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綠帽子
2024-05-04 02:20:03
作者: 希諾
容天燼緩緩走向,在他看來故作堅強的小女人。
他玩味地挑起了蕭芷兒尖瘦的下巴:「這種時候了還跟我玩自命清高的把戲?從你偽裝成若憐那天開始,你就註定逃不過我的手心。」
說著,容天燼露出淡雅的笑容,他的手移到了蕭芷兒精緻的五官,以前他還真沒有仔細注意,這是一張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會心動的臉蛋兒。
容天燼的碰觸,讓蕭芷兒覺得很是噁心,她別過頭:「別碰我!」
他的有些話,讓蕭芷兒內心是無法駁回的。
從自己取代初若憐嫁給了這個男人,就註定以後的每步路,都是錯上加錯。
容天燼眸色沉了幾分,諷刺地一笑冷笑:「呵,就許上官霖越摟你抱你,我這個合法丈夫,就不能碰一下?」
他逼近蕭芷兒,讓她無處可逃,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很多,他甚至能聽到蕭芷兒的骨骼在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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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蕭芷兒那痛苦的眼神,容天燼面上仍然是帶著些許的笑意。
蕭芷兒只覺得下巴被捏的快要脫臼,她艱難地開口:「你跟他沒法比!」
很快,她那白皙的小臉多了個巴掌,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還在微笑的容天燼,心裡罵了句變態。
「我今天要是沒有趕過來,你是否就要給我帶上一頂很厚的——綠帽子?」容天燼拖長了偽音,他貼近蕭芷兒那已經紅腫的臉,聲音帶著一絲薄怒,「或者,和我結婚之前,你們就已經廝混很久了?」
蕭芷兒氣的對他吐唾沫,再抬腳要踢他命根子逃跑時,被他禁錮在後面的牆壁上,動彈不得。
她心裡只感到很強的屈辱,歇斯底里地吼叫著:「你這個只會打女人的變態,算什麼男人!」
容天燼望著蕭芷兒美眸里的受傷怔了怔,很快他又薄情地笑了:「你自己都承認了是我的奴隸,打你還需要跟你請示?如果你肯乖乖聽話,我怎麼會捨得對你這個尤物動粗。」
他的手撫著被自己打的那張側臉,如果小女人這樣子,被上官霖越看到,肯定會心疼的很吧。
蕭芷兒漸漸放棄了抵抗,面如死灰地望著出口:「你這樣是在表達你吃醋了嗎?你別忘了,是你說的,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我只配做你的奴隸。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滿意,才肯放過我!」
她說了這麼多的話,只覺得嗓子很累,容天燼遲早會把她給逼瘋。
容天燼像是聽到了很搞笑的冷笑話,笑出聲,戳著蕭芷兒臉上的掌痕,聽到她發出隱忍的痛呼,目光變得深邃:「你說的沒錯,但是主控權在我的手裡,我不喊停,你就沒有資格反抗。」
他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看見蕭芷兒一臉的絕望,似乎笑的更開心了。
蕭芷兒無力地望著無情的容天燼,等到他鬆開手,頹廢地靠著牆蹲下:「你無恥!」
「你乖乖地在這反省,或許做夢等上官霖越來救你。」
容天燼說完,就被背過身子走在了樓梯的台階上,眼角的餘光看見蕭芷兒頭埋在雙臂里悶聲哭泣著,嘴角的笑容也隨著他轉身消失不見。
暗道里很寒冷,蕭芷兒哭了會兒,抬起紅紅的眼眶,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呆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偏偏她又沒有那個勇氣,她必須要堅強起來,她要讓容天燼知道,他不可能一直都是贏家。
蕭芷兒冷靜下來後,想起了上官霖越,也不知他現在有沒有安全地脫身。
霖越的臉究竟是怎麼變成那樣的,她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蕭芷兒瞬間聯想到了容天燼,除了他,誰還會這麼心狠手辣!
此時蕭芷兒對容天燼,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才算是解恨。
出於求生的意志,蕭芷兒在昏暗的光線下,想要找出去的辦法,然而這裡出了一條骯髒的下隧道,就只有樓梯那個門才是她唯一的
她走上樓梯,想要掰開門,卻又怕被容天燼發現,以為她認輸了,然後盡情地嘲笑她的卑微。
蕭芷兒坐在門後,這裡比暗道要暖一點,她抱著雙臂,望著那光禿禿的牆壁,難道就這麼始終被容天燼折磨?
不,這樣他肯定就更加得意了!
她忽然覺得有些睏倦,決定養足了精神,再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
沒多久,蕭芷兒帶著不安的心情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看到自己終於打敗了容天燼這個死變態。
她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微笑。
容天燼在客廳里做了很久,一直到半夜時分,都沒有換姿勢,就這麼端坐在那兒,不知在想什麼。
小女人居然沒有在暗道里大吼大鬧著,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看來為了上官霖越,她是打算跟他倔強到底了?
容天燼望著那水晶燈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他的妻子魅力真是不小啊。
他微眯了下眼睛,蕭芷兒這麼安靜,反倒讓他覺得有些不尋常。
容天燼抿了抿唇角,站起身去了暗道,動作很輕地打開了門縫,只見蕭芷兒靠在門後的牆睡著了。
他就站在那兒沒有進去,目光淡淡地看著蕭芷兒那純淨無害的笑容,跟平時困獸的樣子很不同。
當然這也不是容天燼第一次看蕭芷兒的睡顏,但她在這種環境還能笑著熟睡,估計是做了什麼好夢。
容天燼看了會蕭芷兒,又把門悄悄關上,除非這個女人主動服軟,否則他是不會理會的。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蕭芷兒這麼難以馴服的。
容天燼覺得很有挑戰性,所以真的放了她,那他以後豈不是會很無聊?
他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像是在品嘗一個女人的烈焰紅唇,溫柔地喝了口。
望著窗外的車流不息,想起了白天,蕭芷兒和上官霖越的糾纏,他微微一用力,手裡的紅酒杯出現了裂痕。鮮紅地液體滲透在裂縫中,就像是美人皮膚上多了幾道傷疤。
他不在意地把杯子連同酒瓶扔進了垃圾桶里,聽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心情好的揚起了嘴角。
沉默了許久,才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