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瞬移
2024-08-30 13:45:56
作者: 安安靜靜地
得到蘇琛琛等人的保障,梁小冉便放寬了心。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準備將行李箱先搬去樓下。
因為別墅之中沒有其他傭人,所以她只能自己拎著行李箱。在二樓的樓梯口,她突然犯愁。
正在思考該怎麼將行李箱拎下去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一隻大手,直接接過碩大的箱子。不用分說,他直接幫她將箱子拎下去。
梁小冉有些驚訝,轉頭看向他。
二人相互對視,一言不發。
想子被江城放到地上後,梁小冉緊跟上去,伸出手想要接過行李箱。
「謝謝啊。」
「不用謝。」江城輕聲開口,然後將行李箱直接拿到一旁。
梁小冉的手懸在半空中,下意識的看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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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將行李箱送到儲物間,並且將門鎖上,把鑰匙直接拿走。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就連梁小冉也氣到忍不住笑起來。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走了嗎?」
「不說不讓你走,這是我們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嚴重到這般地步。我知道你心中對我不滿,但起碼也要讓我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江城的話格外真誠,看向梁小冉,一雙眼眸閃著淚光。
面對梁小冉的事情,江城一直都表現的格外嚴肅。
他此時此刻也沒有辦法再沉住氣,只能用看似幼稚的方法留住梁小冉。
「我不是已經和你說明白了嗎,我不想再過充滿腥風血雨、心驚膽戰的生活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這個理由足夠嗎?」
當梁小冉說出後面那句話的時候,沒有人能體會到她此刻心痛如攪割的感覺。
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愛江城。
當她看到江城一位爺爺和江宇去世而悲痛欲絕之時,她便暗自發誓,永遠留在江城身邊,與兩個孩子一同陪伴著他。
如今,她對江城的心意並沒有改變,但礙於客觀原因,她卻沒有辦法繼續與江城在一起。不只是為了保證江城的安全,更是為了兩個孩子能夠健康的成長。
兩個孩子長到這麼大,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許多磨難都是因為江城的競爭對手故意為難,才會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當中。
兩個人僵持不下,誰都不願後退一步,最終還是江城率先開口:「你可以和我分開,但是你帶著兩個孩子又能去哪裡呢?不如暫時在別墅中找到更合適的地方,再搬走。」
「我和孩子都不想再繼續麻煩你。」梁小冉滿臉倔強。
江城無比了解她自然也知道,此時此刻,她是在與自己的心較勁。她的性子如此倔強,經常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與自己過不去。
「沒關係,我不怕麻煩。何況你現在沒有行李,兩個孩子也不在你的身邊,難道你要兩手空空自己離開嗎?」
「孩子是你帶走的?」梁小冉聽到他的話,臉上有些錯愕,她不相信江城會為了留下自己而用兩個孩子威脅她。
「不是我,我不知道他們家孩子帶走了。」
聽到江城的否認,梁小冉這才鬆了一口氣。
江城繼續去往書房,而梁小冉則倔強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兩個孩子回來。
也跟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始終沒有看到傭人與孩子的歸來,她的心中難免有些著急。
拿出手機再準備撥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別墅都完全沒有信號。
她舉著手機來回走動,試圖讓自己的信號恢復,但始終都是徒勞。在萬分焦急之時,抬眸便看到江城在二樓的欄杆處靜靜的注視著自己。
江城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別墅沒有信號,走出門便看到梁小冉獨自一人舉著手機四處走動。她的臉上滿是迷茫和疑惑,身上的長裙,因為她走路的姿勢而進行活動。
剎那之間,江城仿佛看到二人初次相見的模樣。
那時的梁小冉也如現在一般,清純又迷茫。時過境遷,哪怕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當年那個保持初心的女孩子,這一點讓江城格外欣慰,卻又十分自責。
若不是在自己身邊,她也不會經歷這麼多的磨難。
江城一向驕傲又自負,卻在遇到梁小冉的時候開始動搖與反思。
「別墅的信號?」眼看著江城許久都沒有開口講話,梁小冉忍不住主動說道。
「我不知道,正是因為別墅沒有信號,所以我才出來看看。」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信號,他舉起手機在梁小冉的面前輕輕晃動。
「偌大的別墅,竟然能沒有信號,你不覺得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嗎?」梁小冉忍不住開口問道。
下一秒,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又咽了下去。
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又詫異,伸出手指著江城身後,支支吾吾,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麼了?」江城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身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再轉頭,梁小冉已經失去了蹤影。
他不會天真的以為梁小冉是在調虎離山,馬上走下樓梯,開始尋找梁小冉的蹤影。
而此時,梁小冉也是一臉迷茫。她站在別墅的地下室,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幾乎是一瞬間,她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這種感覺很像是科幻片中的瞬移,眨眼的功夫便馬上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觀察四周,發現和別墅中的地下室並無任何區別。
「江城,你在嗎?」
她嘗試開口想要呼喊江城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回應。
「江城,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我知道你就躲在這裡。」
無論她怎麼開口,都沒有任何人回應她。
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馬上走向門外,卻發現門已經被緊緊鎖死。
一個偌大的別墅中空無人煙,而自己卻突然出現在地下室,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她不知該從什麼樣的科學角度來解釋自己的經歷,但有一點可以確認,是有人故意做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