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睿王來了
2024-08-26 21:57:06
作者: 風箏線
魏芙君接過書信,打開一看,果然是司馬喜。
【聽聞伯爵大人回到雲海城,特下書,為求城外一見。】
只有短短的一句話,還有最後的落款:武安太子司馬喜。
「司馬喜人呢?」魏芙君問道。
「就在城外。」
魏芙君一聽,眉頭緊皺,「傳令,把羅將軍,仁義忠勇四將軍叫來。」
不多時,五人來到雲海城北門聽令。魏芙君早已立馬於門前。
「末將參見伯爵大人。」五人翻身下馬,跪地參拜。
「不必多禮,司馬喜下書,你等陪我一起前去會會司馬喜。」
五人一聽,立刻上馬,跟在魏芙君身後,六人催馬向前,向北奔去。
沒過多久,還是司馬喜之前紮營的地方,還是他那華麗的大帳,司馬喜早早站在敞篷前迎接。他一看到魏芙君,便笑著迎了上去。
「魏伯爵,哈哈哈,失迎失迎。」
魏芙君幾人在帳前,翻身下馬,施禮道:「太子殿下。」
「請進。」司馬喜親自掀起帳簾,請眾人進去。
來到大帳,眾人落座,司馬喜獨尊主位,笑道:「魏伯爵,我有意再買食鹽三千石。」
魏芙君一聽,說道:「隨時可以,太子殿下只需書信說明即刻,不必如此多禮。」
司馬喜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伯爵大人,此次見面,我只是想談談價錢。」
「價錢?」魏芙君故作詫異道:「這有什麼好談的?」
司馬喜也不想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魏伯爵,本太子不和你論別的,只說上次我可是幫了你的忙。」
「上次?」魏芙君疑惑道。
司馬喜冷冷一笑,掃了一眼羅光彩和仁義忠勇四位將軍,然後又看向魏芙君,但魏芙君仍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司馬喜知道,看來此次他帶來的人,都是心腹之人,我說什麼都不會威脅到他。
想到這裡,司馬喜說道:「伯爵大人就不怕日後再遇上上次的事?本太子當時可是沒有和伯爵大人談任何條件。」
說到這裡,魏芙君也不想再為難司馬喜,本意就想用九升斗。
「殿下,」魏芙君說道:「本爵最近正要徹查鹽官用小斗量鹽,剋扣官鹽之事。等本爵查明,咱們再進行下次交易。免得殿下受到損失。」
司馬喜一聽,大喜,問道:「不知魏伯爵什麼時候能查清此事?」
「今日便可,我們明日交易,如何?」
司馬喜點點頭,心滿意足的說:「那明日下午,我帶人來取鹽。」
「殿下記得帶上銀兩。」
「哈哈哈,」司馬喜笑道:「伯爵放心。」
魏芙君等人出了大帳,上馬奔向雲海城,在路上,魏芙君問道:「九升小斗,可準備好了?」
仁義忠勇四將軍一聽,忙回道:「此前,伯爵大人囑咐,再交易便用九升小斗,所有我等早就已經做好了九升小斗。」
「好,今日用九升小斗,準備出三千石鹽。」
食鹽交易之事,魏芙君交給了仁義忠勇四位將軍,她自己也不再過問。回到府邸,她立刻下令,在城中為羅將軍起一座府邸,只過了半天時間,魏芙君便斥巨資收購了自己府邸旁邊的所有土地,就在自己府邸旁邊,蓋一座新的將軍府。
轉天的交易,魏芙君沒有參與,她命令羅光彩帶隊,四位將軍押運。雲海城的食鹽交易,必須有人接手才行,魏芙君不可能讓自己拴在雲海城。可奇怪的是,司馬喜並沒有提出任何疑問,欣然接受羅光彩帶隊交易。
而且,雖然司馬喜派人仔細檢查了鹽車,可能是九升斗和一斗實在相差多,所以他們也沒有查出什麼異樣,欣然交錢,完成了這次交易。魏芙君看了帳本,命令將銀子收入銀庫,接著便立刻上表了這次交易。
將軍府蓋了幾日,魏芙君每日巡查城防,與武安也都相安無事,只是她始終覺得司馬喜反常,這根本不符合司馬喜的性格,就算他不來,也該下書相問。難道他就滿足九升斗交易?這絕不可能。
一個月後,新的將軍府落成,魏芙君大宴眾將,為羅光彩慶賀。當然,武安皇族後裔,也秘密接入府中。自此,魏芙君命令羅光彩每日教授武安孩子們讀書習武。
又半個月,南門突然傳來消息。
睿王殿下到!
魏芙君又驚又喜,急忙率領眾將來到南門迎接,睿王除了隨身近衛,還帶了五百名甲士相隨。
「末將,拜見睿王殿下。」魏芙君領眾將在城門下參拜。
「眾將請起。」睿王上前攙扶魏芙君,雙手在魏芙君胳膊上微微用力,嘴角也微微上揚。
魏芙君低頭淺笑,心中一暖。
眾人來到魏芙君府邸,免不了又是打擺酒宴。
宴罷,眾人散去,只有魏芙君,睿王,羅光彩,仁義忠勇四將軍。
「此次,本王借巡防江南之機,來到雲海城,與眾將一聚,看到你們眾志成城,本王就放心了。伯爵帶兵有方,雲海城無憂矣。」睿王一番場面話,說的魏芙君心中暗笑。
「殿下,」魏芙君說道:「羅將軍一直想回到殿下身邊,似乎不想在雲海城啊。」
羅光彩一聽,就是一皺眉,心道:我羅光彩一向尊重,佩服伯爵大人,今日怎麼如此挖坑害我。
睿王一聽,果然沒有微皺,不過他卻並沒有責怪羅光彩,反而為他開脫,說道:「羅將軍一向跟在本王左右,雖然勇武過人,但獨當一面還需鍛鍊,伯爵若要抬舉他,還需多給他一些機會。」說著,他又看向羅光彩,說道:「羅將軍,伯爵大人是要抬舉於你,你可要珍惜機會才是。」
羅光彩咬著嘴唇,低聲道:「末將感激不盡。」
仁義忠勇四位將軍也都舉杯祝賀羅光彩。
藉此時機,魏芙君說道:「最近司馬喜很奇怪,我派出幾隊斥候,也沒探聽出什麼消息,我心中有些不安。」
「有何奇怪?」睿王問道。
魏芙君說道:「前者,我用八升斗量鹽,他興師動眾的來質問,但上次我改用九升斗量鹽,雖然多給他一升,但畢竟還是剋扣他的,看他卻一聲不吭,這還不奇怪嗎?」
睿王低頭沉思良久,說:「司馬喜是個不吃虧的人,其中必有緣由!」