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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正文完,番外待續

2024-08-27 06:58:58 作者: 雲蒙居士

  從結婚到現在林思遠能對胡蘭月始終如一,若他是個一窮二白的男人,那沒什麼,正所謂人不風流只因窮。

  林思遠的事業越做越大,而且他本身就相貌堂堂,一看就是容易惹桃花的主兒。

  一個有能力讓自己身邊桃花朵朵開的男人,他卻始終堅守初心,與結髮妻子恩愛兩不疑,在別人看來林思遠簡直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身為他妻子的胡蘭月簡直是人生贏家啊。

  胡蘭月清楚的很,林思遠能對她始終如一,固然是因為愛情,但愛情是有保質期的。

  過了保質期的愛情其實脆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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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倆人在一起胡蘭月就讓林思遠清楚她的底線,她眼裡容不得沙子,她不可能在婚姻里委曲求全。

  胡蘭月在林思遠的所有事業版圖裡都插了一腳,就算胡蘭月不要婚內共同財產,倆人一旦離婚對於林思遠的事業而言都會傷筋動骨。

  胡蘭月把自己的事業經營的風生水起,讓自己越來越星光璀璨,離了林思遠,她也行找不到比對方更好的,但也能找到一個條件不會差的就是。

  林思遠若失去了胡蘭月呢?不但事業上會傷筋動骨,而且他肯定找不到一個跟陪他吃苦,與他並肩作戰相互扶持的女子為妻。

  特殊的生活環境讓林思遠性格里有特別敏感,多疑的一方面,他很難去相信一個人,他一旦相信這個人,那就會死心塌地。

  在沒有遇到胡蘭月之前,林思遠能無條件相信,依賴的人只有把他撫養長大,彼此相依為命的奶奶。

  長久的耳鬢廝磨,經年的相互扶持,胡蘭月已經取代了林奶奶的位置成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可以無條件信任和依賴的那個人。

  進入九十年代,瓊阿姨的劇在內地火的一塌糊塗,多少婦女,少女被劇里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感動的一塌糊塗。

  多活了一輩子,胡蘭月早就把愛情這東西看的很透徹。

  她不會把愛情視為信仰,她只會好好經營和林思遠細水長流的婚姻,然後始終做自己,在林思遠有需要的時候把肩膀借給他依靠。

  把八卦老少女陳穎送出門,胡蘭月換了一件衣服準備出門買菜。

  從省城回來的路上林思遠說想吃芸豆瘦肉餡兒的餃子,所以胡蘭月打算去菜市場買點兒新鮮的芸豆和肉。

  從菜市場回來後,胡蘭月就去廚房把餃子餡弄好,看時間差不多了她騎上小摩托去學校接丫丫放學。

  十歲的丫丫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一位品學兼優的三好小學生。

  雖然家裡有轎車,也有司機,但胡蘭月很少讓丫丫乘轎車上下學,只要天氣好,她就會用摩托車去學校接丫丫。

  市里已經有很昂貴的私立學校了,但胡蘭月還是把丫丫送到了最普通的一所公立學校讀書。

  丫丫用的文具,帶的零食也和其他同學沒區別。

  胡蘭月更是不許丫丫跟同學們提她的姐夫是誰,姐姐多厲害。

  丫丫在學校足夠低調,所以大家都以為她和他們一樣,就是普通工薪階層的孩子。

  回到家,胡蘭月讓丫丫先去寫作業,她去廚房忙活晚飯。

  「姐姐,美術老師告訴我他把我畫的那副秋收圖拿到市里參賽了。」丫丫滿心歡喜的跟胡蘭月分享這份喜悅。

  得知丫丫的畫作被美術老師拿去參賽,胡蘭月也很高興:「太好了,咱們重在參與,能拿獎最好,拿不著你也彆氣餒,再接再厲。」

  丫丫用力點頭,表示她也是這麼想的。

  林思遠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熱乎乎的餃子即將出鍋,丫丫正樂顛顛的忙著擺碗筷。

  看到姐妹倆興致都不錯,林思遠的心情也被感染了:「看你們姐倆這麼高興,是在路上撿錢了嗎?撿了多少,說出來我也樂呵樂呵。」

  丫丫認真的說:「姐夫,我和我姐都在摩托車上,想撿錢也不那麼容易啊。我去年在老家畫的那幅秋收圖被美術老師拿去參加市里參賽了,如果成績不錯就要拿去省里參賽呢。」

  林思遠得知了姐妹倆高興的原因後,欣然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們丫丫在畫畫方面是祖師爺賞飯吃的,肯定能拿獎。丫丫,等拿獎了,我和你姐帶你去省城動物園看大熊貓。」

  「姐夫,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丫丫歡喜的直拍手。市動物園沒有熊貓,丫丫在去年跟著姐姐姐夫去省城看過一次大熊貓,然後就對可愛滾滾再也忘不掉了。

  吃了晚飯後,丫丫繼續回房間把沒有做完的作業完成。

  林思遠去收拾廚房,等他忙活完了然後就把胡蘭月拉回倆人愛的小窩。

  「今天下午我接到了上頭的電話,明年召開兩會你老公我有望以人,大。代表和青年企業家的身份去京城開會。雖然還沒確定下來,我估摸著十拿九穩。」林思遠儘量平靜的跟胡蘭月說這件大喜事,只是他的激動和歡喜是怎麼藏也藏不住的。

  這些年林思遠除了忙著把公司越做越大,他還積極地朝另外一圈子裡湊合。

  進入商協會,成為協會理事,參選人,大。代表等等林思遠都相當積極。

  胡蘭月對於這些都沒啥興趣,她就想把自己的服裝公司經營好,多設計出受消費者喜歡的服裝,為更多農村和城鎮待業女青年實現就業夢想。

  胡蘭月在屬於她的領域所做的一切,影響力並不比林思遠弱,她如果要參選什麼人,大。代表,什麼商協會肯定夠資格。

  胡蘭月只是想默默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不願意把攤子鋪的那麼大,更不願意跟政府部門打太多交到。

  得知林思遠有去參加兩會的可能,胡蘭月由衷的替他高興:「我就知道我男人最棒了,明年你去京城現場開會,我坐在家裡的電視機前陪你開會。」

  「嗯,想想就很浪漫哈。」林思遠微微的眯起眼睛,落在胡蘭月身上的手卻有點兒沒那麼老實。

  倆人正要趁著良辰美景做點兒什麼,床頭和客廳的座機同時響起,打破了這美好的寧靜。

  胡蘭月忙抓起了床頭柜上的電話聽筒,然後輕輕的喂了一聲。

  聽筒里傳來了趙紅梅略帶急切的聲音:「月月啊,你明天回來一趟吧。你大姑家的張康把鄰居家的小姑娘給霍霍了,人家不讓了,你大姑把張康藏咱家了,我們不同意張康在這裡躲藏,你大姑就要在咱們家上吊。」

  已經成年的張康在普遍結婚早的農村,早就該說親了。

  張康是個聾啞人,而且被胡長雲給寵壞了,幹啥啥不行,脾氣也不好,長得也不行。

  就張康這條件絕對是娶媳婦困難戶,在農村女孩子是沒有嫁不出去的,就是女殘疾,甚至是女傻子都有人娶。

  張康這個條件就是想娶個能給他們家傳宗接代的女傻子都不可能,到不是說張康被女傻子和她家人嫌,主要是女傻子都被條件差但身體健全的男人娶走了,他們娶媳婦主要目的就是生孩子,管你傻子還是瘸子呢,只要能生孩子就行。

  雖然張康說不了話,聽不見動靜,但他對娶媳婦的渴望卻強烈的很。

  饞女人饞到不行的張康趁著鄰居夫妻不在家,然後就把人家待字閨中的閨女給霍霍了。

  受害者的父母當然不幹了,直接去派出所報案,趕在警察來之前胡長雲就帶張康逃之夭夭了。

  胡長雲把張康藏在了胡長民種草莓的大棚里。

  胡長雲的意思是給鄰居家一大筆錢私了,可她沒錢啊,只得求助於胡長民夫婦了。

  胡長民和趙紅梅的想法一樣,他們建議胡長雲帶張康主動去派出所投案自首。

  胡長雲當然不願意讓兒子去自首。

  趙紅梅打不走胡長雲母子,沒辦法只得給胡蘭月打電話了。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胡蘭月先安撫住母親,然後就給石磊打電話。

  等石磊把電話接起,胡蘭月語帶嚴峻的說:「我記得鎮派出所所長是你戰友,你馬上打電話給他,讓他帶人去咱們村直接把張康帶走。他就藏在我家種草莓的大棚里。」

  石磊有些遲疑的說:「大姐,如果把張康直接弄去派出所,大姑會不會真的在爸媽家走極端啊。」

  面對石磊的顧慮,胡蘭月不以為意:「我猜她不敢真的上吊,如果真的上吊了,大不了我出錢給我大姑買一副好的棺材,再請個民樂隊吹吹打.打把她老人家風光大葬了。石磊,你之所以搞不定你那個總愛作妖的媽,就是因為你感情用事,瞻前顧後。」

  掛了石磊的電話,胡蘭月就撥通了胡長雲所在的那個村村支書的電話,請對方幫忙通知張濤媳婦過來接電話。

  約莫十分鐘後,胡蘭月重新把電話撥過去,接電話是的是張濤的媳婦。

  胡蘭月沒等張濤媳婦和她客氣寒暄完,就言歸正傳:「表嫂子,我已經讓派出所的人去抓張康了,你和表哥馬上去我爸媽家把我大姑弄走。我知道你們不希望張康進去,寧可私了,但張康如果不得到教訓,保不齊往後會再捅什麼婁子。如果表嫂不能按我說的意思把我大姑從我家弄走,你也別繼續在我的服裝廠幹了。」

  「表妹,你別生氣,是我和你表哥考慮不周,我們這就把我婆婆從大舅大妗子家接走。」張濤媳婦誠惶誠恐的說著。

  張康惹了大禍,張濤夫婦咋能不知道呢?他們沒有攔著胡長雲帶張康出去躲藏,他們也想私了。

  到不是說張濤夫婦多在意張康,捨不得他進去蹲,主要是張康成了勞改犯吃了牢飯,他們當哥嫂的名聲也不好聽。

  如果張康不進去,這件事私了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也就慢慢淡忘了這事兒。

  如今張濤媳婦在胡蘭月的服裝廠里已經是個小組長了,負責男士襯衣那一塊兒,每月多的時候能賺兩百多呢。

  次日,胡蘭月還是回了老家一趟,她回來的時候派出所的人已經把張康從胡長民家的草莓大鵬抓走了。

  胡長雲也已經被張濤夫婦連拖帶拽的弄走了。

  看到家裡一切如常,胡蘭月也就放心了。

  「月月啊,你表弟是個聾啞人,還會被判刑嗎?」胡長民試探著問,他雖然對張康很失望,好歹是自個兒親外甥。

  胡蘭月斟酌了一下才回答父親:「除非張康有病,可以保外就醫。就他所犯的罪行,判個十年八年也不值得同情。」

  一個月後,法院就對張康的案子進行了宣判,他被判了五年零七個月。

  得知小兒子要蹲五六年的大牢,胡長雲在法庭上當場就暈了過去,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縣中心醫院了,左半邊身體已經動彈不得了,想張嘴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來。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轉眼又是新一年的山花爛漫,春雨如斯。

  林思遠去京城開會了,胡蘭月在家裡守在電視前陪他一起開會。

  當鏡頭隨意掃過台下一眾代表,委員的時候,胡蘭月清楚的捕捉到了那張熟悉的英俊面龐,這一刻他的心因為太過激動感覺像被什麼給提了起來。

  周末上午,丫丫看到胡蘭月吃了早飯就重新回到臥室睡覺,她頓時擔心起來:「姐姐,最近你咋看著跟溫雞似的,大白天也愛睡覺,你是不是病了?我陪你去看看醫生吧。」

  看到小丫頭滿臉擔憂,胡蘭月強打精神朝她一笑:「丫丫,姐姐沒有生病,姐姐是有喜了,再過七八個月你就又要當小姨了,而且是給兩個外甥當小姨。」

  丫丫先是一愣,然後就反應了過來,頓時歡喜的直蹦:「太好了,太好了。姐姐,我要外甥女,我要用我的壓歲錢給外甥女買娃娃和漂亮的裙子,外甥太皮了,二姐家的石樂天每次來家都弄壞我的東西,還是外甥女可愛。」

  胡蘭月笑著捏捏丫丫的手:「那就給你一個外甥一個外甥女。丫丫,我想睡一會兒,你快出去看書吧。」

  最近胡蘭月覺得身體老是軟乎乎的,而且總犯困,她就抱著僥倖心理去醫院婦科做了個檢查,沒想到她真的有喜了,而且還是兩個胎印,也就是說她懷的是雙胞胎。

  當時胡蘭月被檢查結果給整懵圈了,她不敢相信自己不懷孕則矣,一懷就是倆。

  胡蘭月不敢相信幸運會從天而降,她甚至以為是醫院誤診了,直到在另一家醫院也得到了同樣的結果後,胡蘭月才確信自己真的懷孕了,而且懷的還是雙胞胎。

  據胡蘭月所知她和林思遠各自的父系,母系都沒有雙胞胎,也就是他們雙方都沒有雙胞胎的基因。

  沒有雙胞胎的基因卻懷了雙胞胎,那只能說是被幸運女神眷顧了,祖墳上冒青煙了啊。

  會議全部結束後,林思遠才騰出時間出去逛逛,欣賞一下京城的滿城春色宮牆柳。

  回家之前他給家人們每人都買了一份禮物。

  臨睡前,林思遠習慣性的用房間裡的免費電話撥通了家裡的號碼。

  不一會兒,聽筒里傳來胡蘭月柔美平靜的聲音。

  林思遠先關心了一下胡蘭月和丫丫吃沒吃飯,在做什麼,然後才說:「明天我就回家了,我特意去了一趟潘家園,我在古玩市場淘了一件古玩,我敢打賭你看了肯定會喜歡。」

  「快說你淘到了什麼寶貝?」胡蘭月成功的被林思遠勾起了興致。

  林思遠故弄玄虛的一笑:「是一樣你一直想要的寶貝,是要給你驚喜的,所以不能提前告訴你。」

  胡蘭月輕哼了一聲,故作嬌嗔道:「不說就不說,剛好我也有驚喜要給你,等你回來我們相互交換給對方的驚喜。」

  沒等林思遠反應過來,胡蘭月已經提前一步把電話掛了。

  林思遠早就習慣了夫妻通話時每次都是胡蘭月握有掛電話的主動權。

  林思遠嘴角含笑的放下電話,然後起身到了窗邊,此刻,窗外正夜色闌珊,夜風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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