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從未忘記
2024-08-28 22:31:23
作者: 萌魚飛飛
再瞅一眼鏡子,阮清盞才走出去看向幾人道:「我沒事了,應該是不知道在哪裡蹭的。」
周橙才放心下來,「那你們早點休息吧,劇組那邊明天我幫你請假了。」
「好,謝謝周姐。」
把幾人送走,阮清盞坐在沙發上思考。
上次臉黑黑的,還是拍綜藝的時候,那次她剛好肚子餓吃了個棗子,午休之後,臉上也是黑漆漆的。
她不自覺地摸了摸臉,只覺得更加細膩了。
難道是吃了空間裡水果的原因?
修復排毒了?
不然這皮膚怎麼越來越好了?
不過這種事猜測是不作數的,還是得實驗一下。
「池景。」
男人坐過來,大手毫無忌諱地環住她的腰,「怎麼了?」
「吃個橘子吧!」她手裡莫名地變出一個橘子來。
池景神色微微有了變化。
知道他好奇,但是她故意沒說,「快吃嘛。」
看了她一眼,他便低頭專心剝橘子,還遞了兩瓣給她。
阮清盞笑著推拒:「我不吃,你全吃了。」
池景只好壓住心頭的疑惑,聽話的把橘子全吃掉了。
阮清盞立馬提醒道:「你別洗臉啊,坐沙發上等我,我去洗個澡。」
估計看出效果,還要等一會兒。
不過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池景就感覺皮膚上有一層粘糊糊的液體滲了出來,他起身走到鏡子前看。
臉上黑乎乎的,像灰又比灰粘稠一些。
記著阮清盞的提醒,他又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神情淡定。
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他走了過去,「阿盞。」
「嚯!」阮清盞抬起頭,猛地倒退一步,「嚇我一跳!」
「這些是什麼東西?」池景指著臉,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阮清盞歪著腦袋擦頭髮,答道:「排毒美顏吧,我也不確定,不過應該是好東西。」
池景點頭,眸色微閃,「那你上次給我的棗子,效果也是一樣?」
「應該是。」
「我先去清理一下。」他轉身洗了臉,然後拿了衣服去浴室。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阮清盞拿出來的水果,不僅僅只有排毒這一個效果,還可以修復傷口提供能量。
上次回老宅,受傷被困三天,就是靠阮清盞給的棗子才撐過去的,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信念強大,現在想來應該都是那顆棗子的作用。
從浴室出來,阮清盞還在吹頭髮,池景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我來吧。」
阮清盞抬眸看向他,「池景,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他揚了下唇,目光柔和:「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哦,那我現在不告訴你。」她扭過頭坐好,專心享受他的吹頭髮服務。
等到她徹底把那個空間研究透徹,她再和他說好了。
池景:「……」
頭髮吹乾了,她伸手要他抱。
池景很喜歡變得粘人的小皇后,彎腰將她抱起,下巴蹭在她軟綿綿的臉頰上。
仰頭偷腥似地碰了下他的薄唇,阮清盞輕蹙眉頭:「池景,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
「什麼事?」
「就是……」她神色糾結,非常想知道他到底記不記得當皇帝時候的事情。
池景目光一閃。
環著她的腰身回了床上,他克制著濃烈的欲望,慢條斯理地咬上她的紅唇,「阿盞是想問,記不記得上輩子的事嗎?」
阮清盞眼睛頓時清明起來,水霧般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他,呼吸有些頓挫:「你……你記得?」
「從未忘記。」他撬開她的貝齒,滾燙的大手摟住了她的腰肢,「阿盞,我都記得。」
「那你怎麼一直沒告訴我?」阮清盞伸手擋住他的手臂,頓時惱了起來,「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逗我玩?」
池景沒停下親吻的動作,而是愈發熱切,「不是。」
「還說不是,你就是故意的!」捂住他的嘴巴,阮清盞不給他親了。
哪有這麼忽悠她的?
弄得她一個人傻乎乎地在那裡勾引調戲他,還玩什麼包養的遊戲?
男人眉心微蹙,語氣中帶著點幽怨和急切:「可以親完再給你解釋嗎?」
「不可以。」徹底把人推開,她坐起身摟緊了被子,眼神飄忽不定地看向他,「你……你既然都記得,怎麼還可以跟我幹這種事?」
他們以前可是鐵桿好兄弟,這關係豈不是亂了?
之前以為他是失憶了,想著撩一下就撩一下,但是現在沒失憶,那感覺就變得怪怪了起來。
有種大逆不道的感覺。
「所以你現在是後悔了?」池景眸光變得深邃起來,大手握緊了她的手。
「我也不是後悔,就是……不太習慣。」她試圖解釋。
池景傾身附過來,手指輕抬了下她的腰肢,低頭吻上她的鼻尖,低聲誘哄:「有什麼不習慣的,多試試不就習慣了,阿盞,做人要言而有信。」
既然喊了他男朋友,那就要負責。
「沒道理啊!」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她眼眸疑惑地閃了一下,「你如果喜歡我,早就喜歡了,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難不成你以前斷情絕欲了?」她到死都沒想明白為什麼上輩子活的那麼窩囊,撩個皇帝死活撩不到。
池景垂下眸子,眼底一絲落寞閃過,「明明是你不喜歡我。」
第一天侍寢就自己打地鋪睡地上,第二天就主動進言說自己不會爭風吃醋,要他廣納后妃,第三天他暗示宮裡嬤嬤去教她畫冊子上的東西,結果他看到她直接把冊子扔到了地上。
樁樁件件,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後來他便再也不想這件事了,專心和她過相敬如賓的日子,沒有感情,但是有親情。
除了感情之事外,他們其他方面都相處得很好。
他想著,至少她一直陪著他,哪怕有名無實,也可以滿足了。
直到礦山塌的那一天,死亡前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在後悔,非常後悔,有種死不瞑目的執念。
阮清盞聽著他的解釋,回憶了一下,總有種貨不對版的感覺。
「那天你回來的很晚,宮人說你受傷了,然後我怕睡覺不老實踢到你,就打了地鋪,而且你也沒喊我上去啊。」她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