳,如潮水般湧來的酸澀幾乎要將他淹沒。

  沒有感覺到夏侯晨的異樣,暖瑟定定地望著那張如玉的俊臉,突然眼前的這張臉轉化成了那張朝思暮想的臉。

  大師兄。。。。。。

  心猛地抽痛,暖瑟情不自禁地往前,貼上那性感的薄唇。

  夏侯晨身子一僵,呼吸瞬間加重。

  暖瑟閉上眼,伸出小舌撬開他的牙關,生澀地繞上他的舌尖。

  夏侯晨死死捏著拳頭,滿腔的酸澀堵在胸口,卻無處發泄。

  他們之前就是這樣相處的嗎?

  只要一想到她和那個人做過這樣的事,夏侯晨就嫉妒地想殺人。

  「看清楚我是誰?」夏侯晨猛地推開暖瑟。

  暖瑟一下跌到地上,抬眸幽怨地望著夏侯晨,「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

  「你想我要你。」夏侯晨咬著牙,幽深的眸子裡滿是怒火。

  感覺到夏侯晨生氣了,暖瑟迷茫地眨了眨大眼。

  「你不想嗎?」

  她以為他是喜歡她的。

  夏侯晨怒極反笑。

  他不想?

  他想得快瘋了。

  一把將她扯到懷裡,夏侯晨像瘋了一樣,吻上那嬌艷的紅唇。

  啃著,咬著,無比粗暴,卻又滿含愛意。

  暖瑟原本腦袋就迷糊,現在被夏侯晨這麼一吻,徹底地不清醒了,只能抱著夏侯晨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況這一堆乾柴烈火。

  夏侯晨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暖瑟也越來越迷亂,不僅學著夏侯晨的樣子,對著他的脖子又咬又啃,柔軟無骨的小手也滑進他的衣襟。

  「嗯。。。。。。」

  夏侯晨忍不住輕吟一聲,一把抓住暖瑟作亂的小手。

  「嗯?」

  暖瑟迷糊地抬眸,沾滿情慾的水眸不解地望著夏侯晨。

  夏侯晨心口一窒,還未消褪的火熱瞬間上涌,呼吸再次加重。

  夏侯晨又一次,慌亂地點了暖瑟的昏睡穴。

  看著懷中緋紅的小臉,夏侯晨眼裡滿是掙扎。

  他到底,應該拿她怎麼辦?

  緋瑟閣的某個角落,寧子晨死死捏著拳頭。

  翌日,清晨。

  暖瑟迷糊地睜開眼,想要起身,卻頭痛欲裂地摔回床上。

  媽呀,好痛!

  「你醒了?」

  寧子晨端著托盤走進來,看到暖瑟掙扎著要起身,立刻放下托盤過去扶她。

  看到寧子晨,暖瑟便想起昨晚的瘋狂,頓時小臉通紅。

  「你,你昨晚沒回去嗎?」

  寧子晨眸光輕閃,「你喝醉了,我熬了醒酒湯。」

  小心地扶好暖瑟,寧子晨端來醒酒湯,舀起一勺送到她唇邊。

  「我自己來。」

  暖瑟紅著臉,伸手去接碗,寧子晨卻是不讓。

  「我來。」

  看著寧子晨執著的臉,暖瑟小臉更紅了,垂首喝下醒酒湯。

  一個喂,一個喝,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卻異常和諧。

  餵完醒酒湯,寧子晨又拿出一盒藥膏。

  修長的手指沾上膏藥,小心地抹上暖瑟的唇角。

  暖瑟臉紅得像只烤蝦,羞澀地別過眼。

  昨晚他們真的是太瘋狂了,只是她不記得他們是怎麼結束的了。

  塗完膏藥,暖瑟才敢抬眸,愣愣地看著寧子晨,又是一陣臉紅。

  「昨晚我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嗯?」

  寧子晨抬眸,眼底一片困惑。

  暖瑟羞澀地抿唇,「就是,我們成親的事。」

  寧子晨微愣,隨即眸光輕閃,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好,我們成親。」

  暖瑟輕輕靠在寧子晨懷裡,唇角勾起一絲甜蜜的笑容,「等你弱冠,我們就成親。」

  經過昨晚,他們之間好像沒了陌生和拘束,希望將來有一天,她能真正愛上他。

  「嗯。」

  寧子晨勾唇,抱著暖瑟的手收緊。

  晨樂殿。

  「晨哥哥。。。。。。」

  看到夏侯晨,桑若依立刻飛奔過來。

  夏侯晨身形一閃,淡淡抬眸,「走吧。」

  看著夏侯晨的背影,桑若依眼底閃過一絲委屈,卻還是跟了上去。

  長樂殿。

  寧子晨牽著暖瑟走過來,卻正好遇見夏侯晨和桑若依。

  看到夏侯晨,暖瑟下意識地抓緊寧子晨的手。

  感覺到暖瑟的緊張,寧子晨緊緊牽住暖瑟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無聲安慰。

  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夏侯晨倏地皺眉,抬眸淡淡地看了眼寧子晨。

  寧子晨瞥了眼夏侯晨頸間的紅痕,眸光兀地變冷。

  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兩雙幽深的黑眸中有著同樣的冷意。

  暖瑟也注意到了夏侯晨頸間的紅痕,心猛地抽痛,但想到昨晚自己也和寧子晨做了同樣的事情,卻也釋然了。

  「大師兄,若依姑娘。」

  暖瑟深吸一口氣,首先開口。

  有些事情始終都要面對,既然已經決定放下,那就應該坦然一點。

  夏侯晨回神,看著暖瑟的眸子飛快地掠過一抹憂傷。

  「暖瑟,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桑若依走到暖瑟身邊,很是親熱地牽起她的手。

  暖瑟身子一僵,輕輕點頭,「嗯。」

  「這位是?」桑若依看向寧子晨。

  暖瑟唇角微勾,介紹道,「他叫寧子晨,是我的未婚夫。」

  夏侯晨心口一窒,死死捏著自己的拳頭,似要將它捏爛。

  桑若依瞥了眼夏侯晨難看的臉色,勾唇輕笑道,「你未婚夫長得不錯。」

  暖瑟微愣,抬眸看著夏侯晨真心道,「大師兄也不差。」

  「進去吧。」

  再也聽不下去,夏侯晨冷冷說完,面無表情地轉身進了大殿。

  幾人面面相覷,一起跟了進去。

  「師父。」

  夏侯晨走到端木汐面前恭敬行禮。

  端木汐抬手虛扶,「晨兒讓我們來,是不是準備解咒了。」

  夏侯晨垂眸,「是,解咒的事情宜早不宜遲。」

  眾人點頭,「那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

  「其實也沒什麼,只要為我找到至陰至陽之地就好。」

  眾人聞言一起蹙起眉頭。

  至陰之地好找,至陽之地也好找,但這至陰至陽之地卻是不多見啊。

  「魔界有一處地方便是至陰至陽。」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軒轅墨突然開口。

  君無邪眸光一亮,「你說冰火池。」

  軒轅墨點頭,冰火池,一冰一火,一陰一陽,正好適用。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冰火池吧。」君無邪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魔界,沒有任何耽擱地到了冰火池。

  無憂躺在冰火池中央,感受著一冰一火的衝擊,痛苦地皺起眉頭。

  「怎麼樣?很痛嗎?」

  看著無憂痛苦的模樣,溫弦在一旁急得不行。

  無憂搖頭輕笑,「沒事,有些不適應而已,現在好多了。」

  這點小痛苦算什麼,只要能夠讓她留下孩子,再大的痛苦她都能忍受。

  「放心,不會有事。」

  感覺到溫弦的緊張,夏侯晨出聲安慰。

  溫弦皺眉點頭。

  他多想替她去承受,可是不能。

  「晨兒,你安心解咒,我們幫你護法。」

  所有人都自發地退到冰火池邊,將冰火池圍成一個大圓圈,盤腿而坐,翻手打出結界,為夏侯晨護法。

  結界中央只剩無憂,夏侯晨和桑若依。

  「準備好了嗎?」夏侯晨看著冰火池中央的無憂,輕聲問道。

  「嗯。」

  無憂點頭,緩緩閉上眼。

  夏侯晨面無表情地轉向桑若依,「開始吧。」

  桑若依皺眉,「你真的不後悔。」

  「沒什麼好後悔的。」

  依舊是淡漠的話語,沒有任何遲疑。

  有些事,值得用任何東西去交換。

  桑若依點頭,眼底閃過一抹欽佩,「好,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即使他只能再活二十年,她也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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