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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香草下毒驚險敗露

2024-08-27 19:59:47 作者: 陰山雲鸞

  岳後的壽辰正值炎炎夏日。

  小娘子們穿得都格外清涼,清一色的薄衫紗裙,將衣物下豐潤玲瓏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為何今日穿這件?」

  傅玄麟皺著眉頭凝視著面前穿著有一絲暴露的湛星瀾。

  「不好嗎?很得體啊。」

  

  湛星瀾低頭看了看齊至胸口的妃紅色千褶裙,蘇繡的裙腰束在胸部上方,恰到好處的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

  可那披在身上的夏衫,卻幾乎像是沒穿一樣,將她膚如凝脂,線條蜿蜒的後背和手臂坦然暴露。

  傅玄麟貼近了湛星瀾,用寬闊的身子儘可能的擋住了別的男子瞄她的視線。

  「可這衫子也太薄了。」

  「這絲雲紗羅可是現下京城最風靡的夏衫,足以做到輕如煙霧,薄如蟬翼八個字,京城裡好多小娘子擠破了腦袋想買都買不到呢。」

  「本王待會兒便命人去將制出這絲雲紗羅的鋪子買下來。」

  「王爺可是要將鋪子送給妾身嗎?」

  湛星瀾滿含期待的雙眸甚至散發著光芒。

  「非也,本王是要將這些絲雲紗羅盡數賣給京城裡除王妃以外的娘子。」

  「為何?」

  「這樣別人便不會直勾勾的只盯著王妃看了。」

  傅玄麟說罷一記眼神殺嚇跑了正在上下打量湛星瀾的小郎君。

  湛星瀾掩嘴笑了笑,「王爺像極了護食的小狼狗。」

  「小狼狗配小狐狸,天造地設。這御花園實在有太多本王不喜歡的人,我們換個地方吧。」

  傅玄麟抬手攬住了湛星瀾的肩膀,修長的手臂與垂下的衣袖恰好擋住了她的後背。

  兩人一高一低,湛星瀾幾乎整個人都被傅玄麟包裹在了懷裡。

  御花園裡的目光幾乎都在這對璧人身上。

  坐在廊下的振國公夫人對身邊的王鶯兒說道:

  「人人都說翎王與翎王妃不睦,這不瞧著也恩愛得很嘛?」

  王鶯兒矯揉造作的扇著扇子,「都是做做樣子的,如此正式的場合,即便有嫌隙也得忍著啊。」

  「這倒也是。不過那個叫曇香的小侍婢,再怎麼看也沒有翎王妃貌美啊。真不知翎王是怎麼瞧上她的。」

  「這國公夫人就不懂了,翎王妃呢出身高貴,自然是學不來婢女那低三下四討男人喜歡的做派呀。不過我瞧著,翎王是斷然不會給那曇香什麼名分的。」

  「哦?此話怎講?翎王可是為了那丫頭都搬出寢殿了。」

  「害,再怎麼說,婢女就是婢女,即便是插上了鳳凰的毛,也沒拿飛上枝頭的命呀。」

  王鶯兒一番調侃之言,逗得振國公夫人咯咯直笑。

  可這話也被躲在牆後的曇香聽了個真真切切。

  她匆忙走到御花園外的廊下,遠遠張望著傅玄麟和湛星瀾依偎遠去的身影,心裡頭莫名的不是滋味。

  傅玄麟確實為了她搬出了寢殿,可每每她濃妝艷抹穿著性感去書房找他,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他就以各種理由搪塞攆人。

  到目前為止,他甚至都沒主動碰過她的身體。

  曇香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真是因為我沒湛星瀾漂亮嗎?」

  就在她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從她身邊路過。

  狹路之下,兩人猛地撞到了一起,雙雙摔倒在地。

  「誰啊!這麼不長眼!」

  曇香表情痛苦地揉著屁股。

  她定睛看著對面的宮女,剛想開口咒罵,卻發現此人是柯婉寧身邊的近身侍婢香草。

  香草也同樣表情痛苦的爬了起來。

  「真是對不住,我扶你起來。」

  她一瘸一拐的上前扶起了曇香,卻沒察覺她剛剛摔倒的地方躺著一個從她身上掉出來的小瓷瓶。

  「香草姑娘這麼匆忙,是要往何處去啊?」

  「哦,太子妃娘娘突然想吃櫻桃冰酪,我去司膳房吩咐一聲。」

  香草表情十分的不自然,眼睛也一直垂著,不敢與曇香對視。

  曇香哦了一聲便說道:「那快去吧,免得太子妃娘娘等急了。」

  香草立馬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曇香卻總覺得這個香草哪裡怪怪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在意這些無關緊要之人的時候。

  曇香搖搖頭,便徑直往前走。

  可還沒走兩步,她的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

  曇香俯身將掉落在石板上的小瓷瓶撿了起來。

  拿在鼻尖聞了聞,紅色的瓶塞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她回頭看了看急速跑遠的香草,又想起方才香草神色慌張的模樣。

  突然心裡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岳後的壽宴依舊在麟德殿舉行,然而一應布置陳設卻要比千秋宴時簡單不少。

  麟德殿一旁的盛寶殿用於放置賀禮。

  香草站在盛寶殿門前,透過繁茂的樹木向麟德殿的方向探頭張望。

  在仔細確認過沒有人朝這邊看來後,她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殿門。

  盛寶殿不算大,但裡面的賀禮卻擺放的滿滿當當。

  為了區分賀禮是誰所送,每一件賀禮上都掛著一個刻有名諱的小木牌

  香草很快便找到了何芙嫣準備的賀禮。

  是一件珊瑚掐金紅玉鳳凰釵,鳳頭昂揚,鳳尾飛舞,一看便價值不菲。

  「何側妃,對不住了。」

  香草放下了木牌,伸手在腰間摩挲了一番。

  可無論她怎麼摩挲,腰間卻空無一物。

  「我明明放在這兒了,怎麼會沒有呢?」

  香草慌了神,豆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

  她今天要是下不了這個毒,只怕柯婉寧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況且,若是這藥落在了別人的手裡,後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兒,香草的神色愈發慌張。

  「你找的可是這個東西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香草一跳。

  她瞪大了雙眼看著不知何時進來的曇香,目光落在了曇香高舉毒藥的手上。

  曇香舉著毒藥步步逼近,「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只是我平日裡用的香粉罷了,快還給我。」

  香草伸手想搶,卻被曇香一個側身閃過了。

  「還想搶?若你不老實交代,我便將這東西交給皇后殿下!」

  一聽曇香要把毒藥交給皇后,香草立馬怯懦的哭了出來。

  「曇香姑娘,求你千萬別告訴皇后殿下。」

  「那你就老實告訴我,這裡面究竟是什麼?」

  「是,」香草艱澀的咽了咽口水,「是毒藥。」

  曇香身形一震,後背一陣惡寒。

  「你竟敢給皇后殿下下毒,好大的膽子!」

  香草撲通跪了下來,慌張的解釋道:「這毒藥並不會傷及性命,只是會讓人毀及容顏,是我鬼迷心竅,求曇香姑娘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旁人。」

  曇香的眼睛一亮,「你說這東西能毀了人的容顏?可當真?」

  香草哽咽的點點頭,「是。此藥接觸肌膚便會使渾身長滿紅疹,臉上也不得倖免,唯有服下解藥才可根治。」

  「好,我可以不揭發你,但我有一個要求,把這毒藥給我一些。」

  「這......」

  「你沒得選。」

  曇香不等香草給出回答,便自顧自的從懷裡掏出了帕子放在桌案上。

  她打開瓶塞,將半瓶的毒藥都倒在了帕子上,然後才將小瓷瓶還給了香草。

  「今日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這個門,咱倆就當今日從沒見過面。」

  說罷,曇香將那一坨白色的藥粉里三層外三層的仔細包好塞進了懷裡。

  有了這個東西,就算湛星瀾長得傾國傾城也會毀於一旦。

  時至晌午,麟德殿傳來清脆悅耳,悠揚婉轉的歌舞聲。

  這是壽宴開始的信號。

  眾人紛紛開始往麟德殿而去。

  不多時,眾人已從四面八方匯集入殿,各自落座。

  湛星瀾身為翎王妃,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傅玄麟的身邊。

  她來到這兒以後參加了三次宮宴,第一次坐在傅玄麟的對面。

  第二次被陛下賜婚與他。

  第三次就成為了他的王妃坐在了他的身邊。

  時間過得還真快啊。

  湛星瀾由衷的感慨著。

  卻沒瞧見柯婉寧挽著傅霆軒從她面前路過時怨恨的眼神。

  也沒瞧見傅霆軒側目偷瞄她時那意味不明的神色。

  「待會兒敬獻賀禮,還是讓本王自己去吧。」

  傅玄麟警惕的看著那對夫婦,牽緊了湛星瀾的手。

  「你我夫婦一體,怎好分開行動?況且殿下不是說,這種場合越是表現得夫妻恩愛,別人就越是對我們翎王府的謠言深信不疑嘛。」

  「話雖如此,可本王總覺得太子和太子妃看你的眼神不純。」

  「王爺放心吧,他們那些污遭手段,還不足以撼動妾身。」

  湛星瀾另一隻手覆在了傅玄麟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放寬心。

  不一會兒何芙嫣和席憐兒也從他們的面前路過。

  按照規矩,她們二人是側妃,只能坐在太子與正妃的後面,就連見了別的王爺和王妃也得行禮問安。

  何芙嫣斜睨了一眼湛星瀾,便徑直走到了傅霆軒的身邊。

  可席憐兒卻停下了腳步微微欠身。

  「翎王殿下安,翎王妃安。」

  湛星瀾略有詫異,卻很快恢復了神色。

  「小三嫂快快請起,許久不見,小三嫂愈加美艷動人了。」

  「能得太子殿下恩寵,是憐兒畢生之幸。壽宴快開始了,我就不多與翎王妃敘舊了。」

  席憐兒微笑著頷首離開。

  湛星瀾瞧著席憐兒,莫名覺得她與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的席憐兒扮可憐裝嬌弱是一把好手。

  現在的席憐兒卻讓人有種難以捉摸的深沉。

  看來當初太子對她的冷落,和柯婉寧與何芙嫣對她的折磨打擊,倒是讓她成長了不少。

  能在太子大婚第二日就說動太子封她為第二位側妃,這本事心機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來的。

  不過席憐兒本就是個厲害的角色,否則何以能將原主全家送上黃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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