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怎麼追她
2024-08-27 21:00:44
作者: 珠珠
眾人還在猶豫,玉雪瑤乾脆直接推開她們,將小男孩放在她曲起的腿上,雙手抱住他的腹部,一手握拳,另一隻手快速按壓。
小男孩很快發出難受的掙扎聲。
玉母看得心疼不已:「阿玉,你確定這樣能行?小孩子身體軟,我看讓他吃點饅頭咽下去就行了,別再把身體給人按壞了。」
男孩奶奶則起身拼命抓撓玉雪瑤,被鍾之羽一把攔住了,只能徒勞地蹬著胳膊腿:
「你要是敢害我孫子,我跟你拼命!」
玉雪瑤不聞不問,蒼白的臉上透著一股倔強,額頭漸漸滲出細汗。
終於,小孩「哇」的一聲吐了出來,紐扣隨著一堆嘔吐物一起,濺了周圍人一腿。
眾人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
鍾之羽也同樣鬆了口氣——老太婆老當益壯,幾個肘擊差點沒把他肋骨壓骨折。
只有玉母嘀嘀咕咕:「你這死丫頭,就會逞能!」
鍾之羽皺眉,伸手拽過玉雪瑤:「咱們走。」
兩人來到一處高隆的土坡上,玉雪瑤白著臉坐了下來。
鍾之羽嫌棄地看了地面一眼,將她拉起來,脫下西裝墊在地上。
「反正都壞了,坐吧。」
玉雪瑤漆黑的眼珠移動了一下:「我會賠給你。」
「得了吧,你這麼久不工作,那點錢全給阮嬌嬌了吧?」
鍾之羽從口袋裡掏出煙,遞給她。
玉雪瑤搖了搖頭。
他把煙裝回口袋,轉而掏出一把水果硬糖,是那種廉價的散裝糖,在鍾之羽手上,卻毫無違和感。
「今後有什麼打算?」
鍾之羽看了她一眼,蹲在地上,一副小流氓的樣子,「你演技這麼好,就這麼退圈,可惜了。」
玉雪瑤含著糖塊,消瘦的臉頰被頂著鼓起來,輕輕問:「你是這麼想的嗎?」
「......小阮阮肯定希望你能振作起來。」鍾之羽低下頭,用糖棍戳著螞蟻窩。
玉雪瑤笑了一下。
隨後,聽見他接著道:「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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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遲堯驅車來到約好的酒吧。
比起市面上那種魔音貫耳、燈光亂閃、客人資質良莠不齊的酒吧而言,這家的環境則是高級又清雅。
繞過沙發上一對對吻的難捨難分的男女,霍遲堯來到定好的包間。
白羊正大咧咧地仰在沙發里,手臂一左一右緊貼著兩個女孩。
還有一個跪坐在他腳下的軟墊上,餵他吃水果。
霍遲堯抬手關停了音樂,不等白羊發火,率先冷笑:「你倒是會享受。」
「蒼、霍總,坐。」
白羊殷勤地推開兩個美女,讓霍遲堯坐在上首,自己則為他倒了杯酒。
「瞧你說的,你第一次開口要來這種地方,兄弟我不得給你準備好?」
他拍了拍手,很快,一個女孩推門入內,低眉順眼地坐在霍遲堯身側。
霍遲堯看也不看,擰起眉頭不悅道:「你讓她來的?」
「先別急著發火,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白羊擠眉弄眼,對那個女孩說:「嬌嬌,抬起頭來,讓霍總瞧瞧?」
霍遲堯手指一緊,頃刻間眼底就起了怒色:「你叫她什麼?」
「霍總,我叫嬌嬌,今年十九歲了。」
身側的女孩柔柔開口,端起酒杯,順勢抬起臉。
霍遲堯瞳孔驟縮。
只見眼前的人一雙上翹的貓眼,瓊鼻紅唇,下顎尖尖,唇畔兩個笑窩,又純又媚,不經意間又會透露出女人獨有的風情。
——這是一張長得和阮嬌嬌七成相似的臉。
嬌嬌婉轉開口,聲音如同麗麗鶯啼:「我敬您一杯。」
霍遲堯抬手蓋住酒杯,當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幽深的眼底捲起驚濤駭浪!
那一霎那釋放的戾氣唬得眾人頓時連笑都不敢,嬌嬌卻仍無所覺似的,將胸脯壓得更低了些。
「霍總不喝酒,那喝茶?」
她垂眼,遮住眼底的勢在必得。
早在找她的時候,她就了解清楚了,知道自己今晚要扮演這位霍總的心上人。
作為替身出場,她毫不牴觸,甚至還躍躍欲試。
——找替身的男人,說到底也沒那麼愛。
她略施小計,說不定就能直接擠掉白月光,成為他的心上人!
眼前的男人身份尊貴,她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想到這,她翹起唇角,露出練習多次的調皮笑容:「霍總來酒吧,總不是來喝牛奶的吧?」
然而下一刻,她眼底的笑意就變成了驚恐!
「砰!」
玻璃杯在她身後的牆壁炸開,霍遲堯提過冰桶,握著裡面的冰錐用力一插,冰塊咔嚓咔嚓盡碎。
而他看過來的陰鷙眼神,好像他插的不是冰塊,而是她的頭顱!
霍遲堯沉聲:「出去。」
「霍、霍總。」
霍遲堯身後,那個找來她的漂亮男人正拼命沖她使眼色。
她不甘心,眼睛一眨,淚水潸然落下。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媽媽身患重病,弟弟還要上學,需要這份工作,請霍總——啊!」
她瞳孔緊縮,驚駭地看著自己的手。
一把冰錐,直直插在她的指縫指尖,差一點點就會扎穿她的手背。
而在她手下,玻璃桌被硬生生插出一個洞,雙層玻璃成碎裂的冰花狀,裂痕自洞口四射。
他用冰錐,把玻璃桌給捅爛了??!
霍遲堯平靜地鬆開手,聲音迫人:「我說,出去。」
嬌嬌再也不敢試探,她敢保證,如果她再不識好歹,下一刻被洞穿的,一定是她自己!
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幾個女人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間,白羊不動聲色地起身,正想隨大流偷偷溜走時,霍遲堯拔出了冰錐。
「嗖」的一下,插在了他身側的牆壁上。
一把冰錐,硬生生讓他扔出了飛鏢的架勢。
白羊尷尬地笑了笑,手腳發軟地坐了回來:「幫主......」
「你以為我會看上這種劣等貨?」
霍遲堯黑著臉,五指用力到指尖發白,以至於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如果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代替阮嬌嬌,他又何必自尋煩惱?
想到這,他眼底深沉,攥拳在桌子上用力一擂!
「咔嚓——」
原本就不堪重負的玻璃桌徹底報廢,上面的名酒和果盤一塊陪葬。
白羊咽了咽乾澀的口水:「所以......幫主你叫我過來,壓根不是想放棄嫂子,而是——」
他匪夷所思地念出那幾個字。
「想要學怎麼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