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好像什麼都說得通了
2024-08-28 00:57:52
作者: 是顆廢星星了
約翰尼知道李俊要在公路休息開店後氣急敗壞!
他怎麼就沒想到!
謝尋也是剛知道,他和鶴英招雖然也相識,但是對方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即便是約翰尼有這打算,那也難整!
只是沒想到李俊能這麼快就和對方打好關係,拿下這麼大的項目!
官方以「疲勞駕駛事故多,莫讓親人淚成河」的標語,給來回行車的人設立了服務區。
但是這服務區裡的生意可不是想進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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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沒錢!誰管你?
當初自己想將謝氏集團旗下的一個食品放進去,和這位鶴英招聊了多久都沒有頭緒。
高速公路建設管理處雖然說他只是一個副的二把手,但是京都裡面的人都知道,正位上的那位不過是個擺設,真正說的算的,還要看這二把手鶴英招!
至於李氏集團的泡麵、飲料、火腿腸、滷製品早就被「有實力」在休息處開業的商家包攬了!
「尋!這個李俊太狡猾了!你怎麼沒有給我想到休息處這條線?要是我們的店能開在那裡那該多好!」
約翰尼握緊拳頭在辦公室來回踱步。
最後一拍桌子向謝尋說道。
謝尋頭疼,要不是還想借用約翰家族的勢力打開外銷市場以及搬倒李俊,他才不會放任一個外人在自己面前放肆。
想起父親的話,謝尋壓下心中的不耐煩,面上安慰道:「管理處的那幫人很難打交道的,也不知道這李俊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不過我會給你們找更好的方式!」
約翰尼聽到這裡臉色才好看了些。
「尋,你知道的,如果我不在國內做出業績,約翰家是絕對不會幫你們的!」
謝尋太陽穴突突的蹦,但是面上還要紳士做派:「那是當然!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不是嗎?」
約翰尼勉強點頭。
謝尋實在不想讓這人再繼續在自己眼皮自己面前晃蕩,建議道:「不如你去看看季小姐在做什麼?畢竟你們以後是要結婚的,現在還是多了解一些比較好。」
約翰尼還想說的話噎在喉嚨里,聽到他這麼說,也覺得很有道理。
「好吧,剛好已經兩天不見了,我要去和季悅約會!」
最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謝尋的辦公室。
謝尋打了個電話,讓陳浩過來。
陳浩一進辦公室就看到滿地的狼藉,桌面上凡是能砸能扔的東西都已經冷冰冰的躺在地上。
「謝少!」
謝尋看到來人,此時已經發泄完脾氣。
「收拾乾淨,另外派人跟著約翰尼,他和季悅之間的談話我都要知道。」
陳浩低頭應下。
對於收拾這一地狼藉,他早就有了經驗,此時做起來得心應手。
謝尋見就他一人,才想起來問道:「季風呢?這個瘋狗最近幹什麼呢?怎麼總是看不見他!」
陳浩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
「謝少,季風最近在家,應該是......因為季悅的事情。」
謝尋眉間緊皺:「廢物!我們謝家給了他這麼多,現在只需要他們出一點點的力和人!」
隨後又道:「讓他立刻出現在我面前!真以為自己妹妹要攀高枝,什麼都不怕了嗎?
要不是我,他們有這個機會嗎?
說到底還是他們家命好,有個適齡的姑娘,要是你們陳家也有個美若天仙的姑娘,還有他們什麼事兒?」
陳浩被他這最後一句話說的心中一震。
是啊,這是之所以會發生在季家,不就是因為對方有個姑娘嗎?
要是自己妹妹也到了能結婚的年紀......
陳浩突然身後冒出一陣冷汗。
忍不住看了看謝尋,對方臉上的厭惡不是作假。
只憑著對方平日裡的表現和手段,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這樣,將來有需要,那自己妹妹是不是也像是季悅一樣被送到他人的榻上?
能夠直接嫁給對方做老婆還好。
是不是會有更過分的?
謝尋話音落了半天,也不見人答話,就見著對方愣愣的看著自己。
「你在看什麼?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陳浩被喊的回神,趕忙應下:「聽,聽到了!」
謝尋看著突然變得毛毛躁躁的陳浩,忍不住罵道:「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聽到了還在這裡愣神,不快去收拾!是想讓我在這片廢墟中待一輩子嗎!」
陳浩默不作聲,聽著對方的怒罵,忙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很快就將辦公室清理乾淨,隨後出去給季風打電話。
到家的陳浩看著正在上初中剛放學的妹妹,最近很忙,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注意妹妹了,突然間覺得妹妹好像長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和以前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嘰嘰喳喳的小姑娘不一樣了。
「大哥!你在看什麼呢?叫你好幾次了。」陳菲菲疑惑。
陳浩反應過來:「啊!菲菲!最近學習難嗎?」
陳菲菲得意一笑:「最近老師教的新知識非常難,但是全班只有我把例題做出來了,老師還誇我來著。」
這樣一副要誇獎的模樣,帶著姑娘般的憨態,讓陳浩心口疼。
勉強提起嘴角,誇獎道:「是啊,我們菲菲最棒了!從小到大就沒讓爸媽和哥哥操心過!」
陳菲菲已經上了初中,能看懂人的臉色,此刻原本驕傲的神情,有些疑惑。
「哥!你怎麼了?這笑的比哭還難看,你要是真的不想誇我就不用勉強,哼!我去找爸媽。」
說著負氣離去!
陳浩看著妹妹離去的背影並沒有開口解釋,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說:我親愛的妹妹,將來也要將你的一生奉獻給謝家嗎?
不!
想到這個可能,陳浩只若冰窖。
他突然開始理解季風的改變,從前的「瘋狗」現在只有在謝尋面前才會顯現,其餘時間都是一臉沉思,曾經讓他疑惑。
現在,好像什麼都說得通了。
晚飯後和父親在書房待了許久。
等到真正月上柳梢,書房的門才打開。
陳家父子倆都是面上一片陰沉,但是都默契的沒有在家裡其他兩位女性成員面前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