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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還沒玩夠,舔乾淨點

2024-08-27 04:14:53 作者: 不言中

  裴寂說了蕭照呈今晚在梵山別墅,一直沒有出來過。

  奚沉卿開著車前往梵山別墅,她自然不會蠢到單打獨鬥、正面硬剛,如果她的猜測被證實,只要守在梵山別墅外,應該可以拿到相關的證據。

  這頭,裴寂依照奚沉卿的吩咐將飯菜給商硯衡送上去。

  商硯衡坐在沙發上一直在等著奚沉卿的出現,他被困在醫院太久,連容錯都只能和奚沉卿打配合,他真的不願她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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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的敲門聲響起,雙眸溢滿期翼,等看到門外的人便被失望取代。

  而當外面天色灰濛濛、夜色逐漸降臨之時,商硯衡想這次敲門的人一定是奚沉卿。

  可當他看到門外的人時,失望與窒息要將身體的各處撕裂。

  裴寂親眼看著商硯衡眸中轉瞬即逝的雀躍,頓了幾秒。

  他都有些懷疑人生,看到他這麼失望的嗎?!

  裴寂回過神,輕咳兩聲,「商先生,奚小姐有事耽擱來不了了,她讓我把飯菜給您送上來。」

  「都是奚小姐親手做的。」裴寂還不忘補了一句,順帶將裝著飯菜的保溫盒提高。

  商硯衡眸色暗爍,低聲輕喃:「她的手還未好全,不應該給我做飯的。」

  他只是想見她。

  裴寂看著商硯衡,有些尷尬地站在門外,「商先生,要不我幫您把飯菜提進去?」

  「不用了,給我吧。」商硯衡接過。

  裴寂看著商硯衡那百般落寞的神情,心頭略微不忍,「奚小姐本來都已經到醫院門口了,但事情有些急,便只能先去處理事情了,等奚小姐、」

  「什麼事這麼急?」商硯衡打斷裴寂的解釋,「是蕭家又出什麼事了嗎?」

  『又』?這個形容詞用的挺好的。

  「沒有,蕭家沒出什麼事,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想來沒有什麼大事,商先生就不要擔心了。」

  裴寂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鎮定完全是隨了奚沉卿。

  奚小姐交代了不可讓商硯衡知曉分毫。

  他自不可能將真相告訴他。

  商硯衡沒再問,因為他清楚奚沉卿想瞞著他。

  裴寂從病房出來,藺昀已經等候良久。

  「你在暗處盯著商硯衡,不管他做什麼,只管他今晚別出這個醫院。」裴寂拍拍藺昀的肩膀。

  藺昀輕笑兩聲,有些無奈搖頭,「若是看不住了,就只能像上次一樣,會不會壞了奚小姐的事?」

  上次,商硯衡被奚沉卿打暈後,藺昀正準備注射麻醉劑,誰料商硯衡在那個時候突然醒了,一拳就將藺昀打倒。

  裴寂也笑了一下,「儘量盯著就好,奚小姐人那麼好,是不會追責的。」

  藺昀點點頭。

  此時,奚沉卿正在趕往梵山別墅的路上。

  她和蕭照呈也算相識近十年,但梵山別墅這是第一次來。

  夜色暗涌、風聲鶴唳,梵山別墅位於市區的梵山,屬於蕭照呈的私有園林。

  梵山,是蕭照呈正式成為蕭家人那天,蕭老太爺親自劃分的。

  梵山,在詞義上泛指佛寺之山。

  佛寺是不能殺生見血的,要六根清淨,要斷絕七情六慾。

  最主要的是欲望和貪婪。

  奚沉卿認為蕭老太爺將梵山分給蕭照呈也是有其寓意警醒的,想要敲打一番也未嘗不可知。

  畢竟當時年少的蕭照呈,一番驚天動地的狠辣連蕭老太爺這樣的人都為之一驚。

  過了正東的跨海大橋便是梵山的地界。

  因為是蕭照呈的私有園林,自然只有蕭照呈一處居所。

  路況很好,一路上基本見不到任何車輛和行人。

  道路寬敞,兩旁的樹木高聳茂密,隱隱約約的月色打落下來,明暗分界線很清晰,樹影在身側跳躍,映出奚沉卿平靜的面容。

  若是尋常人來,定要嚇出一身冷汗,馬不停蹄掉頭。

  可惜,來的人是奚沉卿。

  前往梵山別墅的路程算得上萬籟俱寂,一路上安安穩穩可隨意行駛,可此時的梵山別墅卻是腥風血雨一片。

  梵山別墅位於梵山山頂,建築猶如城堡高聳入雲,樓層好比重巒疊嶂的青山,目光所見之處燈光明亮富麗堂皇,照亮半邊天。

  主建築加之樓高和立於山頂的原因,站在天台可以俯瞰到市區大半的夜景,與黃浦江景遙遙相望。

  本來應該是目不暇接,但女人的慘叫聲灌滿整個梵山別墅,里里外外都充斥著悽厲的求救,很難讓人忽略,與這紙醉金迷的建築倒是相得益彰。

  周識帶著最厲害的保鏢和傭人守在大堂,其他數不清的保鏢分布梵山別墅各個角落。

  二樓持續傳來女人的慘叫,大堂還蹲著幾個女人,在絕望無助中瑟瑟發抖。

  因為她們的旁邊還躺著一個生死不明、全身淤青是傷的女孩,顯然是遭受了重大可怕的折磨而失去意識,但沒人敢上前,誰都知道她遭受了什麼。

  很顯然,這幾個女人便是白日裡給商硯衡和奚沉卿拍照的那幾個女孩。

  周識和保鏢、傭人對於這一幕和所發生的一切已經是見怪不怪、家常便飯。

  不知過了多久,悽厲的慘叫聲終於在幾聲嗚咽中停止。

  周識接到蕭照呈的傳呼,帶著倆個保鏢快速上樓。

  沒過幾分鐘,倆個保鏢便抬著擔架走下來,擔架上的女孩渾身赤裸,全身都是可怖的鞭傷,頭髮凌亂、連嘴角都還在流血,胸前和身下早已是遍體鱗傷,讓人無法直視。

  旁邊未曾侵害的幾個女孩捂著嘴半點聲音都不敢出,只能無聲地哭泣。

  因為方才有一個女孩因為放聲縱哭出來,被下令硬生生打落了全部的牙齒。

  全場站在兩旁伺候的人低著頭噤如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很快,一陣沉重緩慢的腳步聲逐漸傳來。

  完好無損的那幾個女孩害怕得縮在一起抱成一團。

  跳躍明暗分明的身影出現在台階之上,蕭照呈的頭髮還在滴著水珠,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松松垮垮的浴巾,仿佛下一秒就會掉落下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的前胸和後背有不少鮮明的女人的指甲抓痕。

  他現在的神情就像是采陰補陽、吸足精氣的怪物,微紅的眼眸中帶著幾分迷離,與往日外人面前那副清雅禁慾的紳士模樣大相逕庭。

  蕭照呈偽裝的實在是太好了。

  他一步步從台階走下來,幾個女孩害怕得顫顫巍巍,誰能想到蕭照呈這副衣冠楚楚的面貌下竟然是如此的獸心殘忍。

  蕭照呈坐在沙發上,長腿一伸翹起二郎腿,背靠沙發,發出饜足一嘆,危險生人勿近的嗜血氣息狂襲。

  他剛坐下,便要傭人端來事先準備好的威士忌,跪著遞給蕭照呈後才退居一旁,隨時等待吩咐。

  蕭照呈搖晃著杯中透明清亮的液體,在大堂閃爍的光線下映襯出他病態瘋魔的眼,他仰頭喝了一口,細細抿唇品嘗其中滋味,就像是吸血鬼的妖孽。

  半晌,他緩緩開口,聲音異常沙啞,還含著幾分情慾,「怎麼樣?」

  周識恭敬站在一旁,知道他說的是那受盡折磨的幾個女孩。

  周識低著頭:「回少爺,已經沒有呼吸。」

  蕭照呈的語氣格外輕描淡寫,「都死了?」

  「是的,少爺。」

  蕭照呈眉眼微挑,發出一聲輕笑,「真沒用!這麼快就死了,我還沒玩夠呢!」

  周識是最能讀懂他的心思的,「少爺,還有三個女孩沒有動過,還是屬下重新安排,聽說地下賭場那邊新挑選過來一批嫩模,都是按照您的喜好準備的,您看?」

  蕭照呈看向周識,嗓音喑啞得不行,「都是乾淨的?」

  周識一怔,「少爺放心,都是乾淨的,沒人碰過,全面的身體檢查也是合格的結果,您可以放心用。」

  蕭照呈微抬下巴,滴落的水珠正順著他的下顎從胸膛緩緩滑落,沒入腰間小腹的位置,「挑十個最好的送過來。」

  「是、少爺、我立馬通知人送過來。」

  酒杯一空,負責倒酒的傭人立馬走過來添酒。

  此時,周識也打完電話回來,掃了一眼一旁地上早已被折磨死的幾個女人,「少爺,死的那幾個人該怎麼處理?」

  蕭照呈一眼看過去,微眯著眼,「該怎麼處理還要我教你?」

  周識頓時低頭不敢對視。

  許是蕭照呈剛剛滿足過,心情還算可以,並沒有發怒,「和往常一樣,冷藏保存送到東南亞那邊,身上能賣的都給我賣了,賣不了的就攪碎了填那邊的山路。」

  正如奚沉卿所得到的消息,蕭照呈一直和東南亞有著密切的聯繫,毒品走私、人口販賣、器官交易……只要能賺錢,蕭照呈都碰。

  「是,少爺。」周識揮手,便有保鏢拿出裹屍袋將屍體裝進裡面給抬出去。

  倖存下來的三個女孩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避免惡魔的侵襲。

  輕描淡寫間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命運,蕭照呈的嗓音態度太過涼薄、太過無關緊要,就像是奴隸社會的暴君,一聲令下,便有成千上萬的人要為之赴死、流血千里。

  倒酒的傭人是地下世界那新送過來的女郎,見過不少場面,卻還是不免再聽到蕭照呈的話後心頭瑟縮,也就是這麼一瑟縮,手裡的酒瓶搖搖晃晃,竟然灑在了蕭照呈的手上。

  全場懼驚!!!

  所有人都不免倒吸一口冷氣。

  心照不宣地看著倒酒的女郎,看樣子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命好的話少受點折磨,命不好的話……那就是生不如死。

  蕭照呈只覺得手上傳來一陣濕濕的涼意,他犀利微眯的眼頓時射向那倒酒的女郎。

  蕭照呈身上的那股嗜血殘忍實在是太過濃重,女郎瞳孔狠狠一縮,立馬跪在了地上。

  率先呵斥的是周識,「做什麼!連杯酒都倒不好嗎!」

  蕭照呈笑了一下,「這就是地下世界經過調教出來的人嗎?」

  周識被嚇得眉頭緊皺,「對不起,少爺,請您息怒。」

  跪在地上的女郎連忙磕頭求饒,「少爺,求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饒我一命吧!」

  周識看了蕭照呈一眼,見他面色冷凝危險,立馬主動道:「少爺,我這就命人將她處理掉!」

  在梵山別墅,蕭照呈就是暴君,這裡的人命如草芥,任由宰割,是生、是死,全在蕭照呈一念之間。

  保鏢正要上前將女郎拖下去,蕭照呈一個抬手,所有人立馬退回原位。

  蕭照呈盯著跪在地上的女郎,忽然輕笑,「誰說要殺你了!」

  他這個人,笑比不笑還要可怕,無形之中讓人心生一陣膽寒,就像是被巨蟒盯上,要麼被一口吞入腹中、要麼被活生生勒死。

  女郎發抖得不行。

  蕭照呈的手段這裡的人都見識過,方才的那幾個女孩被活生生給用特殊道具玩死,連個全屍都保不住。

  蕭照呈漫不經心地笑著,用鞋尖勾起那個女郎的下顎,「抬起頭來。」

  女人的極盡屈辱、男人的巔峰快感,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女郎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能順勢而為,跟隨著蕭照呈鞋尖的力道緩緩抬頭。

  因為伺候倒酒的女郎一直都是低著頭的,別說蕭照呈,便連周識等其他人都未完全注意到女郎的長相。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都有些不淡定了。

  周識差點叫出聲。

  這個女郎和奚小姐長的……好像!!

  眉眼和嘴唇處至少有六七分像,六七分像!這是什麼概念,親姐妹之間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被送到梵山別墅的女人多多少少和奚小姐都是有些相像的,所以才能被送到這裡,但眼前這個應該是最像的一個,但模樣可以模仿,可奚小姐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矜貴高冷,特別是對待少爺時的目空一切、冷漠薄涼是無法偽造的。

  男人都喜歡乖巧溫順聽話的女人,但少爺完全相反,他獨愛奚小姐那高冷孤傲的淡漠挑釁和視若不見。

  這是世家豪門自幼堆砌培養出來的,是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

  蕭照呈都有些看呆了。

  可惜了贗品永遠是贗品。

  蕭照呈發出一陣輕笑,用手直接將額前細碎的劉海往後梳,可越是這副看起來心情愉悅的樣子,了解他的人便越是清楚這是蕭照呈發瘋的前兆。

  墨黑的眼眸深邃微眯,像是剝皮抽筋般細細打量,女郎已經顫抖得咽口水,鞋尖從女郎的額頭一路往下滑。

  蕭照呈用鞋尖撫摸著那張與心心念念相似的臉。

  可蕭照呈這個人最是清醒無情,越是笑意泛濫越是殘忍瘋糜。

  他盯著眼前的女郎,雖然是在笑,但嗓音很冷,「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郎神情中儘是小心翼翼,她被送來這裡可是要留在這個年輕英俊多金的蕭三少身邊的,可不是要想方才那些女人那樣被無情奪去生命的。

  「回少爺,我叫娜莎。」

  「娜莎……」蕭照呈用喑啞的嗓音緩緩搓捻著這個名字,隨後發出一聲不屑的輕笑。

  蕭照呈將腳放下,微微俯身,將依舊帶著酒漬的手朝她勾了勾。

  叫娜莎的女郎立馬爬跪前行兩步。

  蕭照呈的聲音很啞,「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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