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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陳嘉嘉是個憨憨

2024-08-28 22:29:49 作者: 萌魚飛飛

  [媽呀,我可以給姐姐哭,姐姐看我!]

  [好欲,好愛,姐姐眼神殺我。]

  [故鄉的百合花開了,我坐在中間痴痴地笑。]

  

  [憨憨表情包已準備就緒。]

  見沒有商量的餘地,陳嘉嘉抱住綠皮西瓜頂頭上,宛如赴死的表情,開始上下蹲,「嗚嗚嗚,我是個憨憨,我是個憨憨,嗚嗚嗚……」

  「憨憨,我是個憨憨……」

  「嗚嗚嗚嗚嗚嗚……陳嘉嘉是個憨憨……」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吳林軒笑得肚子痛,對上陳嘉嘉要吃人的目光,笑得更歡快了。

  「太可樂了,嘉嘉妹妹你應該多哭哭,可愛死了。」吳林軒雪上添霜。

  圍著屋子蹲完三圈,陳嘉嘉立馬看嚮導演組這邊,「導演,這段掐掉,掐掉!」

  對面給了個丑拒的手勢。

  [哈哈哈哈,一口氣就新出爐好多表情包!]

  [嘉嘉你個小菜鳥,現在變成憨憨鳥了吧。]

  [女鵝別哭,他們就是欺負你可愛,hhhhh]

  [越看越像個憨憨,成功路轉粉]

  「還要玩麼?」大概是發現了惡趣味,阮清盞目光掃向曾順和陳嘉嘉。

  「不玩了不玩了,困了。」幾個人立馬退後,求救的目光看嚮導演。

  「可以去睡覺了,大家明早八點見。」林瞿大發慈悲,捂著笑得發痛的肚子揮了揮手。

  各自回了屋,晚上十點的時候,阮清盞給池景發了消息。

  簡簡單單又透著幾分冷淡的兩個字:【過來】

  池景洗漱完看到消息,熟練地開門,關攝像頭,然後推開另一間門。

  動作流暢自如地鑽進溫暖的被子裡,他伸手握住了阮清盞的手,「阮小姐。」

  聲音低啞清冽,磁性悅耳。

  阮清盞坐起身,啪嗒一下把床頭燈打開,盤腿側身看他,「你結婚了?」

  男人目光微閃,沉默了半晌。

  看到他的反應,她一時間氣湧上頭,「下去。」

  說罷,一腳踹了過去。

  「你聽我解釋。」握住她嬌嫩的小腳,池景暗嘆了一口氣。

  「池景,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是我之前沒有問清楚,現在既然知道了,便不可能任我們這種關係繼續下去。」她果斷縮回腳。

  她腦海里有這個時代所有的規則,和景國不一樣,這裡一夫一妻,插足的女人,就是第三者,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她生來的驕傲不容許她這樣。

  「沒有結婚,剛剛只是應付其他人的藉口。」男人隱去眼底的異樣。

  「真的?」

  「阮小姐信我,我只會是阮小姐的人。」他握住她的手,緩慢低下頭,稜角分明的下頜抵在她的手背上,姿態無比虔誠。

  她的人?

  阮清盞心尖仿似被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滋味蔓延全身。

  她迅速抽回手,神情故作嚴肅,「那你剛剛說家裡管的嚴什麼意思?」

  「阮小姐也管的嚴啊。」他眸光柔和地望過來,語調正經又低啞綿長。

  阮清盞扭開頭,小腳輕輕踢了下他的腿,「沒騙我最好,你可以回去了。」

  池景身形微晃,抬起頭,稠密微翹的長睫輕顫,「阮小姐今晚不需要我嗎?」

  「想留在我這裡?」阮清盞坐直身子,手指伸過去輕撓他的下頜,輕聲笑,「可是我現在不需要池先生呢。」

  「阮小姐還在生氣?」他握住她的手低聲詢問。

  阮清盞受不了他這般溫溫和和的樣子,像一隻毫無攻擊力的小狼崽,乖巧還黏人,讓人根本不忍心趕走。

  「你吃了東西嗎?」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他吃東西,阮清盞還是心軟問道。

  「吃了,導演這邊都安排好了。」池景捏了捏她的手,低聲祈求,「阮小姐,不要趕我走。」

  阮清盞手心痒痒的,心口處微熱。

  景綏這廝,貫會看人下菜碟,能屈能伸,低三下四,可真是被他熟練掌握了。

  偏偏她還一直都吃他這一套。

  清冷沉穩的男人對著自己溫聲細語,乖巧無害,她根本無從招架。

  「要睡便睡吧,明天不要叫人發現便是。」她迅速躺下。

  「嗯。」得到答案,池景火速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手臂熟練地環住她的腰,「阮小姐晚安。」

  關了燈,察覺到腰間手臂環著的力度更大了,阮清盞不由地轉過身來,黑暗中對上他的臉,「池景。」

  她第一次鄭重地喊他的名字,池景遲疑了一會兒,「阮小姐?」

  「你在歌盛酒吧待過多久?」

  「半年。」

  「那學這些東西用了多久?」

  「什麼?」他迷惑地看向她。

  「這些伺候人的招式,你學了多久?」她輕掐了下他的勁腰,難得感受到男人不沉穩的一面。

  池景眼眸微暗,隱忍不發,握住她的小手,「兩個月。」

  難以想像一國皇帝淪落到學習這些東西的場面,她心底竟有幾分異樣的情緒。

  手不安分地落到他胸膛處,她輕輕摩挲著那個小疤痕。

  那是她當初和景綏一起出遊,遇刺時,景綏替她擋箭留下的。

  可惜如今異世重生,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了,處境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落魄?

  心口處奇癢難耐,池景眉心隱隱跳動,呼吸重了些,「阮小姐?」

  「睡吧,手不要抱那麼緊。」她側過身去,聲音突然冷淡。

  池景沉默地看著背過身去的女子,收緊了手臂,心底想著剛剛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麼話。

  阮清盞低頭看了下,沒再吭聲。

  有些事情,看似清晰實則早已模糊得不成樣子。

  就好比她現在和池景這種奇怪的關係。

  單純白紙黑字的合同協議嗎?

  不,在她心底從來不是這樣認為的。

  她想留他在身邊,卻只能靠那些亮閃閃的東西。

  而他,或許從始至終都只當她是僱主,日子一到,一拍兩散。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從來都不對等。

  ……

  第二日,天氣很好,節目組早早地就安排了車在門口等待。

  「導演,我們今天什麼項目?」胡韻珊有些好奇地問。

  這幾天來,大家都對節目組的尿性有了一定的了解,能讓你舒服好過的事情,他是一樣都不給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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