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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地下室

2024-08-27 06:36:50 作者: 別加茄子

  李松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他這兩個月的時間做了不少安排。

  他一直都是苗疆的狗,搭上苗疆才可以跟不少核心成員建立聯繫。

  說白了那些核心成員都給的是呂軍的面子。

  風生水起的公司被他拱手給了別人,換來一大筆財富。

  雖然說心有不甘,但小命沒丟比什麼都強。

  直到苗疆念在舊情讓他跑路,這才挪到這麼混亂一個地方,等苗疆給他消息直接跑路。

  繼續給人家當狗。

  沒想到被夜給找到了,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傻小子啊,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近乎實質的殺氣。

  李松能不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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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這個耐心,三秒鐘說苗疆的下落。」

  「一。」

  李松用膝蓋小跑到陳川腳下,「我說我說,你先別數了。」

  李松汗如雨下,橢圓形的肚子彈了好幾下。

  實在繃不住了。

  「收回去。」陳川居高臨下道。

  李松使勁吸了一口氣,把肚子給控制到正常範圍內。

  陳川拔下一根頭髮,手中的頭髮仿佛助燃劑,一團黑色象徵著毀滅的樣子。

  李松愕然地看著他手中的火焰,感受到火焰中蘊含的爆裂能量,被這東西打中一下絕對會死。

  「我說,我說,苗疆就藏在酒吧的地下,酒吧的吧檯有一個地道。」

  「哦?我怎麼沒感受到。」陳川當初去酒吧不可能感受不到地下有人,氣息不會一點破綻沒有。

  李松咬牙,反正都泄露消息了,不如說明白換自己一條爛命。

  「苗疆會布置陣法啊,她說除了一個星期給她送一周的食物,平時別去酒吧,我看她很自信不讓別人發現。」

  李松這麼說倒是讓陳川信了大半,巫族擅長陣法還真是不是蓋的。

  「距離下一次送食物還有多久。」陳川腦子裡萌生了一個很損的想法。

  「我剛送過去沒兩天,可能得等五天。」

  聽到五天,陳川是不可能等那麼久的。

  「你明天就去找她們。」陳川幾乎命令道。

  「啊。」李松一聽陳川讓他明天去找,頓時有些慌了。

  「怎麼?有意見?那我自己去也可以。」陳川手中的黑色火焰適時的炸裂一聲。

  「沒問題,一點問題沒有。」

  ……

  呂軍身上的傷很重,他感覺器官似乎移位了。

  身體上的傷痛遠不及心靈上的創傷。

  野狗幫易主,仇人已死。

  大仇得報的喜悅之情沒有感受到,反倒是心中鬱鬱寡歡。

  自己那些死衛大約有十幾人,修為在猛鬼初期到猛鬼巔峰徘徊。

  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漠南未死,那些人存在的價值便是獻身為呂軍製造一線機會。

  擊殺漠南。

  呂軍沒有回家,那個家自從苗疆說過他的意圖被漠南發現以後,便名存實亡了。

  哪怕現在漠南死了,呂軍也不願再回到那個家中。

  呂軍沿著記憶的路線,來到了母親曾經的酒吧。

  他知道苗疆藏身於此。

  呂軍疲憊得推開大門,服務生怒氣沖沖跑到樓下,見到是呂軍立馬換了一個笑臉。

  「呂軍大人,您怎麼來了,您母親並不在這。」

  呂軍擺了擺手,「你回樓上待著吧,我只是想在這裡歇一會。」

  服務生點頭稱是,為呂軍遞上一杯水便果斷回到樓上。

  呂軍拿著竹刀的刀把敲擊了幾下前台的地板,緩了一陣,木製的地板猶如泥潭一樣變得粘稠。

  呂軍踏在上面,身形也跟陷入泥潭一般緩慢下降。

  閉上眼睛,呂軍再次睜開以後,苗疆與韻詩便站在了他面前。

  「你受傷了。」苗疆一臉關切道。

  呂軍打量著地下室的構造,苗疆將下面收拾的很乾淨,地下室大約有五十立方米的面積,房屋中該有的這裡也全部都有。

  最詭異的是地下室中還有一扇門,明明有門為何還要從酒吧的吧檯地板下來。

  苗疆見呂軍不回答,內心焦急道:「你倒是說話了,急死我了。」

  呂軍這才恍過神,「我沒什麼大礙,休息幾日便好了。」

  呂軍沒有選擇坐在沙發上,而是靠在沙發的一角休息。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漠南死了,我們以後不用再擔驚受怕了,可以恢復到正常生活。」

  苗疆枯黃的臉上瞬間綻放出光彩。「死了!他死了!兒子你幫你爹報仇了!」

  聽到母親的歡呼,呂軍臉上一點喜色都沒有。

  「怎麼了?你不開心?」苗疆看出了自家兒子並不開心,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回事,他死的太突然了,可能我沒緩過神吧,也許...過一會兒我就開心起來了。」

  苗疆繼續追問。「那你們的戰鬥是贏了輸了,漠南死了你安全回來了,這...」

  呂軍閉目養神,將野狗幫與聖火幫戰鬥的戲劇性故事全說給苗疆聽。

  呂軍的總結能力還是很強,五分半的時間將事情的全過程全盤告知。

  苗疆聽完也唏噓不已,她視為仇人的漠南,笑傲野狗幫這麼多年,沒想到會死在趙可這個她不太熟悉的人身上。

  「也罷,人各有命,兒子你要是願意繼續待在野狗幫,咱們就留下,若是想要離開,我手裡這麼多年也攢下不少錢,咱們可以......」

  呼~

  呂軍發出微微的鼾聲,睡著了。

  苗疆見狀也不在打擾他,吩咐韻詩給他披上被子,轉身去準備晚上的食材。

  再怎麼說,大仇已報,是該吃一頓好的來慶祝一下。

  韻詩看著熟睡中的呂軍,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但被她很快的遮掩過去。

  「我來幫您做飯。」韻詩笑盈盈走到苗疆身邊。

  李松一臉不情願地開著一輛皮卡,這都不是他的車,是他花錢租來的。

  副駕駛坐著陳川,靠在車窗上眯了一會。

  李松不是沒想過把陳川丟下,自己偷偷跑路。

  可他又不傻,對方能找到他一次,肯定能找到他第二次。

  李松行走野狗幫這麼多年沒賠錢就靠兩點,一是給別人當狗,二是從來不賭。

  這種沒把握的事情他絕不會幹。

  「到了,夜先生。」李松叫醒陳川。

  陳川伸個懶腰,李松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

  「你怕什麼,我又不咬人。」陳川打趣道。

  李松呵呵一笑,你是咬人,但你是真揍我啊。

  「夜先生,我先進去一趟,你隨後跟我進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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