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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怎麼著?嫌棄我是個獵戶?

2024-08-27 01:45:56 作者: 歲歲甜

  沒想到解雲湛也被自己的廚藝收服了?

  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莊安晴被解雲山的情報驚訝到了,不禁為自己又找到了洗白突破口欣喜不已。

  一家人心情美麗地用完早食,兩個孩子請示了自家大哥大嫂,手牽著手去了冬子家玩。

  解雲湛坐在院裡,仔細調試著打獵用的弓。

  莊安晴從東屋出來,手裡捧了一個匣子。

  她走到解雲湛跟前。

  解雲湛抬眼看了她一下,沒有說話,繼續低下頭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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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安晴默默把盒子遞過去,放到他旁邊的木桌上。

  解雲湛挑眉,「有事?」

  「這是甄員外給你治腿用的銀子,一共一千兩。」

  「哦?」解雲湛停下了手中動作,看了眼那個匣子。

  莊安晴見他等著自己繼續說,立即將手中的信也放到了匣子旁邊。

  「這是甄員外給你的信,說是如果治腿的診金不夠,可以隨時去甄府找他,這封信算是憑證。」

  解雲湛放下手中的弓,伸手拆開信件快速掃了一眼,隨後將信封回,和匣子一起推倒了莊安晴跟前。

  莊安晴不解,「你不要?」

  「你不是說這是診金?」

  「對。」

  「所以我現在給你付診金了,記得不夠的話去找甄員外要,不要來找我。」

  說完,解雲湛拿起剛才放下的弓繼續忙活。

  不是,這可是一千兩啊,你就這麼毫不留戀的麼?

  莊安晴看看匣子,又看看解雲湛,實在沒想到解曼陀羅竟然如此豪爽。

  「你真讓我給你治腿?」

  「不然呢?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

  嗯,也是。

  不過真沒想到解曼陀羅竟然這麼信她。

  見莊安晴若有所思,解雲湛冷冷睨了她一眼,「怎麼?想反悔?治不了可以早說,我也不會為難你。」

  「誰反悔了?不過......」

  莊安晴想了想,接著道:「你要想徹底痊癒就得完全配合我,你能做到嗎?」

  「有何不可?」

  唔,這算是答應了。

  很好,只要他願意配合,到時把他迷暈了再做手術也成。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一個大難題,莊安晴很是滿意。

  看著專心擦弓的某人,莊安晴想起之前的計劃,拉過一把凳子坐了下來。

  解雲湛抬眸,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的確是不同了,換了以前的女人,眼珠子早就粘在那一千兩上了,哪還會再多分給他一個眼神。

  莊安晴坐在他的旁邊,似乎正在思考怎麼開口。

  解雲湛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等著她。

  這下他才發現,莊安晴的眼睛變了。

  莊安晴其實是那種天生自帶媚態的柳葉眼,垂眸眨眼間儘是嫵媚。

  以前他看過她的眼睛,別的男人見了或會走不動道,可他每每看了,心底都會有些排斥。

  可如今,她的這雙眼明顯少了一些媚色,多了幾分英氣,像是被水洗過的眸子裡,眼神澄澈又寧靜。

  不說話時她整個人就會散發出一股子恬靜嫻雅,說話時一雙眼就會變得靈動起來,讓人不免聯想到在林間恣意穿行的小鹿,看著乖順卻又難以捉摸。

  解雲湛越看心裡就越是對這雙眼睛的主人產生好奇。

  莊安晴一直在準備言辭,並沒有留意到解雲湛的打量。

  她想了又想,終於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重新回到書院?」

  解雲湛一怔,似乎十分不解她為何這樣一問。

  莊安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繼續道:「如果你喜歡讀書,可以重新再拿起書本,至於家裡的生計,我可以照顧著,你不用擔心。」

  解雲湛沒有說話,繼續低頭擦弓。

  唔,這是什麼意思?

  不願意?還是不相信她?

  這好歹說句話啊。

  莊安晴瞄了眼他的弓,道:「以後就不要再上山打獵了,怎麼樣?」

  「怎麼著?嫌棄我是個獵戶?」

  「不是的,行行出狀元,你就算是個獵戶也時獵戶中的狀元。只不過,如果你如果本來就想成為讀書人中的狀元,就這樣放棄了,我替你可惜。」

  解雲湛驚住。

  她竟然說自己是獵戶中的狀元?

  一個曾經嫌棄他做了獵戶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解雲湛挑眉,不禁就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

  他充滿審視地看了面前人一眼,隨後冷笑道:「怎麼,你是在關心我?」

  誰料,莊安晴不假思索地點了頭,真誠道:「實話說,我還真有些擔心你,打獵真的太危險了。」

  聽到眼前的人這麼直白地說出擔心他,解雲湛臉上表情一頓。

  莊安晴瞄了眼解雲湛的腿,打算加把勁勸勸:「雲山跟我說過你很寶貝那一箱書,所以,如果你想繼續讀書的話,我會支持你,家裡的情況我也會努力,你不用操心。」

  這些都是莊安晴思前想後的真心話,看小說時她就曾經為解督公的才學而惋惜,這麼有才有謀的一個人,理應站在人前光芒萬丈,而不該墜入那不見天日的陰溝。

  一股化不開的暖不受控制地湧上解雲湛的心頭,冰封的心湖裡,原先只是稍微裂開的一條細縫如今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偌大的豁口。

  解雲湛的喉頭有些脹脹的,他趕緊別開了眼,悶悶道了句:「多管閒事。」

  這麼傲嬌的嗎?

  剛才明明看著挺感動的,怎麼還不鬆口。

  莊安晴摸摸小下巴,決定先不急於一時。

  「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好好考慮一下。」

  說著她起身,捧上一千兩和那封堪比支票的書信回了東屋。

  解雲湛漸漸停下擦弓的動作,抬眸滿腹疑惑地望向眼前人的背影,同時也想起了另一個人。

  「湛兒,讀書可以,但你這輩子都不要去京城。」

  「不去京城怎麼參加科考?」

  「所以只是讀書明理即可,不要去京城謀官。」

  「娘,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答應娘,留在這裡安生度日,這輩子都不要去京城。你不答應娘,娘會死不瞑目。」

  解雲湛握緊了手中的弓。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莊安晴走出房間,「誰啊?」

  「這是解雲湛家嗎?」

  一個中年婦女隔著門應道。

  唔,這聲音沒聽過啊。

  解雲湛卻皺了皺眉,明顯認出了來者。

  莊安晴看向解雲湛,用眼神詢問他是否要開門。

  解雲湛點了下頭。

  家門打開,一個村婦打扮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外,怯生生地朝莊安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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