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厲 卡戴珊 時衍
2024-08-27 17:00:05
作者: 眼淚成塔
杯子上面的藍色標籤引起她的注意。
夏茶茶定睛一看,標籤上面剛好寫著B612。
看到是自己的杯子時,她抬手就去搶。
而厲時衍眉頭緊鎖,見形勢不對,一聲令下:「小劉,跑!」
小劉堪堪躲過夏茶茶的偷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跑。
男女之間個體的差異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僵持了十分鐘的追趕,夏茶茶終究是追不過小劉。
等跑出大廈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穿梭到自己面前,頃刻之間,他只看到這人影落在自己身側,轉頭一看,便看到了鯨小小。
小劉驚魂未定,大聲喊道:「鬼啊,有鬼啊!」
還想跑時,卻被鯨小小一把提溜起來。
鯨小小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盆栽,嗔怪道:「鬼不鬼,我是鯨小小,你看清楚點。」
原本還在懸崖勒馬,效仿著古人白陵上吊的小劉臉色漲紅,幽幽地轉過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鯨小小見狀,立刻鬆手。
等到他摔到地上,哀嚎的時候,鯨小小又覺得自己做錯了一半。
她一臉尷尬地說道:「不,不好意思哈。」
原本摔到地上的小劉,此時正揉著酸疼的手肘,生氣地看了鯨小小一眼。
「鯨家大小姐,你下次出現的時候能不能透露一下的,我是人可不是像你那樣能長命百歲的。」
鯨小小嘿嘿一笑,歉然回道:「我也沒想那麼多,其實我的速度已經比平常慢了很多了。」
「哼,這都算慢的話,那估計要是快一點,我都要當場嚇死了。」
小劉可不想跟這群神仙干在一起,自認倒霉,而夏茶茶趕到的時候,捂著腰肢氣喘吁吁地說道:」這可真的為難我的老腰了,跟著小劉跑了一路,後面跟丟了。」
身後,修長的身影踱步而來。
厲時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劉,冷冷罵道:」就這點小事都干不好,還能幹什麼呢?「
小劉揉著酸疼的手肘,嘟囔著反駁道:「厲總,換成是你你也會跟我一樣的,跟鯨小姐斗簡直極簡直死路一條。」
夏茶茶告訴他這杯子是上次自己喝水的杯子,被厲時衍偷過來了。
了解情況的小劉,更加埋怨厲時衍了:」怪不得讓我跑出來,想必厲總都知道鯨小姐在附近,讓我以身搏命。」
聞言,鯨小小頓悟。
原來厲時衍每次都知道自己在他附近,可是他就是不想說,明擺著這等著自己上鉤一般。
念此,鯨小小翻了個白眼,施施然地從心裡鄙視厲時衍。
此時,三處埋伏全面塌陷的厲時衍臉黑的跟包公一樣,陰沉的怒意恨不得將他們絞殺。
小劉繼續吐槽,厲時衍的一些壞事。
例如厲時衍睡覺會打呼嚕。
鯨小小點點頭:「這男人打呼嚕不都是常態嗎?」
「那不一樣,他打呼嚕,可真是隔山打牛,睡得再沉的人肯定會被吵醒。」
夏茶茶在旁邊用著筆記本記上一條:「厲時衍,喜歡打呼嚕,鯨小小耳朵這麼靈敏,兩人不太不適合談戀愛。」
「還有,他吃麻辣燙不吃香菜。他每次跟我吃麻辣燙,都說我沒有吃相,還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們知道嗎?」
說著,小劉立刻裝成冷酷霸總,眼尾的寒意三分怒氣,四分冷漠,還有三分是對其他人的不屑一顧。
鯨小小跟夏茶茶看到之後,忍不住捧腹大笑。
小劉跟鯨小小他們吐槽了很多關於厲時衍的生活日常小事,連同厲時衍用的廁紙都要用香奈兒他家的,上面印著香奈兒黑金印章的。
夏茶茶直言他估計是把自己當做卡戴珊吧。
鯨小小納悶道:「卡戴珊是誰?聽起來怎麼不像是我們國家的人?「
」確實,就是個外國人。」
想到鯨小小對這個世界還不是很了解,夏茶茶想了想,解釋道:「你可以想像這個女人的屁股很貴的意思。」
聞言,鯨小小恍然大悟。
「確實很貴,畢竟都用那麼貴的廁紙了。」
由於小劉傷勢慘重,鯨小小跟夏茶茶送著小劉去醫院。
鯨小小打電話給厲時衍的時候,讓厲時衍過來照顧小劉,沒想到厲時衍卻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用管他了,反正今晚他也要死了。」
不曾想到,厲時衍的一句玩笑話。
鯨小小卻放在心上,她安排了數十個保鏢在病房周圍保護著小劉。
還請了幾個漂亮小姐姐陪著他嘮嗑。
這麼一對比,小劉頓時心裡有了落差。
自己在厲家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沒想到自家厲總居然想著將自己滅口。
醫生對小劉的診斷為:病患腦震盪,精神可能會有暫時的錯亂,言語失常。
小劉心裡有了落差,拉著那幾十個保鏢立刻嘮嗑著厲時衍的一些毛病。
而鯨小小跟夏茶茶回到節目組,重新洗了一次澡。
上床睡覺的時候,她將厲時衍的備註改了過來。
原本的」厲時衍」改成了「厲卡戴珊時衍。」
設置好後,將手機放到枕頭底下繼續入睡。
另外一頭,厲氏大廈頂樓。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修長的背脊挺拔,周身滲出的殺氣沉沉。
忽然,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厲……厲總,小劉現在正在醫院裡面。」
「然後呢?」男人掀唇冷笑,等著他回答。
周身寒冷的氣場讓他忍不住犯怵。
「是鯨家大小姐送他去醫院的,聽說你要殺了小劉之後,她還派了幾十個保鏢圍在小劉的病房周圍,怕你過去。」
「呵!」歷時衍轉過身來,冷嗤道:「這陣勢比我當初住院還壯觀,看來鯨小小是真有心。」
黑衣保鏢躬身,繼續爆料:「小劉一直覺得厲總對他不好,還想著害他,現在正拉著那幾十個保鏢磕瓜子,聊你的醜事。」
聞言,厲時衍臉色更冷,更沉,看向眼前之人,逼問道:「你也聽到了是吧?將你聽到的說出來,少半句我唯你是問。」
說話的語氣加重,看向手下的眼神也帶著脅迫的意味。
見狀,保鏢為了自己的飯碗,也不得不說了。
他將自己聽到的一切告訴厲時衍。
「他說你七歲的時候,經常去精神病院玩,厲家人覺得你有病,就把你關進去了。」
「十歲那年,跟隔壁鄰居的黃狗賽跑比輸了,一嘴咬在黃狗耳朵上,黃狗也不甘示弱,咬了回去,最後你還要去醫院打狂犬病。」
……
「最近一次是開車撞到一顆綠化帶的樺樹上,結果你一生氣,就將那一排樺樹給剷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